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非冷靜的見招拆招,這時候他也不想什么快點解決對方了,就慢慢的跟對面耗,看是誰先忍不住。
對方一看毛頭小子改攻為守了,頓時臉都黑了。
本來毛頭小子主攻時,兩人都與他鏖戰(zhàn)了這么久還沒占到上風,現在你這混蛋告訴我們,你不攻了,改守了?
你這一手什么意思?
兩人都快瘋了,從來沒有人可以在他們聯手下撐過五分鐘,現在眼前的毛頭小子不僅撐到快十五分鐘了,而且一點敗象都沒有,反而他們兩人快體力不支了。
高強度的對戰(zhàn)不僅體力消耗巨大,就連心神都消耗極大,兩人明顯感覺到精神不佳,狀態(tài)漸漸下降。
再拖下去,他們可能就要輸了,一旦輸了,那就死定了。
這可不是他們想看到的結果,為了不輸,為了完成任務,他們必須要賭一把了。
賭毛頭小子擋不住他們接下來的進攻。
相視一眼,兩人沉喝一聲,劍速快到極限,施展宛如狂風暴雨般的猛烈攻勢。
見此,于非瞳孔一凝,最關鍵的時候到了,只要撐過兩人這一段爆發(fā)期,他就贏定了。
凝重起來,精神集中,于非冷靜的防守躲閃。
好多次兩人都差點就擊潰于非的防守了,但可惜就差了那么一點點。
就那么一點點,讓兩人喪命了。
兩人爆發(fā)結束,面如死灰,于非趁機爆發(fā),一步沖拳,兩步雙拳,兩人鮮血狂噴,在空中劃過兩道優(yōu)美的弧線。
撿起一把劍,于非冷漠的在兩人絕望的眼神中終結他們的生命。
完事了,于非謹慎的遠離,在一個小巷內靠墻大口喘息,恢復體力。
“還真是夠自信的?!?p> 于非還以為對方會謹慎一些,暗中還有人埋伏,沒想到就那兩人,真是自信。
“太自信就是自大啊,這么淺顯的道理都不懂?!?p> 于非搖了搖頭。
一邊休息,他一邊回想剛剛的戰(zhàn)斗,從中發(fā)現了不少問題,原來有些膨脹的心態(tài)也調整過來。
“看來要好好的惡補一下戰(zhàn)斗技巧了,豐富下經驗。”
想了想,于非有了一個計劃。
十幾分鐘后,于非上墻爬上房頂,剛剛休息時他才想到可以爬上房頂來看路。
正所謂,站的高,看的遠,只要我站的夠高,就不用怕迷路。
站在房頂眺望,于非很快就鎖定了方向,現在正是夜晚,這里沒什么人,索性他就在房頂上跑起了酷,一路朝著財來客棧跑去。
“爽!”
在一個小巷下來,于非擦了下出的汗,暢快的叫了一句。
跑酷的感覺是真爽!
從小巷出來,于非順著街道回到了財來客棧,上樓回到房間。
正坐在床上修煉的余風睜眼一看,吃了一驚,連忙凝聲問道:
“沒事吧?出什么事了?”
只見于非身上衣服破破爛爛的,都快成布條了。
沖余風一笑,于非擺了擺手隨意道:
“沒事,遇到一件有趣的事?!?p> “有趣的事?”
余風的目光充滿了懷疑,還想開口說些什么,但見其身上并無大礙,最終沒有開口,閉上了嘴。
于非從自己的包裹內取出一套衣服,將身上破爛的衣服換下,隨手扔在放垃圾的小箱內。
坐在椅上,于非邊喝茶邊想事,想到后半夜,有了困意,看了一眼坐在床上認真修煉的余風,便趴在桌上入睡了。
第二天,清晨。
于非生物鐘敲響,醒來運轉一下覺醒之力,頓時神清氣爽的,精神飽滿。
看著還在修煉中的余風,于非暗道一句:“真猛!”,旋即下了樓叫了三份早飯。
早飯做好,于非端著早飯回到房間,將早飯放在桌上,叫醒了余風,然后到旁邊敲了三聲門。
“誰?”
鈺英的聲音傳來,帶著些許警惕。
“我于非,過來吃早飯?!?p> “哦,來了?!?p> 下一刻,還沒等于非回到房間,鈺英就出來了。
于非驚了,問道:
“你也修煉了一晚?”
“嗯,怎么了?”
鈺英點頭,疑惑問道。
“沒事沒事?!?p> 于非一想到兩人都這么勤奮,一對比,自己簡直就是咸魚。
“不能比,不能比,咸魚就咸魚吧,也不錯。”
于非對實力沒有那么大的渴望,他更渴望經歷一些從未經歷過的有趣的事,這會讓他感到精神上的滿足。
這也算是他的欲望了,只是有些特殊。
搖了搖頭,不去想那些,于非和鈺英進入房間,余風已經坐在了桌前。
三人一邊吃著早飯,一邊聊一些修煉上的事。
聊著聊著就過去了一小時。
這時,于非開口道:
“我有個想法?!?p> 看了眼兩人,于非接著說道:
“我們三個目前有一個最大的問題,那就是戰(zhàn)斗技巧太粗糙,沒有太多戰(zhàn)斗經驗。”
“雖然我們都是覺醒者,但接下來前往覺醒之地的路途可不好走,危險還是很高的。”
“而且,覺醒之地是覺醒者的聚集地,我們要是就這樣前去,就算運氣好到了覺醒之地?!?p> “那我們絕對是最弱的存在,極有可能會在慘烈的競爭下喪命?!?p> 兩人想了想都認同的點了點頭,事實如此,的確是個大問題。
“我的想法很簡單,花一段時間在羅城的武館認真學習,等準備充分了再出發(fā)?!?p> 說完,于非看著兩人,等待兩人表態(tài)。
“之前我就想過這件事,我覺得應該要好好學習一下。”
余風高冷的說道。
“我沒問題。”
三人中就鈺英這一塊最差,她自然不會拒絕。
“那好,昨天我看到有一家武館,現在去看看?!?p> 于非帶著兩人出了客棧,順著記憶里的路線走去。
震雷武館,名字起的很霸氣,同時也是羅城頂尖武館之一,正好就位于城西區(qū)正中央地帶。
三人來到震雷武館,看了眼牌匾,四個大字蒼勁有力,一看就知道是大書法家寫的,很有意境。
于非帶頭進入,找到一位負責人,直接開門見山,說明來意:
“你好,請問你們武館有私教嗎?”
大廳負責人聽到問話,看向三人,有些疑惑:
“私教?”
于非反應過來,這里是異界,應該沒有私教這個詞,于是他換了個說法道:
“就是可以單獨教學嗎?”
大廳負責人明白過來,露出了職業(yè)微笑,熱情的介紹道:
“當然可以,我們震雷武館有上千位武師,每一位都是精英,當然,其中最厲害的當屬是震雷武師!”
“他可是我們震雷武館的現任館主,很少會親自教導,不過他的教導水平無可置疑!”
于非點了點頭,問道:
“那如果我想要讓震雷武師單獨教導,需要多少錢?”
“抱歉,我們館主一般是不接受單獨教導的?!?p> 大廳負責人帶著歉意的口吻說道。
“一般不接受,也就是說有例外對吧?!?p> 于非臉上掛著淡笑,問道:
“你們這里除了震雷武師以外,最好的武師怎么收費?”
“我們武館單獨教導的話,按小時收費,最好的武師價格是十金幣一小時,別覺得貴,保證物有所值。”
大廳負責人熱情道。
聽后,于非眉毛一挑,十金幣一小時,的確很貴,不過無所謂,反正他有錢。
想了一下,于非淡笑道:
“這樣吧,我們是真心求學,只要最好的教導,錢不是問題?!?p> “你去轉告震雷武師,我愿意花一千金幣一小時請他教導我們三人,如果他還不同意,價格還可以商量。”
“?。窟@個……”
大廳負責人張大了嘴巴,被于非的壕氣嚇到了,一千金幣一小時,你的錢是大風刮來的嗎?
事實上,于非的錢和大風刮來的差不多,反正不是自己的錢,花的一點也不心疼。
于非身后兩人都有些驚訝,他們可不知道于非這么富,他們兩個都是一窮二白的窮逼,一路上花費的錢都是于非出的,他們不知道于非這么有錢,心里還很過意不去。
現在一看于非這壕無人性的樣子,兩人都有些心塞,同時也有些難為情。
畢竟他們的學費可都是于非交的,兩人都不是那種厚臉皮的人,三人雖然是朋友了,但讓于非出這么多錢,兩人心里都過意不去。
大廳負責人已經去通知消息了,于非轉過身就看到兩人的表情,心里明了,笑道:
“別過意不去,一點小錢而已,算不得什么。”
于非這么一說,兩人更不好意思了。
于非見此,想了下又開口道:
“都是伙伴,不用在意這個,要是你們心里真過意不去,那這樣,這一路上的花費就當是我對你們的投資,到時候,我可就仰仗你們兩個保護我了?!?p> 這話一出,兩人心里都好受許多,投給于非一個感激的眼神。
看著兩人恢復過來,于非心里苦澀啊,剛剛最后一句話他可不是開玩笑的,他很認真的。
他雖然是個穿越者,但沒有金手指,也沒有強大靠山,更沒有妖孽般的天賦,只是運氣好才成了覺醒者,有機會領略一下這個世界的魅力。
余風和他天賦差不多,和他的咸魚相比,余風就是一修煉狂人,再加上一顆紅果的差距,已經領先了他很多。
鈺英的話,天賦異稟,也是個修煉狂人,現在已經在境界上趕超了他,正在追趕余風。
于非他現在就是三人中境界最低的,不過他的戰(zhàn)斗力目前還是在鈺英之上的,這也算是他唯一的慰藉了。
正想著,大廳負責人回來了,滿臉笑容的將三人請到了里面一間練武房。
房內,有一身穿武服的高壯中年,銳利的雙眼,刀削般的臉龐,面無表情的站在那都能感到一股壓力,壓的人喘不過氣。
于非三人與高壯中年一對視,曈孔就凝成一點,下意識的調整了身體姿勢,進入戰(zhàn)斗狀態(tài)。
高手!這是個高手!
三人心中驚嘆,同時高壯中年心中也在驚嘆。
聽到有人花一千金幣一小時請他單獨教導,他起了好奇,想看一看是什么人,至于是否接受那就看對方是否能入他的眼。
沒錯他就是震雷武館的現任館主,同時也是羅城四大武師之一,實力高深。
震雷武師一見到三人,特意釋放了自己的武勢,本以為對方會嚇到驚慌失措,沒想到三人沒有被嚇到,反而下意識的進入戰(zhàn)斗狀態(tài)了。
好苗子!這三人都是好苗子!
教!一定要教!
到了他這個地位,金錢、權力什么的對他都沒有吸引力,他一生為武,畢生的愿望就是可以教導出超越他的天才。
現在就有三個天才站在眼前,他不可能放走。
“你們三個,我教了?!?p> 三人反應過來,抱拳行了一禮,尊敬道:
“見過震雷武師。”
之后的十多天時間,三人都在震雷武館認真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