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機漸起
荊軻攙著我回去的,見到我的那刻,噬澤有些急了,急忙走了過來:“怎么了,受傷了?”
“差點被暗算,幸好有表哥在。”回來的路上,我已經(jīng)恢復(fù)的差不多了,我將今日之事一五一十的都告訴了噬澤,他聽完,若有所思。
過了好一會,他才說:“照荊軻的說法,到是沒有錯,我們以前都忽略了。這樣,你傳音給楊戩,找他共同商議此事?!?p> 我點點頭,掏出銅鏡,用法術(shù)傳音過去與楊戩對話,他說他立馬趕過來。
我和噬澤對視了一眼,也只有如此了。
就在這時,荊軻走過來對我說:“那你們多加小心,我先走了?!?p> 那么一瞬間,我心里諸多不舍:“這么快就走了嗎?”
他輕輕地?fù)崦艘幌挛业念^發(fā),說:“我只是附身在李俊杰的身上而已,但他畢竟是凡人,不適合在這里久留?!?p> 我一直沉浸在表哥回來的驚喜與喜悅中,竟然忘了,這具身體其實也是李俊杰。
“好,那你多保重?!?p> 我不舍的送別了他,開始有些焦慮的等著楊戩的到來。
不多時,楊戩就到了魔界,我把俊杰的話和我的想法告訴了他。
他皺著眉頭,那平日里看著有些妖異的天眼,這時卻看著有些可怕了。
他說:“既有這個想法,那么,事不宜遲,我們?nèi)齻€聯(lián)合起來一起布陣,將臨河外布下一層結(jié)界,封鎖住臨河。”
我也正有此意,若是他在里頭,那么,就可以將他永遠(yuǎn)困死在里面,若是在外頭,想要打破我們?nèi)齻€布的陣法,也沒有那么容易,必定大費周折,也許可以就此找出這個人也說不定。
話不多說,我們立即動身去往了臨河。
戀澈和哮天犬在西面壓陣,我在南面,噬澤在北面,楊戩則在東面,我們用足了十成功力施法,在這里布下了“罩”陣,同時,也在陣法之中加了“陣中陣”,再添了一個“殺”陣,這次,一定要除掉這個人。
布陣完畢,我們幾個都因耗費了許多法力而有些疲累,看了眼我們的成果,我對楊戩說:“小女有個不情之請,不知二郎神可否應(yīng)允?”
噬澤看了我一眼,許是知道我想要說什么,便轉(zhuǎn)過身去走開了兩步。
“請說?!睏顟鞂κ蓾捎行﹦Π五髲?,對我,倒還算客氣。
我沖他點點頭,微微彎下身以示恭敬,說:“我們誰也不知道那個人什么時候會破陣,所以,我想請您暫住魔界,以免有事發(fā)生時大家措手不及?!?p> “好說,這也是應(yīng)該的?!睏顟旌芎浪拇饝?yīng)了,說這話的同時也看了噬澤一眼,許是覺得,噬澤也有這樣的想法卻沒有說出來,眼神中,暗藏了些鄙視的味道。
噬澤當(dāng)知大局為重,也并未同他計較,我也稍微松了口氣。
楊戩呆在魔界三天,我們每天夜里都會來此處查看,卻并未發(fā)現(xiàn)任何異常,我心里,不知不覺,有些不好的預(yù)感。
“怎么會一點動靜都沒有,是我沒有看出來嗎?”我開始懷疑自己的眼神和法力,許是對楊戩說。
楊戩看著這當(dāng)空的月亮,沉默著,可我看著,他的臉色并不好。
他兩指在天眼處劃過,閉上另外兩只眼睛,用天眼在上空觀察了好一會,才對我說:“不是你的原因,是真的消停了?!?p> “是他已經(jīng)離開了嗎?”
“也許是他自己知道臨河不能多呆,也許是上次那些傀儡偷襲你的時候就已經(jīng)通風(fēng)報信了,所以,他早在我們布陣之前,就已經(jīng)離開了也說不定。”
我有些泄氣,握緊了拳頭想要讓自己冷靜,可怎么也冷靜不下來,腦子里一片混亂。
突然間,我有了個念頭,除了剛才那兩個說法以外,我們身邊會不會有他的人,一直在為他通風(fēng)報信?
我看向噬澤,正要開口,他沖我搖搖頭,難道,他和我想法一致?
我試探性的開口說:“二郎神此次沒有收獲怕是要回天庭了吧。”
楊戩看了我一眼,先是一愣,轉(zhuǎn)而還了一記微笑:“是,本神也要回天復(fù)命了?!?p> “不知小女是否有幸可上天界一觀呢?”
“你哪里是想去看看天界的景致啊,你是想看看他們神仙有沒有什么辦法可以看到臨河內(nèi)的情況吧。”噬澤很配合的接過話。
“既然知道,就不要說出來嘛?!?p> “平日不敢說,本神帶你去,你就一定能上天?!蔽以谛睦锬税押梗@人,還真是不放過一切可以夸耀自己的機會。
“如此,那我們明日一早便動身吧?!?p> “好。”
引蛇出洞,沒有別的懸念。事實上,之前我們就已經(jīng)提過想要去天界借來法寶看看臨河內(nèi)的情況,可臨河超脫六界之外,楊戩尋遍了天界的寶物也未有一件可以為我們所用的,只好放棄,而這件事,只有我們?nèi)齻€知道。
借口去天界借寶,若真有內(nèi)鬼,他定會通風(fēng)報信,可我希望,是我們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