對此,林行簡跟林青妤沒有任何的意見。畢竟他們本來就沒想過這種事情的好嗎?就是說話的時候說起來了而已,就算是現(xiàn)在的現(xiàn)狀,他們也不會做那種事情啊。
喜歡就要尊重彼此,不僅是對自己的負(fù)責(zé),也是對對方的負(fù)責(zé)不是嗎?
林青妤自問不是什么乖巧懂事的孩子,但是最起碼的自重自尊自愛還是知道的,不管是家教還是自己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的事情,都是在告訴她,女孩子不自愛,得到的只會是別人的嫌棄,充滿了廉價感。
沒有必要為了感情,為了那一時的好感毀了自己的一生。
林行簡亦是如此,爸爸從小就說,要對女孩子負(fù)責(zé),不管是媽媽妹妹還是自己未來的另一半,都是要像個男子漢一樣,勇于承擔(dān),只要喜歡了,就要有對她負(fù)責(zé)一輩子的打算。
所以即便是這么多年妹妹的冷漠以對,林行簡依舊是肩負(fù)著一個哥哥的使命,他是男子漢,絕對不會因為這種事情就忘了自己是個哥哥。
爸爸說了,女孩子就是會有小脾氣的……
妹妹的小脾氣就跟二戰(zhàn)一樣,范圍特別廣,持續(xù)時間特別長,破壞力特別大,僅此而已。
不過,二戰(zhàn)都有結(jié)束的一天,更何況是妹妹的小脾氣呢?
就像是現(xiàn)在,他這不就是苦盡甘來了嗎?
父母是人生的第一位老師,林行簡深以為然,至少,有這樣的負(fù)責(zé)任的父母在前,他跟林青妤是不會做出那種事情的,他堅信。
酒足飯飽以后,一家人一致對林行簡的手藝稱贊,而林青妤更是毫不客氣的表示明天她早上要把剩下的排骨給吃了。
林行簡想,如果這不是夏天,或許林青妤還有可能帶著飯盒去上學(xué)吧?
不過有人喜歡自己做的東西是好事不是嗎?至少林行簡看著父母跟妹妹都喜歡自己的手藝,還是十分的開心的。
所以第二天也是愉快的給妹妹熱了菜,隨后才去上學(xué)。
林崇文跟趙茹曼默默地喝著豆?jié){,看著女兒吃著米飯跟排骨,一時間也是百感交集……
女兒啊,你這么吃真的是會變成大胖子的??!
就沒見過哪個小姑娘這么能吃的,而且還是特別的能吃肉……
林青妤吃完之后,愉快的上學(xué)去了,絲毫不在意父母詫異的樣子。
開玩笑,人生在世,活得開心,讓身邊的人不覺得為難,這很重要。而吃就能讓林青妤開心啊。
人嘛,自然是開心最大啦。
到了學(xué)校,卻是發(fā)現(xiàn)了一個神奇的事件,那就是……似乎教室里面的人似乎并沒有回到座位的意思,而是聚在教室后面在說著什么,嘁嘁喳喳的,還時不時的看向林青妤這邊的方向,頓時也是滿臉好奇的走到座位。
魏薇然正在吃早飯,見到林青妤來了,還大方的送上了一只小籠包。
“怎么了?怎么后面聚了那么多的人?”林青妤好奇的問道,還不忘就著魏薇然的筷子,將小籠包吃進(jìn)肚子里。
“鄭江泰請假了,據(jù)說是跟人打架了,直接進(jìn)了醫(yī)院?!蔽恨比宦唤?jīng)心地說道,狀似不在意的還看了一眼許晉墨的背影。
哼,其實她可是相當(dāng)知情的好嗎?畢竟說起來,她也在現(xiàn)場呢,只不過屬于沒動手的那一類型。
當(dāng)然了,某個動手了的人,也是受了傷,今早也是各種換藥隱藏自己的傷來著。
也幸好是傷在額頭上,如果是傷在頭的其他的地方,還不好隱藏了。
但是對于白天的許晉墨而言,那是頭發(fā)下面的空間,還是比較安全的,唯一的問題就是……眼睛也是稍微的有點變色不是那么的美麗……
所以,他垂著頭。
如果是夜晚的‘大叔’許晉墨來說,就沒有辦法隱藏了,不過這倒也算不得什么,畢竟對于‘大叔’這般滄桑的心來說,傷疤就是男人的勛章。
他是可以得意的露出來的。
林青妤卻是鄙夷的笑了笑:“不知道是哪位英雄好漢為民除害了,如果我知道,一定送他一面錦旗,上書‘見義勇為,民族大義’。然后再買點什么慰問品之類的?!?p> 魏薇然聽著這話,一愣,隨后哭笑不得,不就是打個架?至于說的這么的……呃,正氣凜然?
雖然說鄭江泰再林青妤這邊就是不好的一面,不過從打架的角度來說,應(yīng)該是雙方面都有錯的吧?說不上是誰對誰錯。
許晉墨聽了這話,也是彎了眼睛。
雖然很痛,他也大概猜到了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了,但是,心情還是很好的。
他又不傻,畢竟自己昨天也是氣憤到失去了意識片刻,最后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過神來的了。
不過他可以肯定的是,另一個自己一定也是知道這件事的,所以就算是晚上做了什么也是讓人絲毫不會有意外的感覺就是了。
不過結(jié)果他還是很滿意的,至少,出了一口惡氣。
而且看著林青妤也是很開心的樣子,他也是松了一口氣。
昨天放學(xué)看著人走得那么快,還以為是她不開心了呢……
現(xiàn)在看起來還是挺正常的,應(yīng)該沒有什么問題。
“對了,我媽給我拿回來了新的糖果,你嘗嘗……”遞給魏薇然之后又順手戳了戳許晉墨的后背。
看到默默地從身后繞過來的一只手,林青妤滿臉的怪異,這干嘛?上課的時候傳紙條嗎?至于這么小心翼翼嗎?
默默地塞了一塊橡皮……
魏薇然看著這一幕都是憋笑中……
原諒她,她實在是覺得好笑。
不是,這傷都蓋在頭發(fā)下面了,你這欲蓋擬彰干嘛啊?
看到橡皮許晉墨也是一愣,隨后就看到了桌上放著一塊糖跟林青妤跟魏薇然兩個人一起施施然結(jié)伴去上廁所的背影。
當(dāng)然了……還有難以忽視的從走廊上傳來的魏薇然夸張的笑聲……
頓時就是感覺頭更大了。
哎,怎么他就感覺魏薇然在林青妤身邊根本就不是什么‘打入敵軍陣營的奸細(xì)’而是‘成功回營的叛軍’?
他感覺心都累了。
不過還是有好消息的,至少,他還是知道了林青妤對鄭江泰不加掩飾,人前人后的態(tài)度都是一致的,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