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不突破,更待何時(shí)?
葉天取出所有培元丹。
上次為突破到練氣二層時(shí)用了三顆,眼下還剩十四顆。
“呼”
一口氣吞下十顆!
凌天仙決全力運(yùn)轉(zhuǎn)之下,所有丹藥全部炸開,化作洶涌澎湃的藥力被煉化吸收。
轟!
在十顆培元丹的藥力之下,那層障礙薄如脆紙一般,毫無障礙地被破開。
回歸兩周之后,練氣第三層。
葉天起身,眼露精光。
接下來,則是要一鼓作氣趁熱打鐵,煉化那殘破法器!
咻咻咻!
葉天雙手按向琉璃燈,如潮的靈力噴涌而出,水流一般覆蓋上燈身。
“給我煉化!”
葉天一聲低喝,琉璃燈應(yīng)聲懸空而起。
隨著靈力潮水般不斷地灌注涌入,燈身綻放出碧綠色的光芒,逐漸濃烈。
那燈頭的蓮花骨朵,一瓣接著一瓣地舒展開來。
仿若青蓮盛開!
十分鐘之后。
“煉化成功,比我想像得麻煩了一點(diǎn)。”
不過,這也正說明這件法器的不簡單。
葉天吐出一口氣,收回來一直持續(xù)輸出的靈力,伸手一招。
空中的那團(tuán)碧綠異光倏地一縮,飛回他手中。
原本巴掌大的燈,竟然變成半個小拇指般大小,如同一件精致的小吊墜。
“不錯,加根繩子正好平時(shí)能掛在脖子上?!?p> 葉天開心得咧開嘴。
之所以這么開心,是因?yàn)闊捇^程的同時(shí),他也把這盞琉璃燈法器的功能摸透了。
刷!
葉天手邊的幾顆培元丹突然悄無聲息地消失。
刷!
那幾顆紫色丹藥全部忽然又出現(xiàn)。
須彌空間!
以靈識為引,注入一絲靈力,就能使用的儲物空間法寶。
“看來這件法器在煉制中加入了空冥石啊......不過里面空間就一個小屋子那么大,遠(yuǎn)不如我以前的須彌戒?!?p> 那里面,可是自成一方廣袤無垠的小天地!
“這件法器還具備攻防一體的功能,可惜早已損壞上千年了。我天天隨身攜帶,用靈氣去蘊(yùn)養(yǎng)修復(fù),后期再找些材料重新煉制,應(yīng)該能恢復(fù)幾分。”
葉天點(diǎn)點(diǎn)頭,總體還算滿意。
這還是他重生歸來之后,第一次在地球上遇到法器。
“這盞琉璃燈損壞前,絕對不止上品法器那么簡單。雖然以我仙帝級別的眼光來看,煉制手法略顯粗糙落后,卻也有可圈可點(diǎn)之處?!?p> 葉天表情嚴(yán)肅。
這是否說明,地球上也曾有過燦爛的修真文明?
或者說......一直持續(xù)到現(xiàn)在,只是隱與某處不為世人所知?
這并無空穴來風(fēng)無稽之談。
自古以來,封神演義、煉氣修道的傳說不曾斷絕。
現(xiàn)在地球上普遍靈氣枯竭,都市之中連空氣都污濁不堪。那些修士肯定是待不下去的,保不齊會躲在哪個靈氣尚存的旮沓里默默修煉延續(xù)傳承。
越來越有意思了,葉天嘴角上揚(yáng)。
他總有一種預(yù)感,隨著實(shí)力日益提高,以后他肯定會遇上那些人。
如果哪個不開眼的宗門勢力惹上他,到時(shí)候去搶占他們的洞天福地來修煉,不知道會怎么樣?
“好了,這些藥材,我就再煉制一些培元丹和一些輔助、解毒丹藥,未來幾星期內(nèi)應(yīng)該是不會再去藥店揮霍了?!?p> 想也沒戲,他卡里就剩十幾萬了。
葉天磕了一枚培元丹恢復(fù)靈力,再度投入煉丹中......
清晨,鳥語花香。
葉天晨練之后,吃過早飯,又給小護(hù)士室友帶回來一份。
他正捉摸著要不要燒點(diǎn)好吃的給馮憶琳,然后梅姨一個電話,把他又拉去了孫家。
“見到我,你好像很不開心?”
穿得禮服裙的孫佳媛撅起了嘴。
“哪有,你才好像一幅不太開心的樣子。”
葉天聳聳肩,沒想到梅姨家里只有孫佳媛一個人。
她確實(shí)開心不起來,因?yàn)榻裨鐚O廣平和梅馨剛發(fā)生了爭執(zhí)。
梅馨讓孫佳媛在家學(xué)習(xí),而孫廣平卻讓孫佳媛去出席一個慈善拍賣會,說是什么上流社會云集,讓孫佳媛去多結(jié)交點(diǎn)人脈。
最后夫妻倆達(dá)成妥協(xié),各讓一步。
那就是孫佳媛可以參加慈善拍賣會,但是要把葉天也帶上,見見世面。
“我今天去是有任務(wù)的,我爸反復(fù)交代過。”
孫佳媛表情復(fù)雜。
“他要我?guī)е闳フ彝跫疑贍?,王猛道歉?!?p> 如果不是孫廣平今天酒店有重大事宜,一大早就趕去酒店,他肯定會親自押著葉天去賠禮道歉。
“你竟然還得罪過王家?天哪,你這是什么惹禍體質(zhì)!”
孫佳媛略為夸張叫出聲。
“昨晚為了一個......才剛招惹了一個什么廬州來的劉家二少?!?p> “你之前還在KTV打了狗哥那一幫人......”
看到葉天眉頭微皺,她這才想起來那天的具體情況,及時(shí)閉嘴。
畢竟,那次葉天好像是為了她才打架的......
“反正,你別仗著自己有點(diǎn)能打,就到處得罪人??傆幸惶鞎源蟾^!”
“昨天那個狗哥在,我有些話不好當(dāng)面說,你以為他是真心實(shí)意地要和你當(dāng)朋友?”
“他可能只是在利用你,把你當(dāng)做一把好使的刀!別哪天被人賣了還幫著數(shù)錢......”
“行了,知道了。我如何行事,和你個小丫頭片子說了你也不懂?!?p> 葉天不耐地?cái)[擺手打斷她,率先出門去打車了。
新開元酒店,湖州幾家五星級酒店之一。
下了出租車,孫佳媛還在氣頭上,葉天憑什么在她面前老氣橫秋地裝成熟,還小丫頭片子?
憤懣之余,她內(nèi)心閃過一絲疑惑。
她還沒說地址,葉天怎么知道在哪。難不成是老媽告訴他的?
兩人進(jìn)了酒店,直奔二樓會議廳,也就是今天慈善拍賣會的舉辦場所。
遞過邀請函,門口保安上下打量了葉天一番,眉頭一皺。
但最后還是放他們進(jìn)去了,因?yàn)槊總€來賓持邀請函是可以攜帶一名同伴的,這是規(guī)定。
整個現(xiàn)場布置得劃分成兩大半塊。
一半是拍賣場地,大熒幕,拍賣臺,其下羅列著整整齊齊的椅子。
另一半是酒宴,各種長桌之上放滿香檳和餅干、小蛋糕等點(diǎn)心,還有侍者來回穿梭呈遞酒水。
宴席上已經(jīng)有不少西裝革履的年輕人,滿面春風(fēng),在三三兩兩地聊天吃東西了。
“啊,忘記和你說了,這種正式場合都要著正裝的!”
一襲素色禮裙的孫佳媛,對著一身廉價(jià)地?cái)傂蓍e衣的葉天捂嘴驚呼道。
那可愛的眉眼瞇成了兩輪彎月,生怕別人不知道她在偷樂。怎么看,都像是有一種幸災(zāi)樂禍的感覺在里面。
難怪剛剛門口保安看了好久才放他進(jìn)來。
葉天無所謂地一撇嘴。
他哪有那種衣服。就算有,也懶得穿來。
隨手拿起手邊桌上的餅干往嘴里塞去。
靈識一掃。
少年嘴角微微上揚(yáng)。
“嗬,這里的熟人還不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