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懷秋,我們控制住你的朋友了,你最好放了我們大哥,還有立刻滾出這個包廂,不然我把你朋友打得像個豬頭一樣。”
只見兩個小嘍啰抓住了枯迎春,手上拿著啤酒瓶,看樣子,如果懷秋不按照他們說的那樣去做的話,恐怕這啤酒瓶就要對著枯迎春的頭上招呼過去了。
“這樣的情況,我還是比較擔心你們兩個會被人打得像豬頭。”懷秋用著可憐的目光看著這兩個無知的小弟。
“你說什么,你的意思是說這個肥豬……”
呯!
這兩個小弟話還沒有說話,手里的啤酒瓶就被人搶了過去,然后反爆在頭上,一時間腦袋便立刻見紅了,順著額頭流到了鼻頭里。
“你們說話給我注意點,見過這么帥的豬嗎!”枯迎春爆了這兩個家伙的頭之后,惡狠狠地瞪了他們一眼。
旁邊的胡渣大叔,還有王記者此時都驚呆了臉龐,果然強者身邊的朋友,也是強者啊,這身形看上去不是那么的靈敏,可是手上的動作一點都不含糊,從搶過手中的啤酒瓶到爆兩個小嘍嘍的腦袋,那動作可謂是行云流水,一點都不拖沓啊。
“你們兩個盯著我看什么,信不信我打得你們兩個像豬頭一樣啊。”枯迎春拿著破碎的啤酒瓶指著胡渣大叔還有王記者,嚇得他們兩人立刻把目光移走。
“現(xiàn)在的話,我想大家應該可以坐下來,好好說話了吧?!睉亚飺u著手中的酒杯,淡淡地說道。
胡渣大叔與王記者唯唯諾諾,也不敢說些什么。
“我想知道背后是誰在搞鬼。”懷秋淡淡地問道。
胡渣大叔與王記者對視了一眼,都搖了搖頭,“我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么?!?p> “你們知道的?!睉亚镄α诵Γ^續(xù)搖晃著手中的酒杯。
“我們真的不知道。”胡渣大叔與王記者一臉的苦相。
呯噹!
懷秋直接一只酒杯扔了過去,狠狠地砸在了胡渣大叔與記者朋友的頭上,隨后他們臉上全是酒,玻璃碎片還丟落了一地,一個酒杯能夠把兩個人砸成這樣,這手法不可謂是厲害啊。
“懷秋哥,你就放過我們吧,不要逼我們了?!?p> “我們今天只是來這里喝喝酒而已,你就放過我們吧。”
胡渣大叔和王記者此時哭喪著臉,求著懷秋。
懷秋根本就沒有同情他們,直接拿起了旁邊的骰盅,狠狠地砸向了他們的頭,骰盅在懷秋手中的力量當中直接被砸碎了,胡渣大叔與王記者兩人的腦袋也見紅了,衣服上都被染紅了一大片。
“說!”懷秋怒喝了一聲。
“我們只是一個工具人而已!”
“我們也不是知道很多的,你逼我們也是沒有用的?!?p> 胡渣大叔與王記者痛苦地捂著自己剛才被骰盅砸到的地方,做著最后的掙扎。
“看來你們還是不懂事啊?!睉亚飺u了搖頭,從旁邊拿起了啤酒瓶,一步一步地慢慢地走向了胡渣大叔他們兩人。
看著手里拿著兩個啤酒瓶的懷秋,胡渣大叔他們兩人被直接嚇得節(jié)節(jié)后退,“放過我們吧,我們只是小人物,什么都不知道的啊?!?p> “3?!?p> “2?!?p> “如果我們說出來,我們會死得好慘的!”
“你就放過我們吧,懷秋哥,我們真的只是替人做事的小弟而已,我們也不想的?!?p> 胡渣大叔跟王記者都在求饒。
不過懷秋沒有理會他們的話語,一邊數(shù)著數(shù)字,一邊走到了他們的身邊,然后慢慢地舉起了手中的啤酒瓶。
“1?!?p> “是黑爺!”
最后,胡渣大叔跟王記者在啤酒瓶落到自己腦袋之前,直接把他們背后的大佬說了出來。
“黑爺?”懷秋手中的啤酒瓶停在了半空之中,這個黑爺?shù)拿?,自己可是沒聽過,而且也沒惹到他,為什么他要來搞自己呢,“你們兩個可不要為了避免挨打,就胡亂起個名字來糊弄我?!?p> 說著,懷秋再度舉起了手中的啤酒瓶,作勢要敲下去。
“真沒有,我們說的都是真的?!?p> “你不信的話,你出去問問黑爺?shù)拿?,在我們這一帶都很有名的?!?p> 胡渣大叔跟王記者被嚇得連忙解釋說道。
看著兩人被嚇呆了的樣子,懷秋也相信了他們的說法,但是這黑爺自己真的不認識,他為什么要來搞自己呢,于是他便向兩人求問,“知道這個黑爺為什么來搞我嗎?”
“這個我們真的不知道!”
“黑爺吩咐了我們那樣做,所以我們就那樣做了,我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p> 胡渣大叔跟王記者連忙擺手。
“嗯?!”懷秋再度舉起了啤酒瓶,表達了自己并不相信他們兩個人的說法。
“懷秋哥,你相信我們吧!”
“我們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們只是一個小弟而已,人家吩咐我們怎么做,我們就怎么做了?!?p> 胡渣大叔與王記者兩個人哭喊著臉說道。
“他叫你們怎么做了?!睉亚飭柕馈?p> “黑爺讓我們聯(lián)絡上王記者,一起去找你麻煩,把你的名聲搞臭?!焙笫逭f道。
“我也是被黑爺吩咐,去電視臺找你,聯(lián)絡其他的記者,一起去把你在酒吧里頭打架的事件曝光出來,然后借著機會,潑你臟水,讓你在燕京混不下去,但是原因,他一點都沒有告訴我們,只是要求我們這樣去做,原因我們是真的不知道?!蓖跤浾呋卮鹬鴳亚锏膯栴},同時強調(diào)自己真的知道的不多。
“那么在哪里能夠找到這個黑爺呢?!睉亚飭柕?。
“我們不能說的,說出來,我們會死的,你就不要逼我們了!”胡渣大叔哭喪著臉。
“你們不說,現(xiàn)在就有可能死得很慘,你們還不懂得怎么衡量嗎?”旁邊的枯迎春冷笑一聲。
胡渣大叔看了看懷秋手中的啤酒瓶,吞了吞口水,“黑爺最喜歡賽車,明天晚上,將軍山會有一場賽車,我估計黑爺會去那里賽車的。”
“很好?!睉亚稂c了點頭。
看到懷秋放下了啤酒瓶,胡渣大叔也算是松了一口氣,可是還沒等他開心多久,啤酒瓶突然砸向了他的右手。
“啊~~為什么!”胡渣大叔直接痛得捂著自己的手在地上打滾,明明自己什么都說了,為什么還要打我。
“因為你這只手不規(guī)矩,我要讓你好好地記住,以后給我管好這只手,不要再去干壞事!”
懷秋說的自然就是胡渣大叔到處亂摸女生的事情了,這樣猥瑣的惡人,懷秋不懲戒一番,都對不住自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