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我先收拾下工具。我給人看病,不能空手去,要專業(yè)!”
言和做了個稍等的手勢,不一會兒,他準(zhǔn)備了個手提箱,在眾人不解的目光中,放進了刀子,錘子等鐵質(zhì)工具。
梁彬有些警惕的詢問:“你帶著這些東西干什么?不像是去給人看病,倒像是去上門行兇的?!?p> “我這是在準(zhǔn)備物理治療的道具,請不要質(zhì)疑我的專業(yè)?!?p> “行行行,你是醫(yī)生,聽你的。”
午前,幾人到了叉姐的家中。
進門一看,韓一番正在看電視,是一個搞笑的節(jié)目,他還在樂的嘎嘎的。
叉姐指了下自己的父親。
言和點頭,他走上前去,試探的問了一聲。
“韓叔,你還記得我不?”
韓一番回過神來,他沒有先理睬言和,而且激動的看向了梁彬。
“王炸哥,你終于來了,快請坐?!?p> 他熱情的拉著梁彬坐到了沙發(fā)上,同時還讓叉姐給梁彬去端茶倒水。
“老韓,你別激動,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讓我?guī)闳ベ€是不可能的,再說,現(xiàn)在宿城的場子都被查辦了,你也沒地方去賭?!?p> 梁彬抽出被老韓緊握著的手臂,把韓一番重新按回沙發(fā)上。
“啊………沒地方賭了,那我該怎么辦?我還沒翻盤,不能就這么算了!”
韓一番神色很糾結(jié),他還欠著一身的負(fù)債,整天只想著怎么翻盤。
言和靠近韓一番,拉了下他的袖子:“韓叔,你聽我說一句…………”
韓一番甩開言和的手:“不行,我必須翻盤,王炸哥,我?guī)闳フ宜麄?,到那些人家里,上門去贏他們的?!?p> 言和再一次被無視了,他有些尷尬,只好求助的看向梁彬。
梁彬會意,他向韓一番介紹言和:“老韓,你看看這位是誰?”
韓一番轉(zhuǎn)過頭來,仔細(xì)看了言和兩眼,他當(dāng)然不認(rèn)識言和,狐疑的問道:“你是來找我要債的,還是來找我打牌的?”
言和終于逮到機會,他趁機介紹自己虛構(gòu)的身份:“韓叔,你忘了嗎?我是你鄰居的朋友家的大侄子,以前我們還見過,我們…………”
韓一番不等言和說完,他就一個勁的擺手:“不認(rèn)識不認(rèn)識,既然你不是來找我打牌的就趕緊走!”
言和咽了口悶氣,推了下黑框眼鏡,心說:還好我經(jīng)驗豐富,提前做了準(zhǔn)備。
他取出手提箱,咔咔兩下打開了。
言和拿出一把刀子,蹭的一下拔刀出鞘,他皺起抬頭紋,眉毛一上一下你挑著,露出很危險的笑容:“韓叔,你認(rèn)識我不?”
“咕嘟……”
韓一番有些慌,趕緊往王炸哥那里靠去,卻發(fā)現(xiàn)王炸哥已經(jīng)不再沙發(fā)上了。
“認(rèn)識,認(rèn)識!我想起來了,你是我鄰居的朋友家的大侄子?!?p> 韓一番一口氣說完,他看到言和把刀收起來,這才松了口氣。
言和是心理咨詢師,話療才是他的核心手段,兩人就這么一句一句的聊了起來。
廚房間中,叉姐在等水燒開,梁彬也跟著進來了。
他指了指客廳里:“這位言醫(yī)師還是挺專業(yè)的,我們先按照他的思路給你父親治療,他一定會好起來的?!?p> “嗯,謝謝你。”
…………
話療結(jié)束后,梁彬帶著眾人下館子吃了一頓。
席間,言和悄聲跟梁彬提出了他的治療方案。
“韓先生這種狀況是屬于一種應(yīng)激反應(yīng)后遺癥,精神受到極大的刺激,每個人都會有不同的應(yīng)激反應(yīng),他為了保護自己的精神不處于崩潰狀態(tài),下意識的選擇忘記一些事情?!?p> “他的心病是因為各種壓力組合而成的,我是這么想的,先解決一些根本的問題,一個就是他必須把欠親戚朋友的賭債全部還上,第二個就是,他必須找到自己的老婆,最起碼也要聽到他老婆說出原諒他的話,最后就是他的女兒,也要原諒他才行……”
言和說到這里,看了下叉姐:“最后一個應(yīng)該不難,倒不如先試試?!?p> 梁彬點頭:“行,一會兒我跟叉姐說。”
他站起來示意叉姐跟他到外面去。
“梁彬,怎么了?”
“叉姐,剛剛言和跟我說了,你父親的治療方案已經(jīng)有了,還需要你出力,言醫(yī)師的意思是讓你通過話語去安慰你父親,說一些原諒他的話。”
“可以,我這邊沒問題,我每天都在家,我會注意的?!?p> “還有就是,不知道你母親現(xiàn)在在哪里?言醫(yī)師的意思是,你母親也是老韓的一個心病,最起碼讓兩人見一面…………”
叉姐嘆氣:“她已經(jīng)跟別人過了,不可能再回來了,這個你也不用操心了,下一次我見到她的時候,我會和她說的。”
梁彬點頭表示明白。
“對了,最重要的是先要幫你父親還債,他到底欠了別人多少錢?”
叉姐想了想說:“欠親戚的有五萬多,欠別人的加起來也有五萬……你是想幫他還債?”
叉姐猜到梁彬的想法后她使勁的搖頭:“不行,這種事情我可不能麻煩你!還是算了吧……”
梁彬明白叉姐的意思,隨即他想了個折中的辦法:“叉姐,我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我看中你了!”
叉姐萬萬沒想到梁彬會突發(fā)奇招,還未等她高興,梁彬一句話就把她的興奮情緒全部澆了下去。
“我看中你了,我準(zhǔn)備把你簽下來,過不了多久,我就會著手建立一個文娛公司,我要你做我旗下的藝人。所以,我打算提前給你開一年的工資!”
“你走!”
叉姐很生氣。
梁彬懵了,他明明是好意,怎么就變成這樣了呢?
叉姐蹬蹬的走出了兩步,隨后她又回來了:“你給我多少?”
梁彬沒懂叉姐到底在想什么,但還是說出了他準(zhǔn)備的價位:“一百萬底薪,紅利給你五成怎么樣?”
“我要二百萬,紅利八成!”
叉姐撂下了這句話就回去了,同時心中想著:人間不值得,老娘就是要吃你的,喝你的,用你的,還不給你睡!
“額……行,你開心就好?!?p> 梁大少也不在乎錢賺多賺少,他本來也沒想搞這些商業(yè)上的東西,主要是人在江湖身不由自,他本可以富則獨善其身,但是他身邊還有這么多朋友呢,先富一定要帶動后富,這句話被他寫進了自己的行為準(zhǔn)則里。
沒有寫書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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