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對于某些人來說是美好的,它能讓踏出社會的大人勾起甜蜜的痛苦與鄉(xiāng)愁,也能讓陷入愛情的二八年華少女無限憧憬
但是.....我覺得對于這個侍奉部的部員里來說,“青春”兩個字好像有點不搭邊。
白石與雪之下在活動室里交談著
雪之下嘆氣:“都是因為你和比企谷的原因這個社團才會變成這樣!”
白石額頭一臉黑線。
“我說的是這整個社團的成員,也包括你,雪之下,在我和比企谷,由比濱三人來到這個社團之前你有朋友嗎?”
雪之下狡辯著:“那是因為我不會去做無謂的事情,像這種事情不是應該順其自然,嗎?再說我這么可愛,想交朋友不是分分鐘的事!”
白石:“喂!少女你的人設崩啦!你不應該是以冰雪的女王的氣質(zhì)表示我雪之下雪乃不屑交朋友嗎?”
雪之下:“我在你心中就是這個樣子的嗎?不要隨便把那些無聊的設定加給我,難道你也被材木座同學給影響了?中二病原來也是會傳染的嗎?如果是的話請離我遠一點”
白石:“我覺得你這是轉移話題,我們在聊以你的性格這樣下去除了由比濱肯定是沒有朋友的,畢竟由比濱有點傻白甜”
這時由比濱走了進來,她抱著雪之下的手
“我好像聽到了我的名字,小雪乃你們是在說我嗎?我也想要聽,嘿嘿!”
白石:“看吧!證據(jù)在這,我沒有說錯吧!”
雪之下看著白石隨即嘴角掀起一抹笑容,讓白石感覺有不好的預感。
“剛才白石同學說你是傻白甜呢!”
“什么!白石君,我哪里傻白甜了,你給我說清楚??!”
由比濱使勁地搖晃著白石,讓白石都感覺有點頭暈目眩
白石無語地看著雪之下,這是在報復自己剛才說她沒朋友的事嗎?這也太記仇了吧!
“沒有??!我沒有說你傻白甜,我是說你擁有開朗的笑容,活潑的性格”
白石忽悠著由比濱
“真的嗎?
“謝謝白石君的夸獎,其實我也沒有你說著這么好啦!嘿嘿!”
由比濱被夸得有點找不著北。
白石挑釁的看著雪之下,看吧!輕松搞定。
雪之下是無奈的,這被搞定地也太快了吧,自己還想看白石的狼狽樣呢!
由比濱:“啊!原來你在這?。 ?p> 白石與雪之下順著由比濱手指的方向看向門口,比企谷剛好站在那兒。
“被由比濱這么一說,他是進呢?還是不進呢?這是個問題”。
比企谷:“怎....怎么了嗎?我身上應該沒有奇怪的東西吧!”
由比濱:“都是因為你一直不來活動室,我剛才去找你都找不到,問了很多人,大家都說“比企谷?那是誰?超辛苦的好嗎?”
比企谷:“那還真是對不起了,因為某些事情耽誤了點時間”
白石:“我猜測他可能寫的作文又又又惹平塚老師生氣了,估計被叫去教導室了吧!”
比企谷:“你怎么知道?千里眼?”
雪之下:“知道你就早說好嗎?讓由比濱白跑了那么多的路,性格真是惡劣呢!抖S?”
白石:“怪我咯,我一來你就跟我討論“青春”這個問題,而且抖S是什么??!我才沒那么變態(tài)”。
雪之下?。骸澳阌X得變態(tài)會說自己是變態(tài)嗎?”
白石:“我覺得.....算了,我是什么你說了算”。
白石覺得自己最后可能說不過雪之下,自己還是默默地頂著抖S這個名頭吧,不然等下不知道又冒出什么東西來扣到他的頭上。
雪之下臉上有點小得意,不過很快被她隱藏了
“所以啊!那個.....把電話號碼給我吧!你看??!特意去找你感覺好奇怪的,好丟人的,被人問跟你什么關系,好難為情的。”
由比濱有點害羞地說著。
比企谷:“沒問題啊!說著拿出手機交給由比濱”
由比濱:“我來輸入啊!不如說,能毫不猶豫的就把手機交給別人還真是厲害呢!”
隨即拿著手機手指快速地敲打著
比企谷:“打的真快??!”
由比濱:“一般吧!不如說蹲家沒有人跟你發(fā)短信你手指都退化了吧!”
比企谷:“真是失禮啊!我初中的時候也跟女生發(fā)過短信的好嗎?”
咚!比企谷的手機摔在地上,由比濱愣在了原地,仿佛遭受什么打擊似地!
“騙人的吧!”
她有些不敢置信地說道。
“喂,那是我的手機??!我的”
比企谷有些心疼的說著。
由比濱回過神:“啊,抱歉,完全想不到蹲家也會跟女生發(fā)短信”
“笨蛋嗎你?我初中的時候在換班時大家交換手機號碼的時候,只剩我一個人沒有交換,一個女生與我說著“那,我們也交換吧!”這可以說是受歡迎了吧!”
“那....??!溫柔有時候也挺殘酷的”
雪之下似笑非笑地說著。
“那是什么樣的女生呢?有點好奇呢!”由比濱發(fā)問
比企谷:“是個正經(jīng)優(yōu)雅而且很溫柔的人呢!證據(jù)是晚上7點給她發(fā)短信的時候,第二天早上會回我說,抱歉我睡著了,學校見吧!這樣的,你看多正經(jīng).....”
“好殘酷的事實?。 卑资虏壑?p> 那豈不是.......”
由比濱裝作流淚擦了擦眼睛。
“裝睡無視了你的短信吧!比企谷君,別回避現(xiàn)實,理解現(xiàn)實吧!”
雪之下無情地拆穿了比企谷的自吹自擂
比企谷:“我理解,超理解的好嗎?都能做成比企谷百科了”
說著從由比濱手里奪回了手機
而由比濱拿著自己的手機嘆了口氣
“怎么了嗎?”雪之下問著
“沒什么,只是來了條奇怪的短信嚇了一跳而已”
“比企谷君,如果不想第二天上法庭的話,今后最好不要再發(fā)猥瑣短信了”
“內(nèi)容是以性騷擾為前提,拿出證據(jù)來??!證據(jù)!”
雪之下的眼神突然變的銳利,她用看變態(tài)的眼神看著比企谷:“這句話就可以當成證據(jù)了吧!犯人的臺詞都是老一套,推理真是厲害你還是去當小說家吧!”
額.....比企谷竟無言以對,因為雪之下說的好像沒什么大問題
“犯人應該不是比企谷吧!”
雪之下:“怎么不是了?”
“你看比企谷才剛接過手機,以他那退化的手指怎么可能在那么短短的幾秒之內(nèi)就發(fā)騷擾短信給由比濱吧!所以真相就是,比企谷不是犯人”
白石推了推自己不存在的眼鏡,以偵探似地發(fā)言解說著。
“同時在內(nèi)心里,歐耶!老早就像這么說一句了,真相只有一個,看了九百多集柯南最想說的就是這么一句話了
“我也覺得蹲家不是犯人吧!因為短信內(nèi)容是我們班的,所以我覺得跟蹲家無關!”
“原來如此,手指退化與班級有關的事情嗎?”那么我原諒你了,比企谷君”
雪之下笑瞇瞇地對著比企谷說著。
“手指退化是什么意思!我是類人猿嗎?還有我們是一個班的啊!由比濱,而且這種證據(jù)居然能被認同?”比企谷覺得自己跟不上雪之下的思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