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徐笑笑還沒說話就哭了,“我知道自己是對不起他,可事情都已經(jīng)是發(fā)生了,我還有什么臉面面對他?現(xiàn)在全公司的人都在看我們的笑話,我真的不想要連累了他?!?p> “你是害怕連累了他?還是你害怕看到在他眼中你覺得不堪入目的形象?”其實徐笑笑的這一種心態(tài)我是比較了解的,只能怪她自己禁不起誘惑,“以后組長都不會回來了,他帶著妻子和孩子回老家去了,再也不會回來了?!?p> “什么?他真的再也不會回來了?我可以走的,他沒有必要要走的,畢竟……”后面的話她自己都說不下去,他們兩個人都是有錯的。
我給了她冷靜的時間,“徐笑笑,事情已經(jīng)是發(fā)生了,你再追悔也是無事于補,不如好好的工作,把你自己本分的給做好,你覺得呢?至于茍靖安那邊,你只要說給他足夠長的時間,他肯定可以緩和過來的,你說呢?”
“副組長,我知道你是不想要我和他分開了,可是你就沒想到我們兩個在一起合作會是多么的尷尬嗎?這一點你難道就不害怕嗎?”她哭紅了雙眼,“還是說你就只想要我們工作卻一點都不給我私人的時間?”
“對,你說對了,工作就是工作,你想要私人的事情那就等你下班再說?!蔽覕蒯斀罔F地回答,要是她真正的顧慮到了這一點,那很多事情不應(yīng)該是早就避開了嗎?既然她已經(jīng)是做錯了,那就只能是將錯就錯,這才是對待工作真正該有的態(tài)度,不是嗎?
“你、”
她被我的回答給問愣住了,緩了緩神,“可是我也是需要自己的空間的,我和他畢竟還是太尷尬了,我覺得還是分組比較好一點,我可以和林慕琳在一組?!?p> 說道林慕琳,我真心不想說徐笑笑什么了,要知道林慕琳現(xiàn)在和李杜合作的可是特別完美的,尤其是在設(shè)計一些現(xiàn)代婚禮布置或者是民國風(fēng)格的設(shè)計上面,那可以說是屈指可數(shù)的,這徐笑笑就是拎不清。
“你想要和林慕琳在一組?那李杜呢?你不會是想說李杜和茍靖安在一組?”我直接的打斷了她想要說的話,“不說別的,都說了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你要是和林慕琳在一組了,那民國和現(xiàn)代風(fēng)格你又要重新開始,你覺得你又那個時間去學(xué)習(xí)?還是你覺得李杜和林慕琳會同意?”
說道李杜,徐笑笑似乎意見很大,“那又怎樣?李杜那個人也不見得是一個好人,幸好慕琳是看不上他,否則不知道還得多么的吃虧呢!”
我真的是笑了,徐笑笑想的也太天真了,要是李杜真的是特別的渣那林慕琳有為何私下和他在一起呢?“行了,我就說到這里,你要是還這么想的話就去問一問林慕琳,看她想不想要和你換,成嗎?”
說真的,我還就真的不相信林慕琳會和徐笑笑換,畢竟林慕琳可比徐笑笑看的長遠(yuǎn)一點,“至于茍靖安的話,我還是那一句話他都不覺得有什么尷尬的,你為何總要覺得尷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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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覓
聰明人永遠(yuǎn)分得清什么是職場,什么是同事,什么是朋友,畢竟人心都是隔著肚皮的,誰是人誰是鬼都很難下定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