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荊勇在心里嘆了口氣,“唉,自己一個烈陽掌都學(xué)不會,居然還想著打別人功法的主意。看來還是有些好高鷲遠?。 ?p> 烈陽掌,荊勇得到也有好些年頭了,也正是因為有烈陽掌在,當年才能帶上妹妹逃過一劫。當然了,也是因為他們當時還小,仇家只是隨意派了幾個小兵前去追殺,這才讓荊勇和荊慕瑤逃出生天。
現(xiàn)在荊慕瑤也十二歲了,出落地也是亭亭玉立,比較當時兩歲的樣子,已經(jīng)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而荊勇和楊政的動手是幾個呼吸間就結(jié)束了,就連一直擔心楊政的趙靈兒和趙心兒都是沒來的急擔心,他倆個就各自分開而立了。
至于接下來的幾句話,倒也無傷大雅。
其實這一切加起來頂多就是十幾秒鐘。所以就是要說些什么,趙靈兒和趙心兒一下子也不知道說啥好了。
荊慕瑤剛才見哥哥又要跟人打架,在擔心之余,她也是發(fā)現(xiàn)了離自己不是很遠的趙靈兒和趙心兒兩女。
趙靈兒和趙心兒都是氣質(zhì)超絕的美人,荊慕瑤想著哥哥也是老大不小了,也是希望哥哥可以找個姑娘當媳婦,而現(xiàn)在自己既然發(fā)現(xiàn)了有兩個可以配得上哥哥的小姐姐,她是很想要哥哥停手不要打了。
也是因為從小跟著哥哥長大的,所以荊慕瑤所接觸的人不是很多,如此她在想,那個大哥哥的年紀跟哥哥差不多大,正好是一人一個。
現(xiàn)在兩人不打了,荊慕瑤的臉上也是浮現(xiàn)出燦爛的笑容,便急著走到哥哥身邊,忙問道,“哥哥,你沒事吧?!?p> 其實荊慕瑤就是不問也知道自己哥哥沒有事,只是每一次哥哥跟人打架,她都會問上一次。
不過哥哥的回答,每一次都是一樣的。這次也不例外,只見荊勇?lián)崦妹玫念^,笑著說,“慕瑤,你還不知道哥哥的實力嗎?沒人可以打敗我的,誰也不行?!?p> 這時候的荊勇,真的是很強大,起碼在荊慕瑤眼里是這樣的。
荊慕瑤嫣然一笑,甜甜的鉤著哥哥的手,看著楊政道,“你很厲害,年輕一輩中你是瑤嫣見過除哥哥之外最厲害的。我叫荊慕瑤,大哥哥你呢?”
“我啊!”楊政還是頭一次被人叫楊哥哥之外的大哥哥呢!
他笑了笑,反問道,“你說我跟你哥哥誰更帥。”
楊政說著不等她回答,又加了一句,“如果讓我滿意,就沖那句大哥哥,我給你一場大機緣?!?p> 荊慕瑤想了想,回答了楊政第二句,“哥哥說,無事獻情,非奸即盜。大哥哥你別以為慕瑤小就什么都不知道,男人?。 ?p> 這話一出,凡事聽到,注意到的人,集體撲倒。
這句哥哥說,可是連帶荊勇也說進去了。
見到周圍人的異樣的目光看著自己,荊慕瑤喃喃自語道,“難道不是嗎?”
“嘿!有意思,真有意思,小丫頭,如果不是親眼見到,我們這些大男人都要以為你是一個歷經(jīng)滄桑的女人呢?”這時,一道聲音在眾人耳中響起。
楊政不易察覺的撤了撤身子,躲開了這人掃視的目光。
此時也是有人說笑道,“丫頭,你不會是駐顏有素吧!男人?。∵@三個字,可不是誰都能說的。不過從你口中說出來,老夫都感覺到自己應(yīng)該要做些什么了?”
“當年的風(fēng)流債,是時侯承擔一些什么了!”
這人說完,在沒人察覺的情況下手指輕輕地彈了一下,一道流光飛舞的淹入進荊慕瑤眉心。
“各位,老夫先走一步?!边@人大笑一聲,便是吸引眾人的目光。
只見他虛空橫渡,一步又一步的走向高空,然后猶如平地般的離開了眾人的視線。
同時間里,荊慕瑤身子一顫,身子微微的有些發(fā)抖,那道流光飛舞的淹入她眉心后,瞬間就成了深入骨髓的記憶。
這股記憶磅礴且繁雜,其中包含有包括陣、符、功法秘籍,等等不下如是。
秘籍就有海納百川的《北冥神功》,這功夫?qū)τ谝粋€不好殺戮,不好爭斗的荊慕瑤來說,可謂是量身定做。有了這《北冥神功》伴身,誰人還傷害的了她。
“這人是誰,居然可以虛空橫渡?!?p> “切,沒見識,在場的各位誰做不到?”大鼎宗白天奇人位到,聲音到是先傳了過來。
之前出聲的人蔑視看著白天奇,淡淡地說道,“好大的口氣,李向陽,你覺得呢?”
李向陽,大鼎宗此次領(lǐng)隊長老。
白天奇剛想發(fā)作,就聽到自家長老冷哼了起來,嚇的他把想說的話憋了回去。
他就想不明白了,不就是虛空橫渡嗎?
自己雖然做不到,可是以長老的實力,那還不是小菜一碟?
隨著幾人的出聲,在聲音的來源方向,人群適時的分開了一條道,接著大鼎宗領(lǐng)隊長老李向陽就出現(xiàn)在楊政眼前。
“這老不死的就是李向陽嗎?這次行動的大鼎宗領(lǐng)隊長老,年紀也不大嘛,看著也就四十出頭。”楊政偷偷的打量著李向陽,在心中這樣子想道。
走出人群,只見李向陽身穿標志有長老樣飾的白衣,加上他四十出頭,較好的面容,可謂是穩(wěn)重如山。給人一種斯文的感覺。
他走到道破自己名字的那人面前,皮笑肉不笑就看著他說道,“白毛老鬼,你不在你的破道觀呆著,跑這來干嘛?”
一直小心躲著的楊政聽到這話,差點沒忍住笑了出來。
他尋聲看去,只見李向陽面前站著的是一個道士,昨一身青衣,盤著的頭發(fā)上插著一根簪子,一根浮沉就那樣耷拉著在手上。
這時那道士手上的浮沉輕輕地甩了一下,看著停在自己三丈遠的李向陽道,“貧道降妖伏魔,普渡眾生。你來的,貧道為何來不的?”
這老道明顯就跟李向陽不對路,應(yīng)該說跟在場絕大多數(shù)都不對路?,F(xiàn)如今他自稱貧道,還揚言要降妖伏魔,普渡眾生。這可就讓很多人不爽了。
“原來是個臭道士???怪不得剛才總感覺哪里不對,原來是魔道中人!”
“你是想死嗎?人家大鼎宗領(lǐng)隊長老都不敢對他如何,這要是因為你一句話給惹毛了,直接超度了我們,我就是死之前也要先殺了你再說?!?p> 人群很快就議論起來,有些叫囂著要降妖伏魔,打死那個臭道士。
有些人則是持中立太度,說什么要以大局為重。
不可隨便引起正魔兩道的沖突。
聽著幾乎沒有斷過的議論聲,楊政的臉色有些發(fā)白了,他現(xiàn)在明白之前荊勇為什么有實力卻是不敢反抗的原因了。
楊政嘴角抽搐了,今天的所見所聞,徹底刷新了他的三觀。
讓他都想灰溜溜的轉(zhuǎn)身就走。
這時,趙靈兒和趙心兒也是來到了楊政身邊,她們一左一右的護著他。
“別說話,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壁w靈兒小聲的說道。
之前見到楊政跟荊勇動手,趙靈兒就覺得有些不妥,可是她覺得自己的實力不說排進前三,但是要保護楊政跟趙心兒,應(yīng)該是不難的。
可是剛才那個虛空橫渡的高手就明明白白的告訴她,不要小看任何人。
不過剛才那個虛空橫渡離開的高手雖然很厲害,可是并沒有引起趙靈兒的警覺,因為她知道那個人就是殺光這里所有人,也唯獨不會動楊政和荊勇。
這個時候,荊勇帶著妹妹荊慕瑤也是走到了楊政等人身邊。
荊勇傳音楊政道,“看你樣子似乎很吃驚啊!也對,就看你這大搖大擺,帶著兩個大美人到處逛的得性,就知道你是剛進江湖的小白?!?p> 聽到這話,楊政不由得環(huán)顧四周,還真就發(fā)現(xiàn)沒幾個有趙靈兒和趙心兒長的好看,唯一有幾個可能的也是遮掩著面容,看不到真顏如何。
而后,楊政帶著趙靈兒和趙心兒,荊勇帶著妹妹荊慕瑤,五人就此神不知鬼不覺得退到了圈外。
圈內(nèi)。
道號白毛老道的道士跟大鼎宗領(lǐng)隊長老李向陽展開了激烈的口水戰(zhàn)。他們雙方各持一詞,可謂水火不相容,爭吵的是難解難分。
不過大鼎宗領(lǐng)隊長老李向陽是正道的名門大派的長老,所以支持的人是一邊倒。而可憐的白毛老道本來是有幾個可以出些綿薄之力的小子,卻是悶聲不響的溜走了。
這時,白毛老道自知自己是獨木難支,也就冷哼一聲,浮沉一甩,轉(zhuǎn)身就走。
“啥,想走,大家一起上……”
殺字還沒有出來,說話的人就感覺自己周圍空了不少。他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臉色就是一陣慘白,站在那里灰溜溜的,想走又不是,不走嘛,又怕眾人口中的魔道高手一個不高興,一浮沉超度了自己。
“哎,我也是就說說的,你還當真了?!边@時,李向陽說話了。
“哦,有什么你就說明白了,在這里呆久了,貧道忍不住會想降妖伏魔。”白毛老道浮沉一甩,雙手一合道。
其實他這話確實沒有說錯,如今這里全部是修真著,都是逆天而行的人,如此他在這里這么久,能忍住沒有出手,那也是忍的心痛??!
李向陽淡淡的說道,“你會這么好心離開,算了,我就跟你明說了吧?現(xiàn)在明面上就是我們幾個修為高些,或許我們聯(lián)合起來,還有點機會破開那護山大陣?!?p> “該說的我都說了,各位,還請別再藏著掖著了,緊憑個人實力誰也不可能破壞那護山大陣。現(xiàn)如今知道的人還不是很多,趁現(xiàn)在他們還看不上眼,我們要聯(lián)合起來打開它,不然時間拖得久了,那些老不死的反應(yīng)過來,可就沒有你我什么事了?”李向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