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磊子,別沖動。”紀(jì)元斌急忙拉住要沖上前的高磊。
“斌哥,我忍不住了,你知道我這人腦子不太好使,這玩意我真的要崩潰了?!备呃诘木駹顩r有些不正常。
拍了拍他的肩膀,堅定的看著他,道:“堅持住?!?p> 安慰完高磊后,紀(jì)元斌自己也開始有些崩潰了,這種騷擾真的讓人無奈,如果說不劇烈動彈,流血量不會太大,也不會迅速令人致死。
風(fēng)貍的攻擊也不足以切開大動脈,所以只要安心的站在那不動,任其攻擊,暫且不會有太大的生命威脅。
風(fēng)貍笑嘻嘻的聲音在空間中傳動,狡詐的笑聲充滿了嘲諷,一眾人只能鐵青著臉,沒有別的辦法,連最開始雷教授提出的撤退計劃也泡了湯。
“我受不了了,啊!”嘲諷的笑聲將高磊最后一道精神防線攻破,黝黑的高個朝著叢里深處跑去,沒走幾步,身上細(xì)小的傷口瞬間被拉扯開,鮮紅的血液不斷從傷口流出。
高磊倒在了地上,兩眼翻白,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不!”紀(jì)元斌朝著四周沉痛的怒吼,如果憤怒能夠有實際殺傷力,那么這只風(fēng)貍早已被斬殺千萬次了。
無法靈活活動的雷教授只能輕輕扭頭,“堅持住?!焙喍痰脑捳Z里也充滿著絕望。
“吱吱吱?!被蔚某爸S聲再次讓人絕望。
聲音的響起,也代表著下一輪的攻擊來臨,即便這攻擊不痛不癢,但最終也能帶來死亡的寂滅。
風(fēng)貍嬌小的身軀劃破空氣,尖鳴的破空聲呼嘯而來,眾人的眼神滿是沉寂,希望早已被那撓癢癢的攻擊澆滅。
紀(jì)元斌閉上了眼,等待下一秒的來臨。
“吱!”迎接而來的不是傷痛,而是風(fēng)貍的慘叫聲,尖銳的慘叫聲在樹林間回蕩,慘絕人寰。
睜開眼,熾烈的火焰環(huán)繞著他們,而前方的空中,被火點燃的風(fēng)貍在空中四處亂竄。
正當(dāng)迷茫之際,兩道人影出現(xiàn)在他們的面前。
一個黑衣男子說道:“看來你還有兩把刷子嘛?!?p> “小意思,但接下來才是最難的攻堅戰(zhàn)?!绷硪幻滓轮心昴凶诱f到,奇怪的是,他的肩膀上有一只火紅色的小老鼠。
“感謝兄臺出手,敢問尊姓大名?”雷教授恭敬的看著前方的兩人,他清楚的知道,眼前的絕非普通人。
白衣男子擺了擺手,“祁天臨?!?p> 話音一落,雷教授一行人都呆了,當(dāng)然紀(jì)元斌臉上的表情只是感到意外,并沒有呆住的表現(xiàn)。
“久仰大名,傳媒考古系的祁院長?!崩捉淌趶娦刑饾M是傷痕的雙臂,朝著祁天臨作揖。
“別文縐縐的了,再扯嘴皮子我們也得跟著完蛋?!逼钐炫R拍了拍肩上的球球,目光凝重的看著空中飛舞的‘火花’。
祁天臨盤膝而坐,將球球放入懷中,雙手合十,如同古時候做法的老道,嘴里開始念念叨叨。
下一秒,一個火圈出現(xiàn)在眾人的腳下,瞬間一個火之牢籠將眾人籠罩,形成一道防御圈。
“終于得救了?!崩捉淌陉犖橹械囊粋€叫柳月兒的少女嘆了口氣。
可祁天臨和呂天應(yīng)臉色依舊沉重,注視著那只咄咄逼人的風(fēng)貍。
“祁院長,能不能救救我的朋友?!奔o(jì)元斌看著倒在地上的高磊,內(nèi)心有些愧疚。
祁天臨搖了搖頭,“我們目前的情況都不清楚,那個小子應(yīng)該只是失血較多,昏過去了,看他的樣子應(yīng)該有著某個強大防御神獸的血脈,暫且安全?!?p> “可那個風(fēng)貍不是已經(jīng)沒有辦法對我們發(fā)起攻擊了嗎?”紀(jì)元斌不解道。
“風(fēng)貍這種東西可沒你們想的那么簡單,《山海經(jīng)》中記載過這玩意,說是怎么打也打不死,只有用一種叫菖蒲的植物放在他的鼻子中才有可能將其殺死?!逼钐炫R沉重的說道。
這種東西若是放在以前完全是個BUG般的存在,速度快還打不死。
紀(jì)元斌沉默了,他們現(xiàn)在到哪去找菖蒲。
“你們有防護(hù)服的都穿上,這樣估計也傷害不到你們的身體,這玩意看起來比《山海經(jīng)》中記載得更為恐怖,看起來火焰對它已經(jīng)快沒有作用了?!逼钐炫R看著風(fēng)貍不停的撞擊著火焰牢籠,心中不安感涌上心頭。
若是此時每個人都配備著鋼鐵俠的戰(zhàn)甲,那么什么也不用擔(dān)心了,可惜在這荒山野嶺的,上哪找盔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