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是怎么回事?”
郝隨便突然間有些大腦運轉(zhuǎn)不過來,自己就想找人打一架,怎么莫名其妙還多了個女朋友,現(xiàn)在的小說都這么隨便的嗎?
“誒,你不知道嗎?我舉行的這場挑戰(zhàn),就是為了幫我妹妹挑選一個足夠強的男朋友?!?p> 牧夕也露出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仿佛自己更加無辜,不過明眼人一看便知,這幅表情是裝出來的。
此時,從學(xué)生中走出一名短發(fā)女生,仔細(xì)一看,竟于牧夕有七分相似。
這名女生懷中抱著一本筆記書本,快步走到了牧夕身旁,輕聲叫了聲姐。
“楚楚,妳把這個挑戰(zhàn)的規(guī)則給他看下?!?p> 牧楚點了點頭,走到隨便面前,將筆記本遞給他。
接過筆記本,隨便翻開看了看,規(guī)則方面的內(nèi)容和傳統(tǒng)對決沒有任何出入,只是附加了一條獎勵條件。
只要戰(zhàn)勝牧夕,或者表現(xiàn)出足以讓其認(rèn)可的實力,便可以成為她妹妹牧楚的男朋友。
限時為一個月,期間若是發(fā)生任何讓牧楚感到厭惡行為,兩人關(guān)系便走到盡頭。
表現(xiàn)良好的話,兩人便可根據(jù)雙方意愿決定是否繼續(xù)。
這條規(guī)則倒是沒有什么不妥的地方,畢竟白送你個女朋友,不好好把握機會的話,又能夠怪的了誰呢。
隨便打量了下眼前的牧楚,與牧夕相比個頭要略矮一些,身材較為嬌小,臉蛋也是絲毫不遜色于她姐姐。
怪不得操場上有些男生明知敵不過牧夕,也要接受挑戰(zhàn)挨頓打。
可是現(xiàn)在的問題來了,要如何對待這個賭約。
隨便的本意只是想與牧夕交手,來學(xué)院的目的也是尋找自己的父親,或者與其相關(guān)的線索。
面對現(xiàn)在這個問題,現(xiàn)在心中很是糾結(jié)。
“好的,沒問題,你叫牧楚是吧,從今天開始我就是妳男朋友了?!?p> 然后隨便便痛快的答應(yīng)了。
“嗯。”
牧楚聽到回應(yīng)后,臉撲通一下便紅了起來,急忙轉(zhuǎn)移目光,不敢于之對視。
“好了,那今天便到這里來,你還有事要去處理吧,我們就不打擾來,你慢慢忙?!?p> 牧夕說完,便帶著牧楚離去,其余的學(xué)生們也紛紛離去,操場上轉(zhuǎn)眼間只剩下隨便與孔言二人。
“這就完事了?明明剛有了個女朋友,卻突然間一點實在感都沒了?!?p> 隨便對著空氣吐槽道。
“好了,我?guī)闳ダ蠋熌抢飯蟮桨?,不然就要上晚自?xí)了?!?p> 看著自己終于能夠搭上話了,孔言立即便上前去催促隨便。
隨便也才想起,自己的入院手續(xù)都還沒有辦理,將克具直尺放回豬籠草包中后,便跟隨孔言來到了教學(xué)二樓的教師辦公室中。
此時里面正坐著一位在認(rèn)真批改作業(yè)的女老師,身著正裝,踩著黑色高跟鞋,每個神態(tài)間都透露出一種成熟的感覺。
孔言與其說明隨便來此目的后,便轉(zhuǎn)身離去。
在離去后孔言突然意識到,剛才似乎發(fā)生了某件非常不合常理的事情,心中冒出一陣毛骨悚然。
隨便的天命克具直尺,長度是正常尺子的一比十,也就是一米,可是他剛才隨手便將那把一米長的直尺直接完全的放到包里。
在放進去的時候豬籠草包并沒有產(chǎn)生變形,所以不存在背包伸展性特別好的可能。
其次背包的高度是從隨便的肩膀差不多到臀部上方的位置,也就是大概四十至五十厘米的高度,但是他的寬度連四十厘米都不到。
這樣無論是豎著或者斜著,都是不可能完整的將一米長的直尺放進去的。
“完了,估計今天晚上回去要做噩夢?!?p> 想不通其中的原理,孔言滿臉惆悵地向著B班教室走去。
“你好,我是A班班主任艾老師,你就是被推薦過來的學(xué)生郝隨便吧,麻煩把你的邀請函交給我下?!?p> 在孔言說明完情況后,艾老師很快便放下手上的工作,開始著手處理郝隨便的事。
“好的,稍等下。”
隨便開始在自己包里翻騰起來,不一會便將之前的那張包裝精美的邀請函翻了出來。
接過邀請函打開后一看,艾老師的眉頭瞬間繃緊了起來。
“我說,就算你想要收買我,可這點錢也太寒磣了吧,還是說你想向我賣慘?!?p> 郝隨便再次懵逼,完全聽不懂艾老師所說的話,自己的包里確實只有一份這樣的邀請函,可是怎么就變成了自己想要收買她了呢。
“老師,妳在說什么,我有些不明白。”
“我是說,想要收買別人的話,錢最好不要裝在信封之類東西里面;也不要用現(xiàn)金,最好用銀行卡并寫上密碼,將信封給別人的時候,把銀行卡放在信封下面,并且有意識的讓對方的手指觸碰到卡,這樣別人便可以在打開信封的同時又將卡片給藏好,懂了嗎?”
解釋完這一串內(nèi)容后,艾老師長長舒了口氣,可謂是用心良苦。
“老師,我懂了,可是這些內(nèi)容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呢?”
盡管聽完艾老師的講解隨便感覺受益匪淺,可是自己還是沒有與她對上頻道。
“不好意思,這是我的老毛病,告訴你這些所因為我受不了自己教的學(xué)生太蠢,至于為什么你自己看下就知道了?!?p> 艾老師將邀請函遞回給隨便。
打開一看,此時的的邀請函中的信件并不在里面,在里面的是隨便僅剩下的二百五十塊錢,與一些零零碎碎的零錢。
看著信封里的畫面,隨便終于明白艾老師所說的是如何一回事,但也疑惑了起來。
自己的信哪去了?
如此重要的東西自己肯定不會落在家中,哪怕在路上自己也是確認(rèn)過的,肯定是帶出來了,可是現(xiàn)在信哪了去了呢?
再次開始在自己包中翻騰,卻怎么找也找不到。
這時,艾老師提了個非常有用的意見,瞬間點醒了隨便。
“你找找看其他地方,說不定沒放在包里呢?!?p> 聽完這句話,隨便的腦子瞬間轉(zhuǎn)了過來。
對哈,沒在包里,那么可能在其他的地方。
想了想自己為什么會將錢放在邀請函的信封中。
片刻后,隨便找到了答案。
信封里原本放著的是推薦我入學(xué)的信,現(xiàn)在換成了錢,那么反過來推測便可以得出。
放錢的地方現(xiàn)在放著的便是信。
隨便滿心歡喜的對著艾老師鞠了一躬,不過正當(dāng)艾老師想要回絕時卻發(fā)現(xiàn),這個動作并不是在對自己鞠躬。
只見隨便彎下腰后,從左腳襪子中取出一張折疊起來的信,展開后還能清晰的看見上面的水痕,根據(jù)伴隨著的惡臭味可以判斷出,這應(yīng)該是汗水浸濕后的杰作。
隨便卻毫不在意信上面的細(xì)節(jié),反而因為找到信而十分開心,笑嘻嘻的便將信遞上去給艾老師。
而艾老師此刻在想的事情,是希望千萬不要讓自己知道,究竟是哪個人把這個活寶推薦過來的,否則見面既永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