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祖父可知這是誰派來的。“司馬宏試探地問道。
“你們都先行下去,本候有些事與宏兒商量?!?p> “切,夢兒走吧,你死乞白賴往上湊,可人家恐怕從來沒把你當(dāng)一回事?!崩鴾乜蓧敉妿らT口走去。
她簡直恨死曾目華這張破嘴,就算事情是這樣,但用得著說的這么清楚,說道:“那司馬宏我先出去了?!?p> 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因?yàn)楝F(xiàn)在并不是男女情長的時候,衛(wèi)婉心里雀躍,暗暗發(fā)笑很是痛快,現(xiàn)在宏王不在定北候面前承認(rèn)他自己與溫可夢的關(guān)系,是不是在他心里自己和溫可夢一樣,是不是自己也有可能成為他的王妃?,F(xiàn)在衛(wèi)婉已經(jīng)迷失在自己幻想中無法自拔,溫可夢一屁股坐在軍帳草地上,曾目華陪在她身邊,問道:“夢兒,本座要陪你流落在外了,本座對你好吧?!?p> “曾目華你快閉上你這張嘴,我又沒有讓你陪我坐在這?!?p> ”哎,夢兒你也太傷本座的心了,本座認(rèn)識你這幾天,心可是被你傷了無數(shù)次了。“
”曾目華我現(xiàn)在心情不好,你可不要招惹我,離我遠(yuǎn)一點(diǎn),這里人多眼雜,不要讓人誤會?!皽乜蓧粢苿恿艘幌缕ü烧f道。
曾目華并沒有貼過去,而是靜靜看著天空,心中沒有不快,只是笑眼前之人太傻了,就算是她不愛自己,但那所謂的宏王絕對不是托付終身的人,自己一定會讓她看清他的真面目,最終該如何則選在她。
軍帳之中,沉默如水,靜的讓人連呼吸都覺得是多余的。良久,定北候開口道:“宏兒,你這次大難不死,你有什么打算?!倍ū焙蛟捴袥]有出自一個當(dāng)外祖父的關(guān)心,有的只是他迫不及待的籌劃。
司馬宏低頭說道:“外祖父,本王能有什么打算,父皇若是知道自己還沒死的話,一定會派刺客再次來刺殺的?!彼抉R宏故作弱小的樣子,到讓定北候很是滿意,心想這樣的人即使被自己扶上皇位,也得受自己擺布,心中打定主意扶宏王上位。
他點(diǎn)點(diǎn)頭,聲音中盡量保持平緩,說道:“宏兒這可如何是好,不然宏兒,外祖父派人將你送離這里,你找個地方躲起來。”
“難道要讓本王要躲一輩子嗎?”司馬宏氣憤地說道。
定北候神秘一笑,看著自己成功激怒司馬宏,建議道:“宏兒既然你父皇對你無半點(diǎn)父愛之心,你又何必又有忠君之意?!?p> “外祖父的意思是?”
”宏兒你有成為皇帝的能力,為什么要做魚肉,任人宰割。“定北候說道。
“可是并不是只有本王是父皇的兒子,那同王、冠王......”
“宏兒你不比擔(dān)心,只要你有想成為皇帝的心,外祖父會幫你的?!被噬系囊尚牟⒉皇菦]有道理的,定北候在很早之前就有不臣之心,但卻在那次太后派刺客刺殺讓他受了重傷,定北候在鬼門關(guān)轉(zhuǎn)了一圈醒來后,他的野心才被放大,他捫心自問對皇上忠心耿耿,但皇家人卻三番兩次想致自己與死地,那為何自己不能反擊,他要成為刀俎而不是任人宰割的魚肉。
“宏兒與你一起的是溫尚書家的嫡女是嗎?”
“是?!边B夢兒的身份都清楚不過,看來是早有打算啊!
“這不就是最好的力量嗎,只要你把她的心拴在自己身上,還愁尚書府不幫你?!?p> “可是尚書夫人出自丞相府,而當(dāng)今皇后也出自丞相府,同王可是要叫尚書夫人姨媽的?!?p> “宏兒,早就知道尚書夫人不得尚書大人喜愛甚至是厭惡,你說他會幫同王嗎,溫姑娘可是他親生女兒,打斷骨頭還連著筋,溫痕之是聰明人,知道該如何擇選。”
定北候老謀深算的嘴臉,讓宏王有所懷疑這是以前教自己忠君愛國的外祖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