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米處被上前的武裝人員拿著槍強制性地停下了車,一名長相略微有些欠缺臉上還坑坑洼洼的男性將我按在車引擎上,毫不客氣的問道:“干什么的!”
此時感覺自己回到了三十年代被外國侵略的時間,雖然沒親身經(jīng)歷,但一定不比這個好到那里去。
“你干什么?你是在審問我嗎?我有沒犯法,你沒資格這樣做!”
這個男人沒有我按道理那么講道理,將指著我的槍口又壓低了幾分,說道:“我問你什么,你答什么!特殊時期,特殊處理。我在問你一遍,干什么的!”
三個人上前,兩個用槍指著我,一個人拿著手電筒也不知道在后面找些什么,迎合時局,我開始老實了下來,說道:“回家?!?p> “說什么?大聲點!”
大丈夫能屈能伸,放大了聲貝,“回!家!”
“什么名字?”
“沈櫻?!背鲩T在外,用一下別人的名字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
“家在哪里?”
“xx區(qū)xxx小區(qū)x棟xxxx”
一連串說出了地址,就是怕對方引起懷疑,故意這樣說,就是希望他不要去查,否則禁不起查??!
但好像是我多想了,本還在擔心什么時候手臂會斷掉,下一秒?yún)s被意外的放開,隨后一聲機械滋滋聲從身后發(fā)出:“怎么樣?”
轉(zhuǎn)身看著男人看著我沉默了一下,隨后又拿著對講機說到:“安全?!?p> 刺眼的燈光隨即照亮了大片高速,雖然和白天光線有很大差別,不過作用基本上都差不多。
“對不起?。》浅r期,舉動有些過激?!?p> 和顏悅色的男人即使長的再怎么不好看,也有幾分好感。不清楚的狀況的我點頭回應(yīng)著,識圖詢問一下城里面的狀況,隨即而來的警戒聲徹底打破了平靜。
急促又尖銳的聲音讓身邊的兩人將槍做好了攻擊模式,而由于刺眼,我更本無法看清楚遠方收費站到底有多少人和其他具體情況。
“你先往后躲!快!”
所有的財產(chǎn)都在車上,我還是猶豫了一下,但男人似乎會意錯誤,大聲對我吼叫,我沒能聽到到底他在說什么,隨之而來場面已經(jīng)足夠暫時癡呆。
炮彈齊發(fā)的動靜讓我腦袋直接“翁”的一聲直接炸掉,隨后的碰撞反而不會沒那么嚇人,畢竟我的耳朵已經(jīng)“翁”掉。
被男人狠狠退了一把,倒地的我很是腿軟,跌坐在底面難以起身,反而更好看著這場面。
不知何時聚集的蟲類大軍,不懼死亡承受著雨落般的炮彈,一點又一點逼近人類的防線。
我不知道它們有沒有可能會是因為我聚集,但是在路上我并沒有看見這個東西,想來也是有預(yù)謀的,而我只是碰巧運氣不是特別好。
但是我運氣不好也不是這一天,還是趕緊保命才要緊。
也不想在一旁看熱鬧,連滾帶爬也要找個安全的地方,失魂落魄的準備爬到收費前,在以人類的方式表示無害后,我終于能跑到他們后面。
兩側(cè)新建的鋼化玻璃成一個半圓形,在中央留出足夠人類進出而蟲類無可奈何的大小。
看著周邊慢慢朝著這邊來的蟲類,密密麻麻趴在鋼化玻璃上卻無可奈何,我有些放松,但心虛的我依舊朝著前面奔襲,在武裝人員的抵抗下,我盡量不看外面,貼著玻璃移動著。
前面并不是盡頭,一顆巨大的腦袋就在我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