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眾人紛紛沉默,人皇輕哼一聲:“自那次戰(zhàn)役后,我們經(jīng)歷了幾百年的休養(yǎng)生息,好不容易成了如今這樣。就是這時,女人在我們這里仍舊稀缺,若是這次再將女人送出去,豈不是人族都要滅族?”
眾位大臣默默不語。
見大臣們這般唯唯諾諾的模樣,人皇氣急攻心,他捂住胸口,語氣堅定:“如今的我們只能選擇一戰(zhàn)!除此之外,別無他法?!?p> 氣氛凝重,大臣們面面相覷,心中猶豫,就在這時,一位大臣突然出列,作輯道:“人皇,臣子有話要說?!?p> 人皇平靜了自己的情緒,不再看臺下這群貪生怕死之輩,輕輕揮揮手:“講?!?p> “人皇,您是不是忘了,這陸瑾修可一半的血脈是個獸族?!背甲诱Z氣沉重,“雖說人皇您救了他,但是在他幼時待在人族領(lǐng)地生活之時,可沒有得到您的一絲一毫的幫助。您又如何確定,他不會跟獸族的人里應外合,將我們一舉殲滅呢?”
人皇心中本無其他想法,因為他自認為對陸瑾修的品行十分了解。在他眼中,陸瑾修雖然外表冷漠,對一切毫不在意,但其實是個十分重情重義的人。他恩怨分明,既然人皇曾經(jīng)給予他恩,他便不會計較其他。
人皇心中這樣想著,開口道:“這不需要擔心,一切交給瑾修便是?!?p> 見人皇是這般態(tài)度,那位臣子也有些心急了:“人皇,您可要三思啊。要知道,陸瑾修的修為極高,如果他真的拼盡全力,又怎么可能會每次戰(zhàn)役都輸給對方呢?至少會有一次捷報的吧,但戰(zhàn)報傳來的,可并沒有這些啊?!?p> 聽了這話,人皇心中也有了幾分質(zhì)疑:“確實,這不應該是瑾修的能力?!?p> 見人皇心中已經(jīng)有了幾分懷疑,這大臣也及時地停住了話頭。
沉默許久后,人皇再次抬頭,語氣平靜的講道:“只是,在人族中并未能與瑾修匹敵的將士,那你們有何建議呢?”
眾位大臣再次面面相覷,表情中也露著幾分苦惱。
見這般情形,人皇也搖了搖頭:“人族中并無能與他匹敵的天才,這是一個無解之題,我們也只能相信于他了。”
眼見這個話頭就要截過,先前講話的那位大臣終于沉不住氣,又講道:“人皇,我們不必要換將領(lǐng),只要找人牽制住他就可以了?!?p> 人皇沉默片刻,詢問道:“你可有法子?”
“只需要將幾名年輕的將士安排在他的身邊,監(jiān)視著他的一舉一動即可。只要他有一絲不對勁,便讓這些人在他的飲食中下毒。就算他真的很厲害,但我想,也防不住這么多人的暗算,就算他修習了靈力又如何,想來也無法抵抗這毒藥的侵蝕吧?!?p> 顯然,人皇對這個主意也有些心動,可心中還是仍有幾分顧慮:“如果是真的這樣做,給他安排了一些人,那會不會引起他的反抗呢?”
大臣卻是笑笑,再次行禮:“如果這陸瑾修真的對人皇十分的忠心,并無其他的想法,一切都是我們無端的猜忌。那么,想來,他也一定愿意讓人皇放心,這點事情又怎么可能真的惹怒于他呢?只有當他真的有謀反之心時,才會對您的監(jiān)視分外抗拒,人皇您說,此話對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