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千韓打出一個個奇怪的符文,晦澀神秘,一個接連一個融于虛空,古怪卻有連貫的能量波動,連成一個大陣覆蓋范圍之廣,將近五個尸城,但是外界和陣內(nèi)卻沒什么兩樣。
“釋放出全部的尸山鎖天藤,去到陣法核心,接下來該怎么做就不用我教你了吧?!?p> 陸千韓的聲音突然變得沙啞,仿若七旬老者之聲,但卻淡淡的威儀卻又不敢讓人萌生輕視之心。
“謝主上,敢問主上,這可是誅啟魔陣的汴樂魔陣?”
“哦,挺聰明的,但是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好奇心害死貓?!?p> “屬下不敢,只是聽徐峰族長提起,并未見過?!?p> “好了去吧,我走之后你就奉這個人為主吧,自行選擇,不必強求?!?p> “是,謹遵主上之令?!?p> 尸魔皇血色長袍下被遮住的臉,干枯的手突然恢復了白皙,幾百條不是很粗的尸山鎖天藤,從身后的鎖靈困陣中伸出,迅速變得如虬龍般粗大,然后尸山鎖天藤結(jié)成了一條條攔鎖,懸于汴樂魔陣,而是尸魔皇,也不知消失何處。
“寒水,你走不了了。”
陸千韓看向藍衣少年,眼里閃著寒光。
“諾克里斯,何必呢?”
“答應我一件事,我可以放過你。”
“諾克里斯,你和冰極斗了那么多年也該明白了,不屬于你的,強求是沒有用的?!?p> “寒水,你也太小看我了,很多東西我早已在輪回中看淡,當年是我執(zhí)念太深了。”
藍衣少年有些發(fā)懵的看著陸千韓,眼神奇異。
“諾克里斯,你變了?!?p> “是啊,都變了,星塵走了,謫風也走了哦,對了,冰極怎么樣了他?”
寒水劍靈一聽,垂頭低下,搖了搖頭。
“極冰他沒事,但是他已進入了自封狀態(tài),正如剛才尸魔鳶所說的,極冰他以身冰極誅魔陣的核心,封印著兩個邪圣尊,以及一個邪至尊。”
“冰極居然沒死?”
“那又如何?”
“寒水,你只要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可以放你離去。”
寒水劍靈皺了皺眉頭,試問道:
“什么事值得你一個至尊都要去插手?”
“就是他?!?p> “一個人類小子,值得嗎?”
“無需廢話,當他修為到達帝階時,你可以放你離去,不然不一樣可以讓你為他所用,只是手段不同罷了?!?p> “好,但是你確定他覺醒元靈了么?”
“這不需要你去操心,和他簽訂契約吧,當他到達帝階時,你可自行離去?!?p> “好?!?p> …………
在一個黑暗的空間里,一個少年靜靜的躺在地上,星星點點的光影在涌動,仿佛末日后重生的無盡混沌。
“額——?我是在這哪?”
少年緩緩地睜開了眼睛,腦袋微疼,不禁讓他悶哼一聲。
“我這是死了嗎?原來地獄是這個樣子的?!?p> “歡歡,千韓哥哥走了,人間的你,照顧好自己?!?p> 少年暗自喃喃,說著說著眼睛不禁紅了,眼前也漸漸變得濕潤。
…………
“她對你很重要?”
“嗯?!?p> 少年點了點頭,依舊抱膝。
下意識少年抬起了頭,睜開微紅的眼眸,看向前方,一個黑色長袍的神秘人出現(xiàn)在眼前。
“這,這是哪里?”
“這里是我創(chuàng)造的世界?!?p> 黑袍神秘人看陸千韓,道。
“你的世界?”
“嗯,你是一個天命者,叫輪回天命,承載著世界的命運,現(xiàn)身吧,天命者。”
“嗯,天命者?”
陸千韓被黑袍神秘人的話怔住了,無言以對。
“還不肯承認嗎?”
黑袍老者一個山閃影,跨過空間,一伸手,提起了陸千韓的破舊的衣袍,淡淡的道。
“還裝么?我的世界我為主宰,想殺你一如反掌,何必呢?”
“我真的不知道什么天命者,我知道你很厲害,如果想殺我,不要那么多廢話,動手吧?!?p> 陸千韓終于聽明白了一點,原來也是想殺自己,剛出虎穴,又入狼口,干脆點,反正也不是,是第一次了。
“哦,有點膽識,那既然找死,那我就成全——!”
說罷,便化掌為拳,橫迎陸千韓的眉心。
陸千韓出奇的沒有躲閃,而是緩緩閉上了眼,既然都是一死,只是時間問題罷了,何必?只是他還欠他只是還欠一女孩的一個承諾,或許要食言了,父親的仇,沉冤大海,以及那未曾謀面的魔道,終含為恨,渝此生。
“別了,歡歡?!?p> 陸千韓睫毛微卷,微顯白皙的臉龐上掛著一滴淚珠,或許,這是他留給世間最后的一份禮物。
“他對你真的很重要?”
“嗯,動手吧?!?p> 陸千寒不屈不撓的道。
不做無所謂的掙扎,坦然接受這一切,呵,一切都要結(jié)束了么?
…………
南城醬紫君
嗯,一星期兩更,舊年小馨們,我打球去了。下周見。再見再見再見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