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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長養(yǎng)成計劃

馬匪難當(dāng)-6

道長養(yǎng)成計劃 狐江北 1867 2019-11-17 17:24:55

  細(xì)看之下,果然是魅翎!

  烏黑的長發(fā),雪白的肌膚,妖嬈的身段,涂著紅色的蔻丹,眼神里透出妖嬈,絕對是天生的尤物。

  “喲,這不是我的老伙計嗎?”魅翎也看見了他們,“要不要來我的酒肆喝杯酒?”

  “……”肖四不知所措。

  “……”肖六不知所措。

  “……”硯冬不知所措。

  “……”伍叔不知所措。

  “有什么好驚訝的,來吧?!摈若徂D(zhuǎn)身進(jìn)了屋,還不忘對他們招個手。

  “她——不是很清高不與我們說話的嗎?”肖六半天才說出一句話。

  “這家酒肆我以前也來過啊,沒見她們?!毙に囊餐{悶的。

  “去看看嗎?”伍叔問,心里好像有猴兒在抓。

  硯冬沉默了一下,說:“去看看吧?!奔热挥龅搅耸烊耍麄償鄾]有怕的理由。

  幾人先后進(jìn)了酒肆。

  這間酒肆還算通透,里頭也很亮堂。廳內(nèi)隨意地擺著幾張桌子,每一張上都插著一束曼丹花。

  惑均在和魅翎說話,看見幾人進(jìn)來,發(fā)出了低低地笑聲。

  幾人都是刀尖上來到人,聽見笑聲,不由毛骨悚然,總感覺入了套。

  “驚訝些什么,為了生活,出賣些姿色又算得了什么。”魅翎眼神中帶著嗤笑.。

  肖六正要說話,硯冬卻先開口了:“在下殊遲,并無看不起姑娘的意思。只是先前姑娘對我們頗為冷淡,今日一見姑娘的姿態(tài),有些驚訝。姑娘靠自己養(yǎng)活自己,值得敬佩。三百六十行,皆是為了營生,無高低貴賤之分。姑娘的灑脫,讓殊遲著實敬佩?!?p>  伍叔最為豪爽:“哎,你們早說你們開酒肆,我就好這一口酒。好營生?。 ?p>  “你們中原人不是最重禮教?”惑均問,“女子拋頭露面,成何體統(tǒng)?”

  這回倒是肖六說了,肖六性子最直:“哎,我雖長于中原,卻最看不起這一套。我奶奶就是靠著拋頭露面撐起了家里的生意,現(xiàn)在一起投靠了羅叔。我們江湖兒女,不拘那一套。那高門貴女,一陣風(fēng)就吹倒了,一點用都沒有?!?p>  肖四也點頭道:“我們都是刀劍下討生活的人,家里都靠自己的婆娘支撐著。若不是她們,還怎么過活?”

  “你們的這個說法倒是新鮮?!摈若嵝Φ?。

  “嗨,都是那高門大戶才重這種規(guī)矩,我們才不管呢?!蔽槭逭f,“魅翎姑娘,有什么好酒好菜,就給我們上!”

  魅翎笑著拍了拍手。

  就有小丫頭從后面端著酒菜上來。

  “好酒!”伍叔聞到了酒香,不禁夸贊道。

  “這可是我們曼丹酒肆獨家釀制的?!被缶馈?p>  下酒菜也一一端上來,炸的金黃酥脆的各類蟲、蛇,素菜丸子,還有一疊精致的曼丹糕。

  魅翎道:“諸位請自便,我們就不招呼你們了。今晚還有別的客人要來?!?p>  幾人心里警惕著,硯冬嘗了嘗,沒嘗出什么問題,便由他們吃喝。

  正吃著,有一個中年女子帶著幾個男人就進(jìn)來了。

  “老樣子?!敝心昱诱f。

  魅翎和惑均對視一眼,魅翎上前招呼,惑均去了后廚。

  “喲,我們落月千鶴護(hù)法大人來了。”魅翎笑道。

  “曼簇,你這一套對我這個女人可沒有效果?!鼻Q笑道。

  “那要給你喊幾個男人來陪酒?”魅翎嗔道,“千鶴大人這是看不上曼簇?!?p>  “怎么會呢,曼簇那么可心?!鼻Q說,眼神瞥到旁邊已經(jīng)警惕起來的幾人。

  “殊遲老弟,我看你危險?!蔽槭宓吐曊f,“我看那女人,肯定是個好色的。我們幾人里就數(shù)你最好看。”

  “到時候如果要犧牲色相陪酒,你就去吧?!毙に囊驳吐曊f。

  硯冬:“……???”

  果不其然,那千鶴朝他們走了過來。

  硯冬身上寒毛乍起,伍叔、肖四、肖六等著看戲。

  不妨那千鶴對伍叔說:“這位大哥,一起喝一杯?”

  “……”伍叔愣住了。

  “……”肖四愣住了。

  “……”肖六愣住了。

  “……”硯冬愣住了。

  倒是魅翎若有所思,怪不得之前往她身邊塞奸細(xì)都失敗了,感情人家好的是這一口。

  伍叔的眉毛胡子都一起扭曲了:“這位姑娘,在下一把年紀(jì),還是個粗人——”

  伍叔濃眉大眼,雖已年過四十,但正是年富力強的時候。走江湖留下的殺氣也絲絲有些外露。怎么看都是五大三粗。

  “你一個大男人,怎么那么扭捏,讓你一起喝酒就一起喝?!鼻Q瞪了伍叔一眼,“中原來的吧,你陪我喝這一頓酒,我保你在苗疆橫著走。”

  “去啊,快去啊?!?p>  “愣著干什么?!甭犃诉@話,硯冬、肖四、肖六眼前一亮,趕緊將伍叔推了出去。

  “……”伍叔瞪了幾人一眼,本著息事寧人的態(tài)度,只好跟著千鶴去了。

  千鶴那桌的酒菜也已經(jīng)上了。

  “來!”千鶴給伍叔倒上酒,“你叫什么?”

  “我叫——”伍叔一下子想起來在苗疆不能隨便說真名,情急之下說,“我叫吳恕?!?p>  “什么?”

  “東吳的吳,寬恕的恕?!蔽槭褰忉尩馈?p>  “哦,我叫千鶴。”千鶴說,“報我的名,在苗疆沒人能動你。”

  伍叔不知道玉玨樓和圣月教、落月教之間的事兒,只當(dāng)是來普通走鏢,自然也是樂得結(jié)交,便一邊警惕著,一邊與千鶴喝酒。

  千鶴很滿意伍叔的表現(xiàn),轉(zhuǎn)頭對魅翎說:“你看,這才是男人。前些個日子你給我找的男人,一個個像是軟塌塌沒張開的小白菜。”

  魅翎:“……”難道現(xiàn)在中原人的審美已經(jīng)是這樣了?

  伍叔與千鶴倒是相談甚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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