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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醫(yī)小農(nóng)女:將軍要強(qiáng)娶

第三十章 受傷

  殺手即便是受傷了,依舊力大無窮,宋曉五臉漲的通紅,呼吸逐漸不暢,就算看到了沖著牧璋而去的刀,也無能為力。

  事到如今,說什么都晚了!

  牧璋只能將傷害降到最低,但還是不可避免的被一刀砍在了右臂上。

  饒是如此,牧璋依舊一聲不吭,絲毫沒有受到影響,以極快的速度來到宋曉五面前,一拳砸在殺手的太陽穴處,同時(shí)救下了宋曉五。

  重獲自由,宋曉五緊緊的抓著牧璋的衣袖,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說不害怕是假的。

  如論前世亦或是今生,這等遭遇,她都是頭一次。

  “沒事了,沒事了。”

  牧璋不停的安慰。

  哪怕到這種時(shí)候,宋曉五仍舊保持著最后一絲理智,她強(qiáng)行抑制住內(nèi)心的驚慌,推開牧璋:“殺了他們?!?p>  此時(shí),她無比清楚,一旦讓這里的任何一個(gè)人離開,往后……他們便再無安寧可言。

  顯然,牧璋也想到了這一點(diǎn),宋曉五有所緩和后,他立即撿起了地上的劍向僅剩的那人揮去。

  那人見勢不妙,立即想逃,然而為時(shí)已晚。

  方才六人都不是牧璋的對手,只余他一個(gè),更是案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幾乎沒怎么費(fèi)力,牧璋的劍直入殺手心口處,一劍斃命。

  全死了,周遭充斥著濃厚的血腥味,滿目的血與尸體,一下又一下的敲擊著宋曉五的心。

  好在,今日李氏去了鄰村參加婚宴,否則以今夜的境況,只怕會(huì)直接將她嚇?biāo)涝谶@兒。

  “牧璋?!贝丝痰哪凌埃闪怂螘晕逦ㄒ坏囊揽?,她顫著聲喊道。

  “我在?!蹦凌摆s忙上前,將宋曉五擁在懷里。

  宋曉五闔了闔眸,此刻唯一能給她片刻安全的人,只有牧璋了。

  過了好大一會(huì)兒,宋曉五才緩了過來,滿地的尸體依舊令她不適。

  前世她也算是見慣了死人,車禍、跳樓、溺水各樣死狀她也算熟悉,可今夜不同,這些尸體……都是在她眼前,被殺的……

  這樣的情形,她還是頭一回見。

  看出了宋曉五的不適應(yīng),牧璋將她拉回了屋內(nèi),又點(diǎn)燃了屋里的燭火。

  “我很快回來。”

  說罷,牧璋快步走到院里,一左一右,拖了兩具尸體。

  宋曉五站在門里,聽著外面的動(dòng)靜,深知……牧璋是在處理尸體。

  一夜過了,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撒在院子里,昨晚廝殺過的痕跡,幾乎已經(jīng)被清理干凈,但只要稍稍留心,還是能看出端倪。

  不易察覺的角落、破碎的木具,多多少少都透露出了信息。

  牧璋忙活了一夜,宋曉五同樣沒有合眼。

  “五兒?!蹦凌疤蛄颂蚋闪训淖?,在宋曉五面前站定,心如擂鼓。

  這樣血腥駭人的場面,哪怕是男子,都未必能接受,更何況宋曉五還是女子。

  她若是無法接受……

  “你回來了?”宋曉五回過神來,眼里布滿了血絲,眼瞼下的烏青也十分明顯。

  “嗯?!蹦凌澳樕辉趺春每矗诘戎螘晕鍖λ詈蟮摹小?。

  “水已經(jīng)熱好了,你先換身衣裳?!闭f著,宋曉五站了起來,向外走去。

  牧璋欲言又止,最終還是住了口。

  一炷香后,牧璋梳洗穿戴完畢,染血的衣衫被他一把火燒了個(gè)精光。

  宋曉五帶著藥箱來了:“把上衣脫了?!?p>  “嗯?”牧璋一愣,宋曉五似乎……并沒有他預(yù)想中的驚懼與防備。

  “脫了。”說話間,宋曉五已經(jīng)走到了床邊的凳子上坐下。

  牧璋點(diǎn)頭,坐在了床上,遲疑片刻后,將上衣褪下。

  右臂的傷被他用粗布草草包了起來,依舊在向外滲著血。

  胸膛上,后背處,布滿了大大小小各式各樣的傷口。這些傷,宋曉五剛撿他回來時(shí),曾見過。

  但當(dāng)時(shí),只覺得駭然,可今日再看這些傷口,只覺得密密麻麻的難受攀爬上了心頭。

  “怎么了?”

  見宋曉五盯著他的胸膛出了神,牧璋出聲問道。

  “無事?!彼螘晕迨諗苛松裆?,動(dòng)作麻利的解開了牧璋粗制的包扎,禁不住埋怨:“明明家里有個(gè)郎中,非得自個(gè)兒瞎折騰,若是感染了,豈不是更麻煩?”

  牧璋沒吭聲,但嘴角的弧度,卻暴露了他此刻愉悅的內(nèi)心。

  好似就在這一瞬間,傷口的疼頃刻間消散了。

  宋曉五沒看牧璋的臉,將粗布解下后,皮肉外翻,不停滲血的傷就這樣暴露在她面前。

  比她想的,還要嚴(yán)重許多……

  她迅速打開醫(yī)藥箱,取出了她特制的消毒酒精,這才抬頭看了牧璋一眼:“忍著點(diǎn)。”

  “好?!蹦凌包c(diǎn)頭。

  宋曉五以酒精消毒,不必想也知道有多疼,但對牧璋而言,好似沒有造成任何傷害一般。

  皮肉外翻,雖然流血不多,但要想傷口盡快愈合,就只能縫針。

  “傷口要縫起來,麻藥……我暫時(shí)還沒研制成功,你忍忍吧?!?p>  說著,宋曉五穿針引線,消毒,隨后,細(xì)針沒入了牧璋的傷口旁進(jìn)行縫制。

  牧璋條件反射的皺了皺眉,但嘴角笑意猶存。

  也不知宋曉五是哪學(xué)來的法子,雖奇怪了些,但確實(shí)效果絕佳。

  他已經(jīng)歷過一次,可第二次,還是有些忍俊不禁。

  縫好了傷口,宋曉五呼了口氣,包扎好傷口后,繼續(xù)開始處理旁處的小傷。

  “你以后……”

  話說一半,宋曉五突然住了嘴,過了片刻,才繼續(xù)道:“你以后小心點(diǎn)?!?p>  “你不怪我么?”牧璋墨色的眸子落在宋曉五的臉上,帶著幾分試探與不安。

  聞言,宋曉五手一頓,看向牧璋:“昨晚,你為什么要救我?”

  其實(shí)她和牧璋,不過數(shù)月的交集,實(shí)在犯不上牧璋以性命為賭注來救她。

  要知道,只要那殺手的劍上移幾公分,足可隔斷牧璋的頸動(dòng)脈,屆時(shí)……哪怕是大羅神仙來了,也回天乏力。

  所以,為什么呢?

  “我不愿讓你受到任何傷害,更何況……若不是我,你也不會(huì)身陷那等險(xiǎn)境?!?p>  說著,牧璋有些愧疚,這場禍?zhǔn)?,終究還是引到了宋曉五的身上。

  宋曉五抿了抿唇,道了一聲:“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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