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天宇的辦公室里,葉凌寒狂躁得像一頭獅子。
“說,是誰在算計我?把這個人交出來,我要把他碎尸萬段。”
趙天宇趕緊起身牢牢的關(guān)緊了房門,這房間隔音措施很好。
“我可以把她交出來,但是你不能傷害她?!壁w天宇的手拍在葉凌寒的肩膀,試圖安撫他。
葉凌寒一把甩開了他,冷冷的質(zhì)問:“給我一個理由,否則,我們朋友都沒的做?!?p> 這話有些嚴(yán)重了,他們是一起長大的死黨,好到親如手足。
趙天宇無奈的說道:“是杜寧?!?p> 葉凌寒愕然,這個,他還真不能拿她怎么樣。
“為什么?”他咬牙切齒的問。
“杜寧一直在勸許琳離婚,她認(rèn)為安晟睿根本配不上她。她要給許琳找一個最優(yōu)秀的男人,來羞辱安晟睿的有眼無珠?!?p> 趙天宇有些頭疼,自己的女人算計了自己的兄弟,他夾在中間,很難做人。
“可是,她這是在羞辱我?!比~凌寒揮起了拳頭。
面對趙天宇討好的笑臉,卻落不下去。
“再有下次,別怪我不給你面子?!蹦且蝗罱K砸在趙天宇的辦公桌上。
“我已經(jīng)訓(xùn)過她了,我讓她給你道歉好不好?”趙天宇拉開了跟葉凌寒的距離。
葉凌寒陰沉著臉,一言不發(fā)。
這口氣,只能生生的咽了下去。
“許琳,你打算怎么辦?”趙天宇小心翼翼的問。
杜寧是想要他給許琳一個交待的。
葉凌寒挑了眉:“還能怎么辦?給她一筆錢,從此兩不相欠?!?p> 這是他打發(fā)女人的一貫手段。
趙天宇搖搖頭:“她不會要你一分錢的?!?p> “你倒了解她?!比~凌寒冷哼著。
“凌寒,你不知道她吃的苦,自然也不知道她有多好。她優(yōu)雅美麗,看似柔弱,內(nèi)心卻很堅強......”
葉凌寒“嗤”的一聲冷笑,“這么好?那她何必要嫁入安家?”
許多人都知道許琳結(jié)婚的目的。
趙天宇搖搖頭:“她有不得已的苦衷?!?p> 葉凌寒沒有追問的興致,這世上,有多少人沒有苦衷呢?
這就是她出賣自己的理由?難怪安晟睿瞧不上她。
“凌寒,不如,你們試試?其實你們還真挺般配的?!壁w天宇試探著問。
葉凌寒“倏”的冷了臉,趙天宇連忙識趣兒的閉上了嘴。
“你知道的,除了她我誰都不會娶?!彼麩┰甑膿]著手。
“可是這么多年過去了,你們之間還不是沒有絲毫的進(jìn)展?凌寒,放棄吧!你們走不到一起的。”趙天宇不怕死的勸道。
“管好你的女人,還有許琳的嘴,否則她會付出什么樣的代價,你比誰都清楚?!比~凌寒的周身都泛著冷意。
他從來都不會心慈手軟,更不懂得憐香惜玉,除了對她。
趙天宇點點頭:“你放心,許琳比你更愛惜自己的名聲,畢竟,安家是她的護(hù)身符?!?p> 葉凌寒拉開門沖了出去,趙天宇盯著他的背影,不住的搖頭嘆息。
他還能堅持多久?許琳還能堅持多久?
其實他們更像一類人。
許琳醒來的時候,安晟睿竟然在她的房間。
她下意識的拉過被子,把自己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
安晟睿眼底有憤怒,還有不屑。
他譏諷的一笑:“何必呢?你知道,我一向?qū)δ銢]什么興趣兒的?!?p> 說的也是,許琳在被子里慢慢的放松了。
他們一直都是最熟悉的陌生人,躺在一起的,只是結(jié)婚證上的名字和照片。
“許琳,離婚吧,我會給你一筆錢,保證你以后的日子衣食無憂?!卑碴深S珠_始重復(fù)著他們每次相見必談的話題。
“你急什么?我答應(yīng)過你一定會的,只是眼下時機(jī)還不成熟?!痹S琳機(jī)械的回答。
這也成了她的習(xí)慣,閉著眼睛都會說的一字不差。
“可是,我覺得現(xiàn)在是最好的時機(jī)呢!”安晟睿話里有話的說道。
許琳一皺眉,他,這是什么意思?
安晟睿打開了手機(jī),走到床邊兒,伸手在她眼前一晃:“看,這上面鋪天蓋地的都是你出軌的消息?!?p> 許琳渾身的血液都凝住了。
“安氏少奶奶與葉氏少董共度良宵。嘖嘖?!?p> 安晟睿氣定神閑的在她身旁坐了下來,他一把揭開她的被子,那一片青紫跳躍出來。
許琳的呼吸都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