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關(guān)門,敲門聲又響了,這次的聲音非常急促,已經(jīng)不是敲門,而是拍門了。
這大半夜,突然如此急迫的拍門聲,房間內(nèi)三人面面相覷,猶豫著該不該開門,突然聽到了徐正寧和馬毅然很慌張的聲音:“開門,快點開門!”
這才決定打開門,剛打開,二人就很快的沖進去。到處查看,發(fā)現(xiàn)沒有旁人,才回到三人面前,他們?nèi)齻€莫名其妙的看著兩個大男人在房間里亂竄,東翻翻西找找。連陽臺都往外看了。
看著他們二人沒有發(fā)現(xiàn)異常,松了口氣一般站在她們面前,章必燃才問:“你們找什么呢?”
馬毅然似乎準備說什么,徐正寧先開口了:“我在房間聽到你們門口有異動,然后聽見很快開了門,又關(guān)了門,擔(dān)心有什么異常,就馬上過來看看。似乎是什么客房服務(wù)?”
最后一句話說的極其不自然,瞥向溫沐陽的眼神,帶著三分詢問,三分忐忑,還有三分不可置信!
溫沐陽忍不住笑了,說:“你說的是他吧?這小樣擱門口跟我裝特殊服務(wù)呢。你別說,那一嗓子裝的還真像!”
幾個人的目光同時注視在謝巒身上,突然覺得自己好像闖了禍事一樣,立馬把睡袍里的胃藥拿出來,說:“誒呀,包子一到新地方,就會拉肚子。她自己經(jīng)常忘了帶胃藥,我這不是怕她又沒帶,過來給她送一盒她常吃的胃藥嗎?怎么搞得好像我要圖謀不軌一樣。從戰(zhàn)斗力來說,我比不過他們倆!你們擔(dān)心什么?再說了,這酒店安保這么好,也不會有安全隱患吧?”
接過謝巒的胃藥,捧在心口,對著謝巒說:“大媽,還是你細心,我真沒帶,收拾行李的時候,我媽一直在旁邊念叨,我一著急就給忘了。謝謝大媽?!?p> 虛驚一場,不過無事便是最好的事。徐正寧若有所思的看著溫沐陽和謝巒互訴衷腸。一臉的一言難盡!
徐正寧看了看時間,確實不早了,明天他們還要去下一站,得讓他們早點兒休息,于是說:“無事就好,我就在你們對面,幾個房間都挨著的。有事打房間內(nèi)線電話,或者在門口叫我們拍門都可以,沒事兒的話早點兒休息,明天還要去下一站呢!”
整場鬧劇中,只有章必燃像一個局外人一樣,不需要參與,不需要解釋。這會兒也沒有什么存在感,就默默地回到房間準備休息了。
其他人都各自回房間,溫沐陽上床后,章必燃本想問一下她對于徐正寧的想法,不過看她好像很累了,吃了胃藥就躺下合眼了,也就沒多問,反正時間還長,以后再問也一樣!
徐正寧和馬毅然不論睡得多晚,第二天7點都一定會醒,打小一起養(yǎng)成的生物鐘,哪怕需要補覺,也一定會先起來吃了早餐,中午才補覺。
二人在酒店餐廳相遇,桌上一些簡單的面包牛奶,吃著吃著,馬毅然開口問:“你這次是為了帶她去布爾津?”
徐正寧猶豫了片刻,說:“是!”
馬毅然:“會不會太早了?”
徐正寧:“我之前也覺得太快了,怕嚇到她,如此迅速的就喜歡上一個人,似乎不太可能,可是你了解我,我不曾對誰如此上心過。如果我知道我并非輕浮之舉,我有很長的時間向她證明我的認真和真誠。況且,她比我想象的要勇敢和果斷。也許他并不覺得我如此算輕浮。而且,我爸媽知道了她的存在,也知道我?guī)齺鞽J了,爸媽很支持我!毅然,你知道嗎,我等不及了,等不及想要向她展示我的所有,向她訴說我的心意,想要她成為我的人,我可以名正言順的關(guān)心她的所有,其實,看到謝巒對她如此用心,我真的有一些醋了。你應(yīng)該也是吧?反應(yīng)比我還大!”
聽了他的一席話,馬毅然陷入沉思之中。他之前一直在猶豫,要不要坦然的面對自己的感情。雖然自己堅信自己的選擇,可是唯恐對方反感,只能默默對人好,可是如果她原本就是一個不怯懦的人,自己會不會有意外的收獲呢。
半天沒得到回應(yīng),徐正寧也不強求答案,因為答案已經(jīng)被馬毅然用行動展示給自己看了。
吃完早餐回到房間,徐正寧接著打開樂譜,看著之前寫下的所有曲子,一頁一頁的翻看,提起筆還是沒有任何靈感。
于是開始回憶之前自己度過的夜晚,回憶之前的所有畫面,溫馨的,刺激的,安寧的,喧囂的!這一入定,一個上午就過去了。
另外三個沒有生物鐘這回事的人,日曬三竿才起,起來洗漱完,就可以直接吃午飯了。
國慶雖然有七天長假,可是出來玩的人大多行色匆匆,為了多玩些地方,起的很早,她們起來的時候,酒店已經(jīng)沒多少人了,出去玩兒的都已經(jīng)退房,新住的人還沒到!
徐正寧已經(jīng)租好了一輛牧馬人,帶他們?nèi)J的特色餐廳吃午飯。
吃飯中途,徐正寧給他們說了下一站的計劃。
“我們下午出發(fā)去布爾津?你們還有什么要準備的嗎?你們沒跟我說想去哪兒,我就給你們安排了。我們五個人,可是行李不少,有一些我錄音的設(shè)備,也要隨身帶走,所以我租了兩輛車。一輛停在酒店了。待會兒回酒店收拾好行李就直接開車走?!?p> 溫沐陽:“行,布爾津好像挺美的,我們可以早點兒過去,說不定可以趕上看夕陽。我和馬毅然開車吧,技術(shù)好一點兒,不許跟我爭,平時由著你開,出來玩兒,還是安全最重要。我昨天睡飽了,今天不累?!?p> 害怕徐正寧要和她爭著開車,所以直接否決了他開車的提議。
其實對于她的提議,徐正寧再開心不過了。想著到了布爾津,自己要帶她去一個特殊的地方,還是先讓她適應(yīng)一下二人世界比較好。
下午的WLMQ十分熱鬧,穿著XJ風(fēng)情衣服的人隨處可見,XJ女子略帶英氣的嗓音韻味十足。舉手投足間都可見草原兒女的熱情和英武!
章必燃看得心動,取出隨身攜帶的速寫本,在餐廳的一角,默默地坐著開始畫畫。
靈感突然涌上腦海,下筆如有神助,沒多久就畫好了一幅畫。一件上衣搭配的一條闊腿的長褲,頭上還有一個改良的大檐帽,卻畫著XJ八角帽的圖示,帽檐也用了八角的形狀,十分精致好看!
收好畫本,才看見一行人看著她,略微有些羞赧,說:“我有時候,容易這樣突然就坐下來,非得畫完才走。有些人會拍下來,之后再做整理,我習(xí)慣當(dāng)時就用畫筆記錄下來!沒耽誤太久吧?”
徐正寧:“沒事兒,沒多久,我偶爾也會有這樣,不過我也會收集一些素材之后做整理,回憶有時候會富裕景色另一層體會。與當(dāng)時不一樣的體會!”
章必燃:“言之有理,下次可以當(dāng)時畫了,回去再整理一次。也許會有不一樣的收獲呢?!?p> 兩個創(chuàng)作的人,聊起來就容易沒完沒了,再不阻止,可能今天的行程真要來不及了。
謝巒:“走啦,我們可以車上聊好嗎?兩位藝術(shù)家!”
嘴上念叨,手上卻幫著她提裝著畫板的包。一行人出了餐廳就直奔酒店了。各自上車,只有章必燃猶豫著上哪個車,這會兒似乎覺得這趟旅行,自己有點兒多余。猶豫了一下,還是走向了馬毅然和謝巒的車。畢竟謝巒應(yīng)該會比溫沐陽矜持一點兒,自己可能不那么亮!
酒店大堂,經(jīng)理等在前臺旁邊的沙發(fā)上。看到徐正寧他們一行人回來了,直接向徐正寧走過去。遞給他一個盒子,說:“受人之托!”
說完十分欣慰的看著溫沐陽和徐正寧。
多遲鈍溫沐陽都感覺出不對勁了,一個人那么慈祥的看著自己!想問什么又不知從何問起!索性不問了,如果與自己有關(guān),一定會有人告訴她的。事兒到她面前,才是她的事兒!
去布爾津的路上,溫沐陽的車跟在馬毅然的車后面,他似乎對這一帶很熟悉,有一些路并沒有按照導(dǎo)航走,卻反而節(jié)省了時間,沿途都是艷陽高照,車窗打開,涼風(fēng)吹著并不見得燥熱!一望無際的草原,生機勃勃,似乎沒有入秋的荒涼,這邊的植被都是矮的灌木或者草坪,并沒有很高的樹,一眼望出去視野極好。
兩個車手在這個路面上跑,沒有一番較量,幾乎是不可能的。玩兒車的人,最重要的就是有勝負心,速度并不慢的你追我趕。
徐正寧本想與溫沐陽說點什么,卻又害怕她分心,畢竟話題并不是無關(guān)緊要的事。一路上都沒有找到合適的時機,只是溫沐陽偶爾問幾句關(guān)于布爾津的景點,和美食!
另一輛車明顯熱鬧許多,謝巒和章必燃二人一路都在激動的拍照,聊天。偶爾馬毅然會參與一兩句,但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他們兩人在聒噪!
芒果崽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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