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操控虎門密室?是你把小強拉下水!”葛旭寧非常氣憤地說。
此時,葛旭寧身在一個公園,他坐在一個把長椅上,長椅是背對背連在一起的,長椅的另一面坐著一個身穿黑色風衣的男人,帶著墨鏡和黑口罩完全看不清面貌。
“哼,都是廢物,這點小事都能搞砸!”黑衣人陰森森地說。
葛旭寧強忍著怒火:“你承認是你搞的鬼了?小強是我弟弟,你讓他有了污點,他以后的人生還怎么辦!”
“沒有能力的人就算是在監(jiān)獄里過一輩子,也算不上委屈。”
“你不是說好的,只是想打聽你要的東西的下落,可從來沒跟我說過你要害人!你這是包藏禍心,我不會再跟你合作了!我們以后也不再見面了!”葛旭寧說完,就直接站起身,準備走的意思。
“哼,那我就把你私闖異質(zhì)間隙的事情捅出去,以后你也別想在這行混了。還有你和五強聯(lián)系那么緊密,要說在虎門密室殺人滅口的背后指使者是你,恐怕也沒人懷疑吧!”黑衣人言語中,沒有一絲退讓,“還有你偷著去滕蘇公寓的事情,你還真當滕蘇是善茬啊?你不會真的和滕茉搞上了吧?”
“你給我下套?我的事怎么你全都知道?”葛旭寧想來一陣心驚,“你引誘我進入異質(zhì)間隙,你知道滕蘇那個時候也會去?小強怎么就碰巧打開了我的私密文件,不會也是你操縱?你到底是誰?你要做什么?”
“小強的事,是你自己沒有保密意識。你的任務是搞垮滕氏集團,我正在慢慢幫你達成。”黑衣人淡淡地說,“而我的目的比你的重要多了,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按我說的做,現(xiàn)在滕蘇已經(jīng)控制不住感情,是時候把樂夭的身份捅出去了?!?p> “我會自己伸張正義,不會和你合作的!說不準又挖了個大坑等我跳呢!”葛旭寧還是不放心,一想到小強,他就有一種被人算計了的感覺。
“優(yōu)柔寡斷,成不了大事。你沒有選擇,只能跟我合作?!焙谝氯说脑捪褚话寻训蹲右粯哟坛?,冷冷的,尖尖的,“好了,不跟你廢話了,西郊別墅25號,那里有和璧,你去給我拿過來?!?p> “我不會再給你做事了,和璧的事情你自己去搞定吧!”說完,葛旭寧就要走。
“拿到和璧,再暴露樂夭的身份,滕蘇就百口莫辯了,我勸你不要錯過給家人報仇的機會!”黑衣人繼續(xù)說,完全是命令的口吻,他似乎毫不擔心葛旭寧真的會走掉。
黑衣人知道,滕氏集團的發(fā)展穩(wěn)如泰山,很難找到突破口,而對葛旭寧來說,樂夭的存在,就是千載難逢的機會。這一點,兩個人都心知肚明。
“拿到和璧,老地方見。放心吧,我們的交易是平等的,不會讓你吃虧的?!焙谝氯艘舱玖似饋恚謮旱土寺曇粽f:“你被人跟蹤了?!?p> 然后黑衣人如鬼魅一般,很快消失在公園里。
“被跟蹤了?”葛旭寧環(huán)顧四周,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樣,但是既然黑衣人提到了,說明還是有危險存在,他也不便多想,匆匆地走掉了。
這個時候,不遠處的一片叢林中,走出一個人,是邵寂澤。
葛旭寧確實被跟蹤了,從虎門密室打過照面之后,邵寂澤對葛旭寧特別關注,讓手底下人一連跟蹤了他好幾天,今天甚至還跟著他出門了。
不像是往常,葛旭寧今天的狀態(tài)像是要去討債一般,邵寂澤覺得不同尋常,所以決定自己跟一下,沒想到還真是有大的發(fā)現(xiàn)。
邵寂澤看到了葛旭寧會見黑衣人的全過程,并拍下了照片,只是距離太遠,他沒有聽清他們說什么,只是聽他們提到“和璧”“樂夭”以及“小強”之類的只言片語。
黑衣人裹得嚴實,邵寂澤也根本猜不透這是個什么人。
“被發(fā)現(xiàn)了?”看到兩人行色匆匆地走了,邵寂澤心存疑惑。
***
滕蘇把樂夭留在了吳一然的工作室,自己匆匆離開。
現(xiàn)在,滕蘇、大兵和邵寂澤幾個人坐在文中識君書店靠窗位置上。
他們面前的桌子上,擺放的是一枚戒指,一個躺在精美的盒子里的戒指。
與盒子的靚麗華美相比,那枚戒指黯淡了許多,灰突突的,毫無生氣,就像剛從戰(zhàn)場回來一樣。
“你們是說,虎門密室里面的假樂夭看到這個就愣住了,延緩了進攻?”大兵拿起戒指盒,用力拔了幾下,“拿不下來,怪了!還真拔不出來?”
“戒指就像和這個盒子長在了一起。我聽別人說,這是從游戲世界帶過來的!”滕蘇說,“所以讓你們看看。大兵,你年齡大,活的久,看看有沒有辦法把這個東西打開。邵隊長,你是維和隊長,游戲世界的事都是你說了算,想著你對那個世界的事情熟悉?!?p> “那還是活地久,玩齡長的人回答吧!”邵寂澤也跟著開了玩笑。
沒錯,他們?nèi)齻€當中,大兵的年齡最長,卻最沒有長者的樣子,雖然經(jīng)常被看成一副不著調(diào)的樣子,但是經(jīng)驗很多,深藏不露,在這一點上,邵寂澤和滕蘇達成了共識。
“你們還真別說,我好像在哪兒見過這個,”大兵故作神秘,“難道是在夢里??”
邵寂澤和滕蘇知道他在開玩笑,懶得搭理。
“如果真是游戲世界出來的東西,也有辦法查?!贝蟊€笑了笑,“我有一個不成熟的小建議,嘿嘿,不知道你們愿不愿意聽?”
“快說,別賣關子!”滕蘇不耐煩了。
“如果這是游戲世界的東西,肯定有檔案記載。不過話說,這東西在現(xiàn)實世界應該流亡了很多年了吧?連色兒都掉沒了。”大兵正了正色,繼續(xù)說,“如果是丟失的東西,安全局檔案館肯有記載……”
這么一來,大兵又把話題拋給了邵寂澤。
“那是保密系統(tǒng),即使我是隊長,也不是隨便出入的。那個要申請才能進去,我現(xiàn)在沒有理由申請?!鄙奂艥衫潇o地說。
“申請什么啊,多麻煩!就咱們?nèi)纳硎?,要是想查個資料,還有誰能攔得了?”滕蘇來了興致,“要不,咱們今晚就去?”
邵寂澤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滕蘇,去檔案室搗亂,自己違規(guī)不說,還要拉上維和隊長?
滕蘇你太放肆了!
大兵也心一驚:“我可不能去,這是違規(guī)的,會被抓起來的。要去你自己去,我可不趟這趟渾水,絕不!”
“多大點事,這就退縮了,邵隊長都去,你還怕什么?大不了我回來給你漲工資,發(fā)獎金。”
“那行,不過,萬一出了事,你們兜著?!贝蟊刹幌霌熑?。
邵寂澤心里暗罵一句,我什么時候答應去了?
其實,滕蘇可是有自己的打算,查戒指事小,混進檔案室沒準能查到把游戲人物留在現(xiàn)實世界的辦法。
能把維和隊長拉上,這件事辦起來,會更加游刃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