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籠罩在云霧之中的望道峰在陽光照射漸漸現(xiàn)出,露水從鮮花上滴落。
余非盤坐在大樹之下,手里放著一塊上品靈石,不過靈石已經(jīng)黯淡無光,其內(nèi)的靈氣已經(jīng)被余非吸收。
“一塊上品靈石我竟然只能吸收不到兩成的靈氣?!庇喾前櫰鹈碱^喃喃細(xì)語。
其余的靈氣全被身體排斥出,看來自己現(xiàn)在的身體不能承受那么多的靈氣,修為決定著體內(nèi)靈氣多少,靈氣又決定著余非的修為。
現(xiàn)在的余非已經(jīng)陷入到了一個困境,不能吸收超過自己身體修為之上的靈氣,否則只會被排斥出體,而自己的身體又在無時無刻的吸引著靈氣,吸引靈氣又不能吸收,吸收多了又會被排斥出體。
取下禁制玉佩,自己就像一個巨大的聚靈陣,瘋狂的吸引天地靈氣,但是自己卻無法化為己用。
“著要是人其他人知道了,肯定會對我垂涎三尺,說不定還會把我分塊剁了。
嘖嘖,咱還成香餑餑了?!庇喾强嘈o語。
在余非自嘲之時,穆小慕打著哈欠推開院子的門,擦了下眼睛。
“余非,你怎么不叫我起床,我都睡過頭了!”
余非看了一眼穆小慕,淡然道:“練劍!”
“等一下,人家還沒有洗漱呢。”
穆小慕轉(zhuǎn)身就進(jìn)了屋子。
一天的時間很短,在余非指導(dǎo)穆小慕修行練劍的途中就渡過了。
倒是黃昏后,孟占合御劍跑了過了,帶了幾壺上好的猴兒酒和一塊靈獸肉,不過酒比起上次十年份的還是差了點。
余非和孟占合圍繞在臨時在大樹下布置的矮桌前侃侃而談,穆小慕自告奮勇的跑到廚房里一頓操作,端出幾盤炒肉,色香味俱全。
吃的余非和孟占合兩人大呼穆小慕手藝不錯,盤子也被兩人舔的干干凈凈。
“好吃嗎?好吃的話小慕下次給你一個人做?!蹦滦∧焦蚩恐喾牵老踩f分的說道。
“小慕姑娘,怎么說我孟占合也是你的救命恩人,你怎么能夠厚此薄彼呢?”孟占合一個人盤坐在一邊抱怨著。
“雖說在下是長的不如余兄好看,但我當(dāng)年未入極道宗時也是十里八鄉(xiāng)的俊俏后生,說媒的都快把我家門檻踏破了!”
“孟師兄來了也一樣。”穆小慕盈盈一笑道:“不過,余非還是比你好看?!?p> 孟占合愁眉苦臉,小聲嘀咕。
余非舉起酒杯對著孟占合說道:“孟兄乃內(nèi)涵之人,何必在意那些世俗之見呢?來來來,干了!”
“余兄說的有理,我孟占合的優(yōu)秀藏于肚中,平常人怎么知曉?!?p> ……
兩人酒盞推送之間已到深夜,孟占合搖搖晃晃的謝絕了余非送他回家的好意,一個人趴在飛劍上歪歪扭扭的御劍離開,還不忘跟余非交代明日離宗出發(fā)的時辰。
“孟兄,在下已知曉,明日清晨我們會在宗門外的石碑處等待你?!?p> “那就好,那就好?!?p> 余非也喝的神識不清,走路顛三倒四的送走孟占合,轉(zhuǎn)過身來卻看見穆小慕一個人喝著剩下的殘酒。
余非走上前去奪下酒杯,面紅耳赤的教訓(xùn)著穆小慕:“你在干什么?小姑娘家的不學(xué)好,學(xué)我們男人喝什么酒??!”
“我喜歡你?!蹦滦∧叫∧樅鹊募t撲撲,面若桃花的說道。
“余非,我喜歡你!不是小女孩對大哥哥的喜歡,我是想做你媳婦的喜歡!”
啪……,余非伸出右手打了穆小慕一巴掌。
“滾!不知羞恥的東西,本座的年紀(jì)都可以做你十八代祖宗了。你一個小姑娘平時愛看看玩笑也就罷了,今日竟敢說出如此不知廉恥的話?!?p> 余非此時終于明白穆小慕為何如此對自己這般親昵的緣故,雖然自己的靈魂來自地球,但是還是有一種暴怒,而且自己還融合了余非子的記憶,對此事十分的反感。
穆小慕捂著被打的小臉,低聲抽泣著。
“你不是說會娶我的嗎?等小慕修煉到了歸海境界時會娶我的嗎?
你怎么說話不算數(shù)了?你是不是騙小慕的,你不是說永遠(yuǎn)都不會騙小慕的嗎?”
余非一時無語凝噎,他沒有想到自己一時的搪塞會成為她的目標(biāo)。
“對不起?!庇喾亲呱锨叭サ狼福骸拔抑徊贿^是讓你安心修行,我沒想到會成為這樣,也沒有想到你會相信?!?p> 穆小慕倔強的推開余非,眼淚不爭氣的流著,低聲抽泣。
“所以你是騙小慕的,你不會娶我!你余非是大修士、是大劍修,是萬年前受萬人敬仰的大人物。
難道你就可以騙我嗎?你不是說過永遠(yuǎn)也不會騙我嗎?”穆小慕大聲的對余非吼叫,哭的梨花帶雨。
余非深吸一口氣,平復(fù)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回應(yīng)道:“小慕,你現(xiàn)在還小,大人的事你還不懂。本座不是有意要騙你的,而是我們兩人不可能在一起?!?p> 穆小慕癱坐在地上,淚眼婆娑的望著余非。
“你還是嫌棄我,嫌棄小慕被別人侮辱過、玩弄過!身上沒有一寸皮膚是干凈的。
可是你當(dāng)初為什么要救我?在我央求你把我埋在洞中的時候,為什么不把我埋了,你余非為什么要救我?”
余非走上前心痛的扶起穆小慕,后者突然之間在余非手臂上咬下,但咬了幾口都感覺咬不動。
“你咬不動的,本座肉身不壞、萬法難侵,你就算是拿劍砍也砍不壞?!?p> 穆小慕松開口,趴在地上嚎啕大哭,余非卻莫名奇妙的想笑。
“你又欺負(fù)我,你余非當(dāng)初為什么要救我,讓我被他們像牲畜一樣發(fā)賣不好嗎?然后又被人玩弄到厭煩,又被人發(fā)賣,最后死于非命不好嗎?
難道你那天酒喝多了嗎?無事惹事嗎?”
余非看著穆小慕閉口不語,后者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苦澀一笑。
“我說中了嗎?”穆小慕癲狂發(fā)笑道:“哈哈……,原來你余非喝酒喝多了才救我的,我真是莫大的榮幸,哈哈……”
余非捧起穆小慕的臉蛋,輕輕的擦著她止不住的眼淚。
穆小慕甩開掉余非的雙手,眼神中充滿了冷漠,直直的看著余非。
老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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