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錯覺嗎?好像其林是喜歡自己的??
“總經(jīng)理,你可以先松開我嗎?”流螢低著頭不敢看他的眼睛。
其林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于是松開了她。轉(zhuǎn)身坐在辦公椅上,平復下剛剛波濤洶涌的心情。他在她面前,真的做不到不動情。
“是來找我嗎?”其林眼睛看向別處,淡淡地說道。
“嗯……”流螢捏著衣角,輕聲回答。
男人喜不自勝,為了不讓自己笑出聲音,男人故意捏了捏自己的臉,想通過這樣的方式放松放松臉上的肌肉。他不知道這個樣子真的很好笑嗎?
“什么事?”男人還要傲嬌地裝冷淡。
此時流螢也已經(jīng)漸漸放松心情,準備一會就把信給他。
于是她笑著說:“周秘書告訴我了,調(diào)我去總秘是您的意思,所以我想謝謝您……”
“就這樣?”
“嗯?!?p> 其林苦笑一聲,周偉這家伙真是自作聰明,他什么淪落到需要周偉去幫他要‘感謝’了?
還有這個女人,如果周偉不叫她來,這個女人是不是這輩子都不會來?
男人的眼眸暗下來,站起來冰冷地說道:“沒事我先走了。”說完便拉開門出去。
看著男人的背景消失在拐角處。
流螢呆在原地,喃喃自語:“我剛剛又說錯什么了嗎?”
唉,男人的心怎么也想海底針一樣,明明前一秒還春光明媚,下一秒就冰天凍地了呢?
流螢無奈地回到工位,拿出那封已經(jīng)被弄皺的信,上面還沾了點汗?jié)n。
其林不會想看的,扔掉吧!
可真的舍不得,她心疼地又將信封鋪平,壓在書本下之后,回家了。
其實其林并沒有走,他只是去洗手間想讓自己冷靜冷靜。也許那女人并不像自己以為的那么壞,畢竟她從來沒有做過什么真正的壞事。反而是他自己一直在妒忌和猜忌。
所以流螢走后其林悄悄跟了她一段,發(fā)現(xiàn)她在工位留了很久。
直到透過百葉窗看到她已經(jīng)下樓遠走,男人才偷偷跑去她工位,企圖找找某些隱藏的“秘密”。
如果被人知道林總經(jīng)理偷偷翻一個小職員的工位,那真的是要被笑死了,被當成變態(tài)也不一定哦。他其林竟然淪落至此,太不可思議了!
辦公室光線很暗,其林也不能開燈,只好打開手機手電筒偷偷看。
流螢的桌面很整潔,上面有她和流薏的合影,還有和她母親的合影,其他的是一些旅行的照片,看這青澀的模樣應該是大學時代去外面玩拍的。
還有一摞書,不過都是些專業(yè)書籍。
其林笑著自言自語:“看這些書,還不如找我學幾招呢,哼”
看來看去,也沒什么古怪。
其林疑惑道:“難道我真的猜錯了嗎?”
忽然手電筒的燈光晃過那摞書的底部,看見信封的一個小角。
其林的心蠢蠢欲動,他那么期待,又那么害怕失望。
男人歪著脖子把手機夾住,一只手扶著那摞書,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抽出信封。
那信封帶著淡淡的清香,在開啟處畫上了一顆紅心。
其林抑制不住內(nèi)心的激動,他把手機手電筒朝上插在流螢工位的筆筒里,然后慢慢坐下。
他的心忐忑不已。
這到底是封什么信?
她是不是剛才想趁他不在,把這封信悄悄放在他辦公室?
又或者這封信是她寫給那個男人的……
也有可能是她收到的
……
男人的手癢癢的不行了,這樣拆開別人的信不太好啊,手啊,你忍??!
“這封信十有八九就是寫給自己的,一定是因為剛才撞個正著,她才沒好意思拿出來。既然是給我,那拆開看不過分吧?”男人自我安慰著。
“其林啊其林,你今天做了太多錯事!先是翻人家工位,又是想拆人家的信。你越界了,你真是太過分了!我們說好了啊,先看一個名字,如果不是你,就立刻裝回去!記住沒?”
“嗯,會的?!?p> 男人自言自語地演著戲。就這樣,他居然說服了自己。
打開信封,拿出信紙。他顫抖的手緩慢展開信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