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來的西王母娘娘親自給自己來一段舞看,那該是何等美的一個情景?
旁邊三好學生的伏羲,則依舊在皺著眉好學的研究著河圖洛書,而一點不注意自己形象,還是那披葉蓋肩,腰圍獸皮的野人一般。
接著莫測正不禁心念電轉(zhuǎn),要不要建議其金母來一段舞看看?以自己身份說出來總不能挨打吧?
不想心中剛一動,突然絕美無上仙子般的金母身影就是起身走了過來。
一瞬間三個女子共坐的女媧、后土兩人,也都不由隨著其身影,明顯美眸中閃過一瞬古怪之色的望來。
‘其金母找自己干什么?’
莫測下意識就是不由輕抿一口仙釀。
緊接金母絕美無上仙子般的身影即走到面前,不禁微笑著無比動聽的聲音開口道:“老公,”
“噗!”
莫測直接扭頭一口酒全噴在伏羲頭上。
同樣緊接下意識的就是忍不住一陣猛咳。
“咳咳!咳咳咳!”
瞬間金母無比動聽的聲音也是不由被打斷,或者其原本就沒有準備說下去。
而就是想試試突然叫莫測一聲老公,看看這位莫測師兄究竟會如何反應(yīng)?究竟是如何占女子便宜的?
然而不想其莫測師兄竟是如此的反應(yīng)。
一瞬間絕美無上仙子的身影,那無一絲瑕疵的臉上表情,也不由無比的古怪起來,而美眸悠悠,卻又不禁幽怨的,直望向莫測無比尷尬的一張臉。
其莫測師兄‘老公’名號究竟怎樣占女子便宜,才能叫其如此反應(yīng)?自己叫其一聲老公,竟讓其猝不及防到完全失去形象。
金母不禁無比古怪幽怨的美眸,毫不躲閃的直望向莫測,明顯一臉的這次倒看莫測師兄你如何面對我。
一旁伏羲則是抬頭,一臉的發(fā)生了什么?發(fā)生了什么?
然后抹一把臉上的仙釀,看一眼眼前無比古怪表情,卻又美眸悠悠,就直看向莫測也不說話的金母,再看一眼身旁的莫測師兄。
同樣一旁不遠處的女媧、后土兩人,明顯也都是不由心中一嘆,這莫測師兄的老公名號,果然是占我等女子便宜的!
同時兩人也都是不由收回美眸,不能讓莫測師兄太尷尬。
作為女徒弟的玄女,眼看到師傅的窘狀,自也不好眼睜睜的看著,干脆便看哪里都不是,兀自品龍肝鳳髓的美味不是,吃蟠桃更不是,而只能干脆低頭。
本就人不多,尚顯空蕩蕩的瑤池寶閣內(nèi),瞬間便即是無比的尷尬,同時氣氛又是無比的融洽,因為尷尬的就只有莫測一人。
簡直是暴汗。
雖然那老公的名號是順老子而起,就是故意占便宜的,可也沒想到未來西王母娘娘的金母竟然會第一個叫自己老公。
于是干咳幾聲,莫測也是忍不住的老臉一紅,明顯是那老公的名號即使幾人不知是何意,但以女子的心思細膩如發(fā),也是都清楚感覺到了就是占便宜的。
卻是既然只限女子,顯然就是專門占女子便宜的。
那大爺?shù)姆Q號明顯同樣是和那老子一樣,就是專門壓人一頭,占人便宜的。
自讓金母無比古怪下,忍不住的美眸悠悠下又不由想起,自己當初對那昊天言的一句‘昊天你得叫大爺’。
而瞬間也是清楚,只怕那眼下的昊天也已是有感,莫測師兄大爺?shù)姆Q號實與那大師兄老子一樣,都是故意壓人一頭,占人便宜的。
終于莫測一瞬間的尷尬過后。
再次不由干咳兩聲,干脆直接厚著臉皮笑道:“好!好!以后就叫師兄我老公就行,不知娘娘叫我有何事?”
明顯金母長大之后,而變成一個絕美無上仙子的美人,也是絲毫不懼。
于是聞聽,依舊是美眸不禁幽怨道:“師兄說未來會有人瞧不起我等女子之身,師兄倒是專門占我等女子便宜;
沒想我叫師兄一聲老公,竟讓師兄如此失去形象。
想那專門與男子叫的大爺名號,當也是故意占人便宜的,師兄倒是一小氣之人,幸好我不曾得罪師兄。
還請師兄慢用,我就想看看,我若是叫師兄一聲老公,師兄究竟會如何反應(yīng),還望師兄勿怪。”
無比動聽而又幽怨的聲音落下,莫測也只好繼續(xù)厚著臉皮笑道:“好說,好說,師兄我卻不是一個小氣的人,往后娘娘再叫時可以私下叫?!?p> 金母不禁就是一個美眸電向莫測一下,轉(zhuǎn)身便即是回坐。
已經(jīng)確定無疑,莫測自起的‘老公’名號的確是占女子便宜的。
莫測也只好尷尬的笑笑,但還是只覺蟠桃會上人少了點,沒有那老子、元始未來座下的十幾個白發(fā)蒼蒼老貨弟子太無趣。
不然就可以讓相柳挨個的去挑戰(zhàn)給其一頓揍,參加一次蟠桃會就給其揍一次,來一次揍一次,一直揍下去。
伏羲依舊三好學生般,兩耳不聞眼前事。
女媧、后土兩人在一起交談,金母一旁作陪,玄女再一旁作陪。
結(jié)果就只剩下莫測孤零零的一人,叫徒弟玄女師徒兩個聊似乎也不好,師徒兩人又哪有什么悄悄話聊的。
幸好還有七衣仙女侍候左右,想讓金母親自起一段舞看看也是不可能的。
因為有七衣仙女在,其金母自不可能親自來一段舞,即使是為莫測師兄也不會,不然卻就不是其未來無上尊貴高傲的西王母娘娘了。
好在女媧、后土兩人說話自也并不是女子的悄悄話,時而也會問上莫測一句,聊些無盡洪荒天地間之事,讓莫測也不禁有興趣的一聽。
接著完全猝不及防的,片刻后女媧突然就是話題一轉(zhuǎn),而也是無比動聽的聲音悠悠竟是開口道:“我曾于混沌未開,鴻蒙未判之前,偶然得一寶,極具靈性,當時亦不知作何用;
如今老師合道,我終是有感,其似乎亦是應(yīng)大道而生,機緣之下被我所得,本以為老師大道之下,其亦可得機緣化形得道;
然此時我才明白,為何其不能化形得道,因為其似乎就是那道,就是那道之本源,應(yīng)大道生而當為‘人’。
故我欲以其,在這洪荒天地間,再演一生靈,且讓其生而為道,生而為人,演一大道下之人族,便即是此物,不知莫測師兄以為如何?”
莫測直接就是不由心中一動,女媧要造人了?真正的人終于要出現(xiàn)了?這么快就出現(xiàn)了?
同時更忍不住一怔的,不想女媧欲造人的話出口,瞬間也仿佛牽動了大道之下的一絲莫名天機,竟然應(yīng)造人而觸發(fā)了某樣還未出世的異寶。
莫測直接有感,甚至都能隱約感覺到應(yīng)人族出世所觸發(fā)異寶的方位,所以才會忍不住一怔。
但同時詭異的是,為何一旁的伏羲,以及后土、金母、女媧,包括女徒弟的玄女,都沒有任何感應(yīng)的樣子?
莫測不動聲色,不禁就是向著女媧玉手上的一寶望去。
從前有個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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