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
強子在手機上翻看著新聞,幾乎每個新聞里都是幾乎一模一樣的,還是頭條就像炸開了鍋一樣,而且評論千奇百怪褒貶不一。僅僅過來沒有多久新聞里現(xiàn)在了三年前被強子打的人的采訪視頻。
強子原本可以釋懷的過往今天又被重新提起,好似結(jié)痂的傷疤又被劃破揭開。
強子耐心的看我那個猥瑣男表外甥被采訪的視頻后把手機扔在了一邊,腦袋里想著三年前發(fā)生的事情,反反復復的想了又想。沒有哪個人喜歡舊事重提,還是不好的事情。強子的心情有些郁悶窩在沙發(fā)里模模糊糊的睡著了。
不知睡了多久感覺自己的身體一陣陣的搖晃。
強子第一反應(yīng)過來覺得就是地震了,身體一下子彈了起來,顧不得穿衣服和鞋子,搖搖晃晃的往門的方向跑。
強子回頭看了一眼,好像看到了妮基。
“妮基,趕快跑,地震了?!睆娮优芑貋砝莼团堋?p> “強子,沒有地震,你生病了?還有臆想癥?”妮基拉住強子,摸了摸強子的額頭道。
“沒有地震?”
“當然啦!我只是輕輕推了你一下?!?p> “強子,看你魂不守舍的樣子,是不是被新聞沖昏了頭腦?”
“沒有那回事啦!”強子挽著妮基坐在沙發(fā)上道。
“強子,我覺得你非常man,我已經(jīng)了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換作我不會絲毫猶豫的,挺你?!?p> “妮基,你也覺得我做得沒錯?真是太好了?!睆娮诱f著把妮基攬在懷里,說話有些哭腔就像受委屈的小孩子一樣訴苦著。
“強子,想哭就哭吧!發(fā)泄出來不要悶在肚子里?!?p> 強子靠著妮基的肩膀咿咿呀呀的抽噎到淚流滿面。
妮基輕輕拍著強子的后背就像哄小孩子一樣,由上而下?lián)釀又鴱娮拥暮蟊场?p> 妮基全身散發(fā)著一股濃濃的很自然的母性的味道,也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母親的懷抱。強子自小是個孤兒,出來沒有享受到母親的呵護更沒有得到母親的愛與關(guān)懷。
強子似乎陷入了妮基的懷抱不能自拔。妮基身體散發(fā)著女人的味道帶著淡淡的體香,讓強子聞得如癡如醉,這種感覺非常舒服非常自在無拘無束的海闊天空一般,純潔得就像是冬日里的白雪潔白無瑕。
“把手抬高,左腳的位置不對?!蓖瑫r一陣陣鞭打的痛楚從手臂小腿傳入大腦的神經(jīng)。
“這種姿勢保持一下午,不許亂動?!币宦暺け薮蛟谄ü缮系那宕嗟牡穆曇魝鞒?。
“師傅,我餓了?!?p> “一天到晚只知道吃吃吃,我撿回你,不是為你吃吃吃的,等把這招練好了才能吃飯?!?p> “哦!知道了師傅?!币粋€瘦弱的小男孩光著膀子赤著腳站在沒過膝蓋的雪地里,天空中的如鵝毛般的大雪擋住了視線,白茫茫的一片模糊了師傅的背影。
小男孩站著的姿態(tài)一直沒有變,瘦弱的身體與雪對抗著,竟沒有一片雪能夠在小男孩的手臂肩膀停住,被小男孩身體自發(fā)的熱氣融化,兩只腳的周圍被腳環(huán)發(fā)出來熱氣融化。時不時的寒風吹得小男孩繃緊身體只是晃了晃。
小男孩的師傅從屋里面的玻璃窗看著窗外那個好似弱不禁風的小男孩,臉上露出一絲絲憐愛的表情,但是轉(zhuǎn)瞬即逝。拎起熱茶杯喝了一口茶繼續(xù)觀察著。
屋外冰天雪地屋里溫暖如春。燉肉的醇香飄的窗外,小男孩用鼻子嗅了嗅,止不住的流口水。
一會屋子的門開了一條細縫。
“奎子,進來吃晚飯?!?p> “是,師傅?!笨诱揪昧松眢w有些僵硬,但是沒有哪個經(jīng)得住美味的引誘,跌跌撞撞的在雪地里好幾回,薄薄的長褲被雪浸濕,連滾帶爬的鉆進了屋里。
“師傅,這肉真香。”
“去,換了衣服褲子再吃,沒有人跟你搶的?!?p> “謝謝師傅!”奎子蹦蹦跳跳的跑到火炕旁邊麻利的換下褲子,把潮濕的褲子搭在火炕上,穿了一件縫縫補補的小短褂,一骨碌爬上到胸口的火坑頭的土灶旁邊。
土灶與火炕隔了一睹矮墻,奎子伸手越過矮墻拿來兩幅碗筷擺在桌子上。
“師傅,這是什么肉?”奎子兩眼冒光的盯著自己前面矮桌上的小鐵鍋問道。
“鹿肉,野豬肉,還有野兔肉。大雪已經(jīng)封山了,不好打獵了,這些都是去年打的風干了?!?p> “還是師傅想得周到。”奎子笑呵呵拍著師傅的馬屁道。
“不是年年都這樣么?你這小子油腔滑調(diào)的。”師傅說完拉大的嘴笑著。
奎子的師傅不喜歡熱鬧,何況自己獨身一人逍遙自在到處游歷拜師學武,學武也成了打發(fā)時間的一種習慣??粗约耗隁q漸長便在深山尋了一處小山谷搭了一間遮風避血的小石屋,從此穩(wěn)定了下來,白天練武晚上休息,與山為伴與四季為友與自然和諧相處。
某日打獵追趕一只野兔,不知跑了幾個山頭幾座山谷,最終野兔沒有打著,卻突然聽到有嬰兒的哭聲。
或許好奇或許是想要救那個嬰兒,循著哭聲找去,就要去抱嬰兒的時候,十幾雙幽藍的眼睛盯著嬰兒。
奎子師傅渾身一個哆嗦喝道:“野狼,休得傷害小孩?!?p> 頭狼走出幾步仰頭長嘯,身后的狼群也跟著頭狼嘯叫。之后圍著嬰兒轉(zhuǎn)了幾圈后看了一眼奎子師傅便消失在森林里。
奎子師傅急忙抱起嬰兒,發(fā)現(xiàn)嬰兒嘴邊有些奶漬,聞了聞一股子腥躁味撲面而來,熏得奎子師傅干嘔了幾聲。
“原來是狼奶,小子福分不錯,難道是母狼叼到這里來的,故意在等我?”奎子師傅心里猜想道。
“不管了,碰到你就是緣分,救了再說?!笨訋煾蛋褔鴭雰旱钠撇荚谧约盒乜诘囊路锩?,踏著雪一路飛奔回到屋里。
以后的每年冬天大雪封山時,每天早上一開門就會看到獵物,不是野鹿就是野豬或是野兔或許是野雞,反正每天不同樣。
“會不會是頭狼送過來的獵物?可是這又是為什么呢?難道與這個嬰兒有關(guān)?”奎子師傅看著一天天長大的嬰兒寶寶百思不得其解。
奎子師傅看著眼前的奎子一直想要解開心里的疑問,但是還是摸不透想不通。
“奎子,多吃一點。”
“是,師傅,您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