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兄妹兔登場
蘇維掐滅了手中的煙,坐在卡座上看著眼前的古典美女翩翩起舞,招手喊正在倒酒的男人過來。
“老板,怎么了?是覺得冷清嗎?我喊幾個妹妹過來坐坐?!彼I媚的一笑,拿起手機開始撥打電話。
“行了,別搞那一套?!碧K維拿起杯子漱口,然后將水吐在廢水池里。擦擦嘴邊的水漬,他抬頭看了一眼飯桌上拘束吃菜的其他人。
“我一向只管出錢,研究是你們的事?!彼闷鹂曜忧们米雷樱屓税褵┰甑囊魳逢P(guān)了,示意姑娘們出去。
“今天是什么事,讓你把人都拉出來,還喊我喝酒,這不是你的作風(fēng)啊,彭教授。”蘇維將手機扣在桌子上,看著突然沉默的男人。
中年就禿頂?shù)呐斫淌趶目诖锬贸霾紝⒀坨R擦了擦,“蘇老板,今天出來是有件事和你說。”
“咱們所里搞的全息研究項目里的【潛入】被盜了?!迸斫淌诓敛令~頭的汗,努力不去看座位上年輕老板的臉色。
“什么時候的事對方的公司是哪個?他們改了哪些地方”三個問句很快拋回彭教授,蘇維夾了一筷子泡藕片放到嘴里,嘖,真酸,滿香那邊都喜歡這么酸的嗎?
“有個姓朱的實習(xí)生三個月前辭職了,本來也沒什么,做實驗嘛確實壓力大。但沒過多久我們發(fā)現(xiàn)市面上出了款新的游戲頭盔,里面的數(shù)據(jù)有些奇怪?!迸斫淌谡f到這,捏緊了拳頭。
“我們就讓人申請內(nèi)測資格,查查數(shù)據(jù)以防萬一,結(jié)果真的是,就改動了一點無關(guān)緊要的,核心內(nèi)容一模一樣!”自己辛辛苦苦的成果被盜,這是誰都接受不了的。
彭教授憤怒的音調(diào)都變了,在座的研究所的人員也都放下了筷子,氣氛凝重起來。
“沒事,總有人喜歡做狗,很正常?!碧K維就著藕片扒了口飯,“你是讓我?guī)湍愦蚬偎具€是”他問。
“啊不是不是,這些我們都有準備,只是和您說一聲,這段時間可能研究所沒什么進展?!币娞K維臉上神情一如往常,彭教授松了口氣。
“我總不能都知道這件事了沒什么表示吧……”蘇維喝了口茶,仰頭看著彭教授“費用寫表申請,打官司嘛總是耗費心力的,人我是幫不上忙,錢還是能支援一下的?!?p> 大家的表情都松快下來,見狀,蘇維勾唇扯出一抹笑容?!罢局墒裁?,坐坐坐!你們也別光吃眼皮底下的菜啊,還有很多沒菜沒上,誒!服務(wù)員,把菜單再拿來一下!”
老板心情沒受影響,底下的人神情也放松多了,開始聊天說話吃菜,也有心思活絡(luò)的人起身給蘇維敬酒,一律拒絕的蘇維搖搖頭:“等會回去還有點事,不能喝?!?p> 怪不得年紀輕輕的這么有錢,大晚上的還要開視頻會議,了不起??!彭教授拿起茶杯跟蘇老板碰了一下,皺菊臉也舒開了,樂呵的像尊彌勒佛。
蘇老板也是個年輕人,有著大家都相通的毛病,比如吃著吃著就開始玩手機,對著屏幕又是皺眉又是大笑。
老實巴交的一眾研究人員也不懂他在看什么,也沒人敢去問,自成一派的樂呵著,只想吃完這一餐趕緊回去休息。
席間除了彭教授和幾個實驗室的主任偶爾帶動大家活躍氣氛以外,沒人去打擾撐著下巴玩手機的蘇老板。
“和安娜見面也不老實,看場電影吃餐飯不就好了,游戲廳那么亂的地方也去玩。”蘇維皺著眉盯著屏幕嘀咕著。
只見上面正直播跳舞機那段,看著自家丫頭戴著面具也撩的周圍群眾嗷嗷直叫,蘇維就氣的不得了。
不知不覺把泡藕片都嚼完了,蘇維拿起紙巾擦了擦嘴邊的湯汁,有眼色的主任連忙招手服務(wù)員再上一碟。
“這泡藕片沒有我們A城本地的好吃,這藕新鮮的時候泡鹵水最好,脆脆的帶一絲辣味,很下飯。”劉主任將空盤撤了下去,把剛出鍋的藕片端到蘇維面前。
“哦劉主任是A城的人”蘇維感興趣的看著他?!笆前?,老家A城,不過我也在s城落腳很多年了,也算半個s城人?!?p> 人精的劉主任看蘇維似乎對A城事物感興趣,立馬回轉(zhuǎn)話題,聊起了家鄉(xiāng)風(fēng)土人情,“我們那的人靠著山水,吃東西都喜歡原生態(tài)的,也喜歡酸辣味兒,沾點辣醬別提多痛快了?!?p> “甜辣醬呢?是不是也喜歡甜味兒”蘇維問道。劉主任夾了一片鴨肉包在薄面皮里,呼嚕卷了放嘴里咬著吃,嘴里含糊不清的說“可能是現(xiàn)在小年輕喜歡的味兒吧,喜歡放糖?!?p> “是啊,嗜甜。”看著屏幕里抱在一起的女孩,蘇維隨大眾發(fā)了個【求德瑪?shù)模?!讓我來!!?p> “我們A城的山水養(yǎng)人,小姑娘們一個個都長的水靈靈的,皮膚好又苗條,等哪天蘇老板有興趣,可以到我們那玩,我做東!”劉主任豪邁的拍了拍胸/口。
“謝了,我有朋友在那邊,到時候有人做導(dǎo)游?!睆椓讼率謾C,蘇維頭也沒抬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
之后再有話題他也很少接腔了,專心的看著主播腳踩按鍵,在跳舞機上散發(fā)魅力。
很快,磨人的小妖精安娜對著鏡頭狡猾一笑,留下一句引人遐想的話,結(jié)束了今天的直播。
“擦!”有著良好自制力的蘇維忍不住爆了粗口,看著眼前一眾老爺們,事處理了,飯吃了瞬間覺得沒什么意思了。灌了口茶,他起身沖其他人員打了個招呼,率先退場了。
買了單,蘇維將外套穿好走出了飯店,靠在車頭抽了支煙。
發(fā)了會呆,裝在口袋里的手機突然響了。蘇維拿著煙解了鎖,將煙頭按滅在車內(nèi)的煙灰缸里。“怎么了?耗子?!碧K維躺在駕駛座低聲的問道。
“臥槽!臥槽!哥!你快來救我!救我!我在x港荷花公園四小區(qū)第六個別墅,救我?。?!”錢明昊機關(guān)槍一樣咚咚咚說完話,沒給蘇維緩過神的時間,啪嗒一下掛了手機。
“哈”蘇維滿臉疑問,沒明白錢明昊所謂的“救他”是什么意思?!案闶裁?,這一天天的,把我當(dāng)警察了嗎?”發(fā)動引擎,蘇維一臉黑線的跟著導(dǎo)航前去救人。
雖然對錢明昊大呼小叫的內(nèi)容打了七分疑惑,三分懷疑心態(tài)。但蘇維還是很給力的匆忙趕到錢明昊的單身別墅。
這是一座小型花園別墅,姹紫嫣紅的花兒擁簇著白色的房子,里面燈火明亮,時不時傳出東西倒地的聲響。
蘇維站在門口,對著這隔音良好的材料都能傳出動靜的房子,按下門鈴。
“叮咚!叮咚!”才響了兩下,預(yù)計早就守在門口的錢明昊猛的一拉房門,對著蘇維詫異的眼神直接撲了上去。
“哥!哥!那只兔子!那只兔子!”錢明昊癟著嘴像是要哭出來了。怎么都扯不下來身上的壯漢,蘇維只好蹣跚著腳步慢慢挪進
“兔子在哪?”蘇維拎著錢明昊走進來客廳。“剛剛在客廳看到它了?!卑侵K維的肩膀,錢明昊探頭尋找著。
“在桌角那!”一個黑影從二人面前跳過,錢明昊對這種毛絨絨的小動物已經(jīng)神經(jīng)衰弱了,條件反射就開始尖叫。
“…………”看了一眼瘋魔的基友,蘇維脫下外套,輕聲走向茶幾,只看到一只瘦小的黑兔子正抱著掉在地上的蘋果簌簌的啃著。
將蘋果湊近黑兔嘴巴,蘇維拎著兔子放到外套里,原本正要掙扎的黑兔一看到蘋果沒有消失在眼前,又平靜的繼續(xù)啃著了,連換了地兒都沒慌張。
“哥,牛b??!”蹲在沙發(fā)上的錢明昊及時送來兩個大拇指。
“就這?你就搞了這么大動靜?”蘇維順了順兔毛,渾身散發(fā)著黑氣。
“啊……不,還有一只,我記得好像還有一只雜毛的兔子,它肯定是躲在哪,趁你不注意襲擊你!”錢明昊拍著手振振有詞的說。
“戲精吧你?!碧K維抱著兔子,白了一眼死活都不肯接手兔子的慫友,起身繼續(xù)去找那只會偷襲人的“刺客兔”。
還想著兔子藏哪了,結(jié)果一轉(zhuǎn)身就看到趴在窗沿的一抹灰褐色正在啃窗簾。
揪住后頸肉,蘇維成功抓獲一只雜毛兔,沒想到這兔子倒是挺有活力的,拎起來爪子直撲棱。
蘇維順著頭,將兔子放到懷里,一聞到蘋果甜味兒,兇兔子頓時安分了,嗅著味趴在懷里啃起了食物。
“呼……”看著兇手都被“警察叔叔”成功抓獲,受害者錢銘昊這才放心的落腳踩在地板上。
“兩只兔子而已,不至于吧。”基友小心翼翼的模樣逗樂了蘇維,他好笑的說道。
“你是沒見過兔子兇的樣子,我一進門就看到遭殃的客廳,能絆倒的東西全都在地上,一團糟。我以為遭了賊,準備報警的,就看到這兩只兔子了。”
提到這兩位大哥,錢明昊是一把辛酸淚啊?!巴米勇?,我買的是山林別墅,這附近山里有動物我是知道的,跑進來搗亂也不稀奇,我尋思著抓了放林子里去?!?p> 他掀起衣袖,指著自己胳膊上的兩道紅印說:“還沒摸到它,就被它襲擊了,我今天帶回來的妹子也被咬手指了。什么鬼兔子,這么兇!”
挨著他坐的女生立馬應(yīng)景的嚶嚶兩聲,蘇維把外套團成窩放在腿上,摸摸兔毛說“這兔子看著是野性挺大的,不過我聞到了一股香味,兔毛也挺干凈的,像是洗過澡的,應(yīng)該不是從林子里跑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