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晏歌心中一驚,和他慢慢蘇醒的身體不一樣的是他越來越難看的臉色。
這女人,就說她不安分,不要臉。昨晚她早早睡過去的時候他還當她是個正人君子,誰曾想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她在這里等著他呢。
大清早男人身體本來就比較容易沖動,她這會兒又不知廉恥的窩在他的懷里,打的是什么主意,就是個瞎子都能看的出來。
而且令晏歌覺得恥辱的是,他的身體有些不受控制,這讓他原本就不好看的臉色更黑了一層。
本來男女之間的事兒,按照正常人的思想,怎么都是女人吃虧,男人占了便宜。所以父母欠債,他被尉嚴送過來給尉知白,縱使他心里一百個一千個不愿意,也因為那可憐的血緣以及養(yǎng)育之恩不得不待在尉知白身邊兒。
他想的很好。
他是男人,動不動情,愿不愿意完全是他自己主導,所以哪怕是同床共枕,只要他沒那份兒心思,以尉知白的驕傲,是絕對不會給他下藥的。
可現(xiàn)在。
尉知白明顯對他沒興趣,反而是他,一大清早的就……
這一天兩天的他還能撐得住,時間長了,要是他妥協(xié)了,意志不堅定了,守不住這身該怎么辦??
窺探到一切的統(tǒng)子簡直想哭了:這就是倆神仙,一個比一個愛腦補??!
而想到這里,晏歌一個沒忍住,一把把尉知白掀開,自己跟躲避蛇蝎似的,直接跳下了床,卻沒想到尉知白睡的迷迷糊糊,半點兒都沒防備,這一推,把她整個人推推到床底下去了。
不但如此,她的腦袋還磕在邊柜上,發(fā)出“砰——”的一聲。
晏歌嚇了一跳,他忙走過去,輕輕了喚了幾聲:“尉……尉小姐??尉知白……尉知白,你醒醒啊……”
然而此刻的尉知白整個人就跟感覺不到聽不到似的,沒有因為撞了腦袋也醒來,也沒有因為晏歌的呼喚睜開眼睛。
晏歌心底一突,小心翼翼地伸出一根手指來,緩緩地探到她的鼻子下方,見她還有呼吸暗暗的松口氣??刹恢獑柕?,心里頭突然涌上一股異樣,他的手慢慢的朝著她的脖頸子伸去,還沒摸上呢,尉知白就睜開了一雙黑漆漆的眼睛。
“我……我……”晏歌回過神來,趕忙收回自己的手,也不辯駁,也不慌亂,軟軟一笑,“尉小姐,你醒了?對不起啊,我一直習慣了一個人睡,半夜你這樣衣衫不整的鉆到我的懷里,一大清早看見,給我嚇一大跳。
我一條件反射就……
對不起啊?!?p> 尉知白冷冷地盯著他,聲音陰沉道:“我不信你,真相是什么,看看監(jiān)控就知道了?!闭f老子衣衫不整,暗指老子不知廉恥,等老子把證據(jù)拿出來,臉不給你扇歪。
“?”這屋里有監(jiān)控?晏歌愣了下,然后就看著尉知白去書房抱了一個筆記本過來,打開一陣兒敲打過后,昨晚這臥室里的畫面就出現(xiàn)在了晏歌眼里。
這,這怎么可能?
晏歌瞪著眼睛,怎么都想不到昨晚他的表現(xiàn)居然是那樣兒的,不但把尉知白當洋娃娃一樣摟進懷里,還因為她反抗,粗魯?shù)哪脗z腿把人一夾。
而尉知白呢,她就更厲害了。
流著哈喇子,舔了人家一夜。
晏歌:“……”
尉知白:“……”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