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喬爍爍回到宿舍,厲澤川那句話都還始終回蕩在耳畔。
他是全新的開始嗎,還是一個更深的陷阱。
喬爍爍心里很亂,明明之前已經(jīng)被他騙過一次,如今卻再次沉淪在他無盡的溫柔和包容中。
她輾轉(zhuǎn)反側(cè)了一夜,認(rèn)真思考著這一世她的目標(biāo),她的未來。
經(jīng)歷過上一世的欺騙,背叛。這一世她只想平平淡淡,快樂平安就是福。
為了達(dá)到這個目的,她就必須要計劃一下未來的日子。
厲澤川這晚也沒睡好。
倒不是因為憂愁,是因為,興奮……
三少坐在桌子前,單手托著下巴,盯著盤子里那塊小蛋糕,越看笑意越深。卻沒有動叉子來吃的準(zhǔn)備。
“韓特助。三少這是怎么了?”
夏寧一邊仔細(xì)的擦拭著手里的刀,一邊用胳膊肘捅了捅韓越。
韓越看到在燈光下泛著寒光的刀刃,一個激靈竄出去好遠(yuǎn)。
“你說話就說話,別拿著刀晃悠。傷到人怎么辦!”
夏寧不以為意,還故意拿著刀,在韓越面前,手里揮動了兩下練功夫。
“三少到底怎么了?”
韓越暗自捏了一把汗,他怎么覺得夏寧是故意在嚇唬他呢。
“那個蛋糕是喬小姐送我們家三少的,從他回去找了喬小姐以后,就像個寶貝一樣捧著那個蛋糕。已經(jīng)整整看了幾個小時了。”
夏寧聽了韓越的陳述,腳下不穩(wěn),差點趔趄一下。
就因為蛋糕是喬小姐送的?沒有其他原因?
他怎么忽然覺得,這根本就不是帶著他出生入死的那個冷面厲三少。
韓越更是頭疼扶額,他想起來,幾小時前兩人吵的翻天覆地。三少還把喬小姐丟在路邊。
結(jié)果他聽了三少的話開車走了,車子剛飛出去。三少就陰冷的道:“我就讓你嚇唬她,誰讓你真開車走了!”
韓越聽到這話,霎時背后滲出一層冷汗,他哪里能想到這一層!做個特助怎么這么難。
然后韓越一個拐彎又開回去了。在車內(nèi)坐立不安的等了一個多小時。
他本以為三少會把喬小姐綁回睦府,誰知,三少捧著那個爛掉的蛋糕盒一個人悠閑地走回來。還笑的滿面春風(fēng)。
他開車回睦府的時候,從后視鏡里偷偷打量著三少,三少居然一直嘴角噙著笑意。
他在心里暗暗的想,三少是不是終于被喬小姐成功氣瘋了…
韓越回過神來,抬手看了看腕表,已經(jīng)十一點了。
“三少,你快吃吧,時間不早了,明天早上還有一個早會?!?p> 韓越走過去,提醒著三少。
“嗯,韓越?!?p> “在呢,總裁?!?p> “這個蛋糕,打電話通知葉時多做一些,明天當(dāng)做厲氏集團得下午茶?!?p> 韓越聽了,狠狠抽動嘴角。
仿佛挑蛋糕時候,嫌棄的說丑死的人不是他…
第二天一大早,喬爍爍哈欠連天坐在教室里,一只手撐著頭犯困,眼睛都睜不開。
“爍爍,我給你帶了早飯,趁熱吃吧?!?p> 喬爍爍剛坐下,耿藝涵就拿著早餐湊過來。
喬爍爍聽到耿藝涵的聲音,瞬間清醒過來,理都沒理她,下意識拿起書走開。
這人臉皮也真是夠厚的,現(xiàn)在全校都知道范子航他們倆給自己扣了綠帽子,她還能恬不知恥的湊上來。
周圍同學(xué)看到這一幕,也都小聲譏笑著。還罵耿藝涵不要臉,倒貼之類的。
耿藝涵氣的小臉通紅,把早餐直接丟進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