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櫻色的是真黑用的,另外那個淺藍(lán)色的是我的——”
裕給蹲在袋子前整理那些的朔茂說明著。
——“另外的是給朔茂大叔和卡卡西的!不知道你們喜不喜歡這個顏色?!?p> 她捧起一個藍(lán)灰色的碗,看向朔茂。
“謝謝你們,我很喜歡?!?p> 朔茂又一臉慈愛地揉了揉他的頭發(fā),把一個粉色的碗先拿了出來,放到一旁。
——“中午有什么想吃的嗎?你哥哥有沒有喜歡的食物?”
朔茂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把其它的餐具,抱到了裕一般情況下夠不到櫥柜臺上。
“也沒有特別想吃的,都可以,我哥應(yīng)該也不挑的。”
裕像只小猴子一樣雙手耷拉在地上,蹲著看朔茂收拾東西。
生鮮食品在這之前就已經(jīng)放好了,至于那些餅干……朔茂把那些放到了客廳里。
菜板什么的也一起放在了上邊。
“你先回客廳里和你哥哥說會兒話吧,我馬上就過去?!?p> 而后朔茂把那個粉色的碗拿起來放到水池里,打開了水龍頭,一邊在水池里不高的地方洗碗,一邊扭頭對著裕微笑。
只要拿得夠低,即使脫手摔了下去也基本不會摔壞。
“嗯?!?p> 裕看朔茂好像沒有要洗菜的意思,也沒有賴在廚房里幫忙的打算了,小跑著從廚房跑到了客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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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檜不太安定地正坐在了矮桌前的墊子上,猶猶豫豫地伸手扯了扯裕的衣服。
“怎么?”裕一邊挼著真黑一邊對他歪頭。
[有點(diǎn)有趣欸。]
雙方的立場感覺像是反了過去一樣,他是不安的小孩子,自己是淡定的大人……。
“……沒什么?!睓u張著口好一會兒,最后還是默默地閉了嘴巴,不再說什么。
裕依然在那挼真黑,檜則是心情復(fù)雜地看著裕挼真黑。
幾分鐘以后,朔茂端了一個像是托盤的東西走了出來。
“讓你們久等了。”朔茂把托盤上倒好的三杯溫水一一地放到了自己和裕與檜的前方,順便還把裝有一些涼開水的粉色瓷碗,放到了真黑面前的地上。
真黑半爬起來友好地對朔茂瞇了瞇眼睛,低頭開始舔水喝。
“謝謝……”檜把連杯身都有些變溫了的陶制水杯用兩只手一起攬過來,捧過來喝了一小口。
“應(yīng)該的?!彼访π?,“別緊張,你就當(dāng)我是一個鄰居家的普通大叔就好?!?p> 如果不是從裕的話里猜到了這位是他同學(xué)的父親的話,檜要是在路上哪里遇到朔茂的話,很可能會把這個人當(dāng)成一個中老年人,稱呼對方為……大爺……什么的。
頭發(fā)看上去很像是已經(jīng)很不年輕了的人,面容也……很像。
“啊,是、”檜仍很惶恐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放松一些?!彼访男θ葑兊脽o奈了起來,“雖然也有些好奇,但我還是不問你們的事情了,我家的兒子和裕年紀(jì)差不多……如果能成為好朋友就好了呢。”
后半句話他說的沒什么底氣。
因?yàn)樗访磺宄ㄎ鞯南敕ǎ膊恢涝5?,只從表面上來看,不太像……能成為好朋友的樣子?p>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會那么覺得。
……勁敵?不,和戴先生家里的孩子不一樣。
朔茂覺得這倆都可能某天會因?yàn)槌臣芏褜Ψ酵览锎颉?p> 雖然不清楚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感覺。
……這孩子,雖然在自己這沒怎么看到,但似乎本質(zhì)上蠻能嘲諷人的。
“……嗯,說起來朔茂先生家里的孩子今年幾歲了??!睓u看向一旁挼豹子的裕。
他忽然覺得自己好像忘記了裕的年齡。
又覺得裕好像沒有和自己提過他的年齡。
“我上個月是過五歲的生日,不過具體哪天就記不太清了,而我也是最近才和檜哥重逢的……?!痹E跗鸨雍攘艘豢谒?,露出了純真的笑顏,“反正哪天都無所謂啦,明年的十一月等哪天又空又閑就把那天當(dāng)作生日好了?!?p> “嗯……”朔茂輕咳了一下,也端起杯子喝了一小口水,“我家的卡卡西今年九月剛過完三歲的生日,其實(shí)年初的時(shí)候就吵著要去上學(xué)了,所以……不過真沒看出來,我還以為裕會比卡卡西年紀(jì)還小呢?!?p> “是啊,我太瘦小了,所以和大哥重逢后的我,就想來這邊以忍者為目標(biāo)而努力了,大哥做的飯也很好吃,讓我愛上了吃東西這件事情,而多多吃飯也會變得強(qiáng)壯起來不是嗎?我也想變得好強(qiáng)好強(qiáng)——朔茂大叔做的飯也非常的好吃,我超喜歡的,所以……那什么,以后我也會經(jīng)常來幫忙的,希望朔茂大叔不會覺得我煩啊?!?p> 裕放下水杯后撲到了身邊真黑的身上,抱著這只大貓的脖子不好意思地對著朔茂傻樂了幾下。
“謝謝啦。”朔茂前傾著身體伸長手臂揉了揉裕的頭發(fā),回身后將視線轉(zhuǎn)向了檜,“這樣,卡卡西還有一陣就放學(xué)回家了,我要去準(zhǔn)備今天的午飯,你可以來幫幫我嗎?聽他說你做飯也很不錯,如果是在廚房的話,你應(yīng)該就不會那么緊張了,我們也可以隨意聊些家常,雖然我也不敢說很擅長,但是在家庭中有什么育兒方面的問題也可以盡管來問我?!?p> 他站起來伸了個懶腰,端起水杯招呼著檜一起去了廚房。
裕跟了過去,但被朔茂以‘有人來幫忙了所以小孩子還是出去玩吧’的借口攆出了廚房。
“我們要去外邊玩嗎?”裕把真黑當(dāng)成了沙發(fā)往她身上靠。
“我……不太想出去,外邊犬類的氣味太濃了。”真黑抬爪撈著撓了撓自己的鼻尖,“這里還好,雖然也有,但是沒那么濃?!?p> 她小聲地趴在裕的耳邊說。
“那你在窗戶那看著我吧,我出去慢跑幾圈!”裕對著她比了個大力士的姿勢,但肌肉少得跟沒有似的,差點(diǎn)讓自己抽了筋。
真黑合上了嘴巴不再說話,只是點(diǎn)頭回應(yīng)了一下。
?;顒恿讼伦约旱母觳?,換鞋后走到院子里開始慢慢地跑。
說是跑,其實(shí)也就是快走而已。
因?yàn)檎婧谡f院子里狗味很濃。
也就是說,那些狗經(jīng)常會在院子里解決一些事情。
——她可不想在這里跑趴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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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茂和檜在廚房里聊了些什么,裕不知道,也不怎么在意,因?yàn)槟嵌己退龥]有關(guān)系。
就算聊天的內(nèi)容里有自己,但嚴(yán)格來說也是沒有什么關(guān)系的。
旗木家宅的建筑不算很大,這邊的一圈相當(dāng)于裕現(xiàn)在家那邊的三分之一吧。
她快走了好幾十圈都沒感覺有多累,只是昨天的后勁涌上來讓她走得越來越慢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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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也不知道現(xiàn)在是什么時(shí)候了,只記得在至少二十多分鐘前速度就已經(jīng)變得像是老年人散步那樣了。
裕一邊想著喜歡的食物來打起精神,一邊在散步的同時(shí)很仔細(xì)地觀察著前方的地面,免得讓自己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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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這家伙是誰?。槭裁磿谖壹议T口亂走!”
正在她回想到土豆的第十七種烹飪方式的時(shí)候,她聽到了卡卡西的聲音。
“我是——……你猜?!?p> 裕淡定地背對著他停了下來,但并沒有轉(zhuǎn)過身去。
街坊鄰居聽到了卡卡西沒有控制音量的喊話,又有些好奇地把注意力若無其事地往這邊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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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點(diǎn)又把壓著的話說出來了……]
裕狠狠地拍了拍自己的腿。
[差點(diǎn)大意了,真是危險(xiǎn)……我要是那么說了的話,估計(jì)現(xiàn)在會被打死的吧。]
卯皊
20.01.21. 深夜的人果然不清醒,不知道為何,我聽起了粉紅色的回憶,不知不覺一首歌過去后的0:19分時(shí),筆記上出現(xiàn)了幾個裕x檜的草稿……。我在干啥(。) 話說昨天終于想出了檜的形象,糾結(jié)了好多天的草稿看上去都像是(——)(但和之前的那些情況一樣,現(xiàn)在不想說,等寫到那里再說。),然后定了個不像是妹子也蠻好看的……大概,畢竟我二十個草稿基本上只有一個能看,一次就成功的只有火柴人和特別亂的草稿…… 順帶一提裕x檜雖然是用的確定了的形象,但……。 總之你們倆我不同意( 再順帶一提,那個歌是因?yàn)樵诳匆粋€視頻(雖然大部分都在聽,看一會玩一會手機(jī)然后把進(jìn)度條拖到之前有印象的地方繼續(xù)),里邊有一個bgm是那個( 因?yàn)槲也幌胫鲃铀阎ヂ犑裁催@類的歌( 話題轉(zhuǎn)到智齒這邊,現(xiàn)在開始覺得有點(diǎn)疼了,即使沒吃東西也是,拔智齒也不是單純的拔牙,要在口腔里做小手術(shù)的,視情況而定,還會縫針進(jìn)肉里( 我怕不是要過年拔智齒喔,雖然還沒有去看過牙醫(yī)。 而拔完了要一周左右才能情況好轉(zhuǎn),想起小時(shí)候拔牙咬了好久的棉花止血……而智齒可能還要縫針的,可怕( 忽然想起曾經(jīng)吃的藥里有一個成分是回魂草還是還魂草來著,沖水顆粒的,我沒事就喝,和板藍(lán)根類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