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夜晚我安然地度過了,最近應(yīng)該不會再犯病了。不過這樣的工作和壓抑的生活狀態(tài)也說不定,算了,不想了。等這件事情過去后,就帶著媽媽和小栗子一起去別的城市玩玩,就去排名第二的離城吧!我深吸了一口氣,穿上了那件格子衣服,戴上我的格子帽子。這樣裝扮的我像極了一個知名的偵探,睿智精明。我照了照鏡子,對自己做了一個加油的手勢,便帶著一個自信的大大的微笑表情走出了房門。不過,房門外的世界卻并沒有那么簡單。它總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備。
我剛剛推開了門,一大群記者就沖了進來。我有些慌,畢竟我從來都沒有面對過這么多的記者。更何況,我根本就不知道他們是來做什么的。
“請問清明先生,花逝一案有了新的發(fā)現(xiàn)是不是真的?”
“清明先生,聽說花逝一案的死者花黎并非自殺,這與您最開始的判斷不一樣。您能解釋一下是為什么嗎?”
“請問,花黎曾經(jīng)是富二代即您現(xiàn)在的助手楊啟航的女朋友。您是否故意轉(zhuǎn)移大家的視線以保護他呢?”
“清明先生……”
“請問……”
……
他們七嘴八舌地說著,把我硬生生地又推了回來。我的腦袋有些發(fā)懵,不過他們的話雖然雜七雜八,我卻聽出了很重要的東西。
我皺著眉頭,一屁股坐在了沙發(fā)上,任由著這些人把我團團圍住。
“清明先生,李琪漾偵探和您對此案的判斷一致。如今您說這并非自殺案,是否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端倪?”一個有著金色的燙發(fā)大卷的大眼睛女人直勾勾地盯著我,仿佛要看透人心一般。不過,我臉上的表情也同樣充滿了防備。這些人除了費盡心思到處扒新聞再添油加醋地大肆渲染,根本就不會真正地關(guān)心這個案子,很不會關(guān)心可憐的花黎。我想他們巴不得世界上多出些這樣的事情,好讓他們的錢包變得鼓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