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怎么樣?”朱祐梓跑到徐承重面前轉圈圈,她現(xiàn)在穿了一身仆人的衣服,然后還把頭發(fā)盤起來了。
“春苑,你帶郡主去更衣,用我的衣服就行。怎么能讓郡主當仆人,傳出去,不是讓人說我魏國公府的閑話嗎?!?p> 朱祐梓沒覺得這一身有多不好呀,但是也不由她拒絕,直接就被拉走了。
“這是二少爺?shù)姆块g,郡主,我?guī)湍掳?。您一個郡主,穿下人的衣服確實不妥。”
春苑自從跟著徐承重當侍女之后,整個人都比以前好很多了。之前還要統(tǒng)一管理,而現(xiàn)在她只聽徐承重的,并且只有徐承重能夠使喚動她。
“他平常時就在這個房間嗎?”朱祐梓還是很好奇的,除了他父親的房間外,這也是她第一次進入一個陌生男子的房間。想到這里,她不禁有一絲臉紅。
“郡主,您看這套怎么樣。這套紅色的二少爺就穿過一次,感覺還挺符合您的身材?!?p> 其實無論怎么打扮,朱祐梓的身材都是遮擋不住的,只不過是尋求一個心理安慰罷了。
“都可以都可以,快點吧。我等不及了,我想要看他怎么破案?!敝斓v梓不相信他能夠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就破案了。
“少爺,屬下查清楚了?!鄙驀烙只貋矸A報了。
“你說說看,我聽著呢。”徐承重想要知道自己的猜測對不對。
“南京城的兵部武庫近期三個月內(nèi)并沒有任何調(diào)動軍械的記錄,同時也沒有淘汰軍械的記錄?!?p> 這沈嚴的查詢還是很準確的,但是徐承重有些煩。因為他在上一世習慣了用手機查東西了,一下子到了這里,手里沒有東西讓他抓著他就會煩躁。所以他就拿著那支令箭在把玩。
“看來從南京城里查這枚箭頭的來歷是行不通了,我們走吧?!毙斐兄乜吹揭粋€翩翩美少年走來,就知道是小魔女朱祐梓來了。
“怎么樣,這一身如何?”徐承重不知道怎么說了,本來朱祐梓的身材還在發(fā)育中,穿徐承重的衣服很是勉強。
不過春苑給她穿上的這一套卻是徐承重的禮服,這件禮服徐承重就穿了一次。
恰巧這時,一只無辜的徐鵬舉路過……
“我怎么就那么倒霉呢,不應該啊?!毙禊i舉手里拿著紙扇,然后低頭朝著徐承重的方向走來,根本沒有一點心思。
“大哥,你怎么了,不是去看農(nóng)田了嗎?”徐承重故意說道。
這時候徐鵬舉才發(fā)現(xiàn)面前站著的是徐承重:“你不去讀書你在這里干嘛,而且咦,這位姑娘是?”
徐鵬舉是什么人,他十二歲就混跡青樓。什么樣的女子他沒有見過,像朱祐梓這樣的他一眼就知道是女扮男裝了。
“模樣倒是很好看,但是這身服裝……”徐鵬舉看了一眼覺得眼熟,但是又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
“承重,這不是你的禮服嗎?”徐鵬舉這才想起來,因為徐承重去年過年的時候就穿了一次。
“是啊,有什么問題嗎?”徐承重問道,他不在乎這些的。
“她到底是什么人呀?!毙禊i舉對年輕小女孩興趣不大,況且跟在自己弟弟身邊,就更沒有興趣了。
“衛(wèi)輝郡主……”徐承重也很無奈,他現(xiàn)在要把自己的任務完成。但是有一個郡主在旁邊,這是很會影響他的發(fā)揮的。
“你放心吧,我就看,不說話。”朱祐梓看著徐承重,然后承諾道。
“信你,我就是傻子?!毙斐兄刈匀徊幌嘈潘脑?,不過只要她不打擾徐承重查刺客就一點都不重要了。
“當天就是在這里遇刺,然后我們就來到了這里……”徐承重已經(jīng)回到了現(xiàn)場,在學著電視劇中的樣子查找線索。
隨后一個士兵回來了,手里拿著一堆的紙張端給徐承重。
“大人,這是工部營造司關于南京城的構造圖。因為年代久遠,這已經(jīng)是永樂年間的物品,還請大人小心?!?p> 乖乖這可是朱棣時期的文物啊,不過徐承重還是把這些紙張給平攤開。不過這里的紙畫的實在是太粗糙了,只能看個大概。不過這對于徐承重來說,已經(jīng)足夠了。
“筆墨伺候!”徐承重說了一句話,這個店鋪老板連忙幫徐承重研磨。
“這里是遇刺地點。這里是王府,這里……”徐承重逐漸一個一個將構造圖大致的恢復了一下,然后開始仔細研究。
朱祐梓已經(jīng)被徐承重這一手給震驚了,沒想到他的作畫居然那么好。
“找到了!”徐承重開心的笑了起來,這幾個小時的時間里不吃不喝的,自己都感到有些餓了。
“沈嚴,派人封鎖圖上所繪地區(qū)。然后等我的命令。”
徐承重相信這個刺客應該沒有走遠,因為他刺殺之后逃跑的方向是城內(nèi)。如果你想出去,這個難度非常難。
“屬下遵命!”沈嚴本來就是個普通的百戶而已,但是他這幾天的接觸下來,他是真心的佩服徐承重了。
而且他相信徐承重將來的成就遠不限于此,現(xiàn)在早早的跟徐承重搞好關系,之后就會好很多。
“你是怎么確定的?”朱祐梓有些難以置信,因為徐承重就只在紙上花畫了幾下,就號稱已經(jīng)找到了?
“不是找到了,只是大致的確定了他的位置而已。不過這已經(jīng)足夠了?!毙斐兄禺嬃四敲淳玫膱D,早就餓了。
“希望一切順利吧?!毙斐兄刈搅烁舯诘牡首由希斓v梓也在他旁邊坐下。身上的幽香讓徐承重不由得陶醉于其中,但是他很快就又清醒了過來。
這個過程就跟后世上課睡覺一樣,很困但是又不能睡的樣子。
“你就不想解釋一下給我聽嗎?”朱祐梓有些生氣,雖然說好了自己不會說話的,但是她實在忍不了了。
“等一切結束之后我再跟你講吧?!毙斐兄夭⒉幌胍驗樗炎约旱乃紤]給打斷。
“那如果他不在這里呢?或者他干脆就逃出去了你怎么辦?”朱祐梓的好奇模式又上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