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池和的臉色突然變得鐵青,與方才還興高采烈的自己判若兩人。
穹鯨看著阿池和這模樣,心中更是沒底了,著急地又繼續(xù)地叨叨:“你說該怎么辦好啊?我也是剛知道,央赫席塵竟然是天界的太子呢!唉~可是好像他老爹是穹鯨的仇人呢~怎么辦好啊……”
阿池和面色鐵青地發(fā)著呆,根本沒聽進(jìn)穹鯨的話,只覺得內(nèi)心奇妙地翻涌著,渾身上下都極其地不舒服……
“阿池和?阿池和?”穹鯨訴說了如此多,也終于舒坦了些,可轉(zhuǎn)眼卻看見發(fā)著呆的阿池和。
“穹鯨,你不能和央赫席塵在一起!”阿池和猛地回過神來,口氣十分地嚴(yán)肅。
“不是……這……這么絕對的嗎?為……為什么???”穹鯨被阿池和突如其來的兇氣有些嚇到了,說話也變得結(jié)結(jié)巴巴起來。
“哎呀~別問了!”阿池和突然發(fā)起了脾氣,甩了甩手:“總之你們是不可能的,你都知道他是天界太子了,又怎會和你魔后之女在一起,你們不互相殘殺我估計(jì)就不錯了!”
“對哦~我是魔后的女兒~我怎么差點(diǎn)忘了這回事……”穹鯨的樣子看起來有些傻乎乎的:“那……央赫席塵他知道我是魔后之女了嗎?”
穹鯨的話一出,阿池和的雙目突然亮了起來。
“應(yīng)該……不知道吧?知道了,還敢和我走得那么近,他老爸都不會打他屁屁嗎?哈哈……”穹鯨說著,竟被自己的奇言怪語給逗笑了~
阿池和的嘴角尷尬地抽搐。
“穹鯨!穹鯨?。?!”
門外傳來黃煙兒的叫聲,他飛沖地闖進(jìn)阿池和的屋內(nèi):“穹鯨!我就知道你在這里,可把我著急壞了!??!”
“不是~黃煙兒,我覺得生猷上君說的還真沒錯,你就不能改改你這慌慌張張的毛病嗎?”穹鯨只是搖了搖頭無奈道,盡管她已經(jīng)是習(xí)慣了這樣的黃煙兒。
“不是啊,這回可不一樣了,真的出事了?。?!”黃煙兒邊說著話,目光掃到了一旁站著的阿池和,下一秒驚訝得下巴都要掉地上。
“你,你你!你是誰?”黃煙兒指著面目全變,身材纖細(xì)的阿池和驚訝道。
“嘿嘿~認(rèn)不出來了吧?這就是咱們的老朋友阿池和呢~”穹鯨略帶得意地笑道。
幸好阿池和趕在黃煙兒驚訝地大喊出聲來之前,從其背后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地捂住了他的嘴巴。
黃煙兒只能勉強(qiáng)地發(fā)出微弱的:“唔~唔~唔~”
阿池和微微眨了眨眼,沒好氣地說道:“就料到你會如此,你給我冷靜點(diǎn)!”
阿池和是個(gè)女子,如此貌美溫婉的女子,從背后緊緊地?fù)е约?,這讓黃煙兒的臉?biāo)⒌匾幌聺q得通紅。
心中如同安了彈跳玩具,跳動的頻率越來越快、越來越快……
“穹鯨,黃煙兒看起來……是沒法冷靜下來啊~怎么辦?”阿池和求助道。
“這……”上下打量了一番黃煙兒這滿臉通紅,面色緊張的模樣,穹鯨也變得為難了起來,來回地踱步、思量,終于得出了個(gè)結(jié)論:“嘖嘖嘖~這樣吧,你再捂緊點(diǎn),再等會兒~免得呆會一放手,他就把你的秘密給昭告天下了!”
“嗯!”阿池和對穹鯨的想法表示無比地認(rèn)同,捂住黃煙兒嘴巴的手變得更嚴(yán)實(shí)了,也不管聽到他們這樣言論的黃煙兒反抗得有多激烈。
可憐的黃煙兒,反抗得越激烈,就越堅(jiān)定穹鯨和阿池和的想法。
呼~
僵持了許久,黃煙兒終于獲得了“自由”,松了一口氣,不停地喝水……
“黃煙兒~我警告你,你要是敢把我是女兒身的事情給說出去,那我就要你好看!知道嗎?”阿池和威脅著黃煙兒,還做了抹脖子的動作。
換作以往,阿池和對自己說這番話,黃煙兒肯定跳起來把她罵一頓,可不知道怎的,看著眼前這樣動作的阿池和,他一點(diǎn)生不起氣來,反而只是傻笑地應(yīng)和著:“我不會說的,我當(dāng)然不會說的,嘻嘻~”
“嘻嘻?”穹鯨難以置信地轉(zhuǎn)過頭去,盯著黃煙兒許久:“黃煙兒,你……嘻嘻?”
黃煙兒還覺得奇怪咧,理直氣壯地挺起了腰桿,掩飾著心虛道:“不是,穹鯨,我嘻嘻怎么了?我告訴你啊~你可別過分解讀我啊~”
察覺到黃煙兒說話時(shí)候,有意無意地望向阿池和,穹鯨心中總算是明白了幾分:噢~我知道了~這小子該不會~是情竇初開了吧?
阿池和被黃煙兒的目光灼得有些不自在,于是著急忙慌地轉(zhuǎn)移話題道:“那個(gè)~黃煙兒~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情了?”
黃煙兒這才恍然,一拍大腿彈了起來:“對!忘了告訴你們,大師兄被挑釁了!”
“挑釁?”穹鯨和阿池和異口同聲地不敢相信,要知道生猷殿內(nèi)除了生猷上君就是流川最大了,個(gè)個(gè)弟子都對他尊重有加,是誰敢挑釁他???
“哎呀,我知道你們在想什么,可是這次挑釁大師兄的,不是我們生猷殿的弟子!而是九重天的仙官,大韭官郎!”
“他?”阿池和只是冷笑:“是他啊,那你緊張什么啊?他不是大師兄的手下敗將嗎?他成日假以比試切磋的名義來挑釁大師兄又不是一次兩次了,哪次不是慘敗而歸的?”
“哎呀,這次不一樣了!這大韭官郎他不知道從哪里遇到的好事,得到了尚德劍,功力法力都倍增啊!這次也不知道大師兄會不會吃虧??!”黃煙兒的語氣顯得有些擔(dān)憂,畢竟尚德劍的威力他也是有所耳聞的。
穹鯨凝起了雙目,只是疑惑不解:“不是,我沒明白……這個(gè)什么韭菜大官……他為什么要挑釁我們大師兄?。俊?p> “還不是他那個(gè)娘子、鮫珍女!愛慕大師兄,嫁了人了還不死心,聽大韭官郎每回尋大師兄的意思就是,他娘子一拿出當(dāng)日大師兄救鮫珍女贈的那瓶玉憚膏,他就醋意飆飛奔我們生猷殿過來了……”
“哦~明白了,大師兄救過韭菜的老婆,哦不、妻子,所以他妻子就對大師兄念念不忘,然后每次他妻子表現(xiàn)出對大師兄的念想,這韭菜君就來挑釁解恨,可是每回都慘敗,敗一次恨就疊加一次。現(xiàn)在終于又有了更厲害的法寶,可不得過來一血前恥嗎?”穹鯨一本正經(jīng)地分析道。
“好了~我們趕緊去練功堂瞧瞧去吧!”黃煙兒催促道。
“好!”阿池和一轉(zhuǎn)身,略施小法換上黃衫弟子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