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小丫頭,你還不愿意,老夫可是不隨意收徒的?!笨粗鴾乜蓧粢荒槳q豫地表情,水無寓瞬時就不高興了。
“那不知老先生是誰,你又可以教我什么?”
水無寓看到有希望,急忙說道:“我叫水無寓江湖中人都稱我羽紗先生,老夫會的東西很多,你想學什么老夫都可以教你。
溫可夢心想,羽紗先生自己雖然不認識但聽起來好像很厲害的樣子,故而問道:“我想學醫(yī)術,你可以教我嗎?”
“哈哈不瞞你說,老夫最厲害的就是醫(yī)術,只要這人還有一口氣經(jīng)過老夫手都可以讓他起死回生。”水無寓自豪地說道。
“當真?”
“哼,老夫可從來不騙人,小丫頭到底要不要跟我學?!?p> “好,我就拜你為師,師傅在上,請受徒弟一拜?!闭f完屈膝跪下,給水無寓磕了一個頭。
水無寓趕緊扶起溫可夢說道:“好徒弟,這是為師寫的寫的醫(yī)書,你先自己好好看看?!?p> 嗯,溫可夢接過一本比表哥給的還厚的書,看了起來。
花根看著小姐還沒來吃午飯有許著急,但又不敢再去怕打擾了小姐,直到傍晚才看到小姐出來,花根趕緊上前說道:“小姐你出來了,你還沒吃飯呢?”
溫可夢霎間記起來自己中午讓花根準備午飯,誰曾想水無寓突然出來非讓自己拜他為師又給了自己一本醫(yī)書,讓自己一看就忘了時間。
溫可夢問道:“你就一直在這守著,等著我出來?!?p> 花根點了點頭。
溫可夢心中被這丫頭的傻氣打動,說道:“好,那我們?nèi)コ燥埌?!?p> 溫可夢走后,花根仔細想小姐說我們,那是不是小姐也把自己當做自己人了,心中無比開心。
卯時溫可夢來到練武場卻發(fā)現(xiàn)表哥并不在這里問守在那里的士兵他告訴自己,表哥今日未來,溫可夢只覺得奇怪,表哥只要無重要事每一清晨都在,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溫可夢回到府里,發(fā)現(xiàn)花蕊沒在文湘院,只好派花根前去打聽,原來是表哥師傅的長子衛(wèi)日恭來到京城,表哥去見他了。
溫可夢坐著馬車來到京城某一處茶樓,里頭茶香彌漫,白梓然和一個身穿黑色衣服的男子相對而坐,他們房間并沒有關門,只見雙方臉上笑意連連,溫可夢微微行了一禮,抱怨說道:“表哥你既然來此約朋友,怎不告訴我一聲,害得我到處找你?!卑阻魅宦牭綔乜蓧舻穆曇?,急忙起身介紹道:“表妹別這么無禮,快來見過衛(wèi)小將軍?!?p> 溫可夢看了一眼坐在桌前的男人,行禮道:“見過衛(wèi)小將軍?!?p> “妹妹快免禮?!闭f完就去扶溫可夢,可是溫可夢輕輕一別,錯開了他扶的手,他自己也不覺得如何,只是眼神笑著打量她說道:“梓然,你有一個這么天仙的表妹,怎么從來都不介紹我們兄弟認識,怎么還藏著掖著的。”
溫可夢并沒有理會他說的,而是徑直的走向茶桌的一邊,自顧自的給倒了一杯茶水,坐在椅子上,捏著腿。溫可夢心中想,他們在這品茶,都沒讓我坐下喝杯水,不知道我是有多么熱嗎?衛(wèi)日恭沒有想到溫可夢是這么大咧的人,居然連大家閨秀的禮儀都不管,直接在陌生男子面前捏腿整理衣服,他將扇子一合,臉上戲謔的說道:“看來小姐性格和長相不符啊,長了張溫柔賢惠的臉卻是一個放浪的人?!睖乜蓧袈牭讲⒉辉谝猓淹嬷掷锏谋诱f道:“莫非小將軍看人只看長相和現(xiàn)狀嗎,雖然我表現(xiàn)的是不拘一格,那你怎么不知道我是一個注意名聲的人呢?”
衛(wèi)日恭眼神深邃看著溫可夢,只見他點了點頭,說道:“小姐說的是,到是我的不是了?!闭f著便對溫可夢行了一禮。
溫可夢沒有想到一個堂堂一個小將軍,會如此能聽見一個小丫頭的話,溫可夢收起玩世不恭的樣子,也對衛(wèi)日恭行禮道:“小將軍哪里的話,是可夢繆言了?!?p> 衛(wèi)日恭看見溫可夢前后形態(tài)變化巨大,只覺得此女子與自己以前見過的女子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