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名娜迦和塞鐸在海里打得有來有回,倒是頗為有趣。
塞鐸逃不了,而莎淇也拿它不下。
直到劫掠者號從島內疾速增援而至。
“別再讓那只蜘蛛跑了!”艾琳在劫掠者號上急得大叫。
“怎么?”艾文覺得奇怪,平常還真是很少見妹妹這么積極的。
“你看我的弓!”艾琳興奮的將自己的武器展示給艾文看。
弓?艾文猛一眼還真沒瞧出什么區(qū)別來,細一看才發(fā)現,弓弦好像換了,換了根有魔法屬性的弓弦。
“我以前就聽說過,林隱者中的高等精靈會裝備魔法弓弦;現在才明白,原來高等精靈的魔法弓弦就是那只蜘蛛吐出來的奧術蛛絲?!卑招Φ馈?p> 圈禁塞鐸的法陣在艾琳出生之前就已經損毀,所謂魔法弓弦只流傳在林隱者戰(zhàn)士的傳說中,據說當年林隱者弓箭手都是可以直接射出魔法箭矢的。
“哦,它跑不了。”艾文早就明白,像塞鐸這樣的魔獸非同一般。
這時凱倫也走上前來:“不是說魚人在發(fā)動進攻么,那些魚人呢?”
探險家平時對戰(zhàn)斗并沒有興趣,今天不知怎么的要趕到戰(zhàn)場上來。
“魚人的進攻已經被擊退了?!崩椎掳寥坏溃骸澳銈兛墒菦]看見國王的厲害,那么大的一只巨龜,一拳就給打死了······”
“那只巨龜,一拳擊斃?”眾人駭然。
艾文自己倒不覺得有什么可吹噓的,一拳擊斃那只巨龜實在有很大的運氣成分,像巨龜這種極為堅固結實的魔獸,如果不是一拳砸在它的腦袋要害上,估計得很費些氣力才能擊倒它的。
況且艾文現在的力量主要還是來自神賜的半神之力。
拋開半神之力不說,眼下真正恐怖的實際還得屬海中正在激斗的莎淇和塞鐸。
那兩位展現出來的才真是自身實實在在的力量。
四名黑鱗娜迦已經退出了戰(zhàn)斗,在莎淇和塞鐸的決斗中他們幫不上什么忙了。
海面上滿是碎裂的浮冰,莎淇的冰霜魔力一次次將周圍的海邊封凍,然而塞鐸的奧術之力又一次次將封凍的冰塊擊碎,很難說誰占優(yōu)勢。
艾文看著雙方越斗越狠,也是時候插手了,要不然。等分出勝負之時,也是兩敗俱傷之時。
為了防止塞鐸再次逃竄,劫掠者號選擇了疾速包抄的航線。
而塞鐸果然甩開了莎淇,拼命朝劫掠者號沖來······
這魔獸是打算拼個魚死網破嗎?
劫掠者號上的鴉神炮立刻進入射擊狀態(tài)。
“等等!”艾文連忙阻止鴉神炮開火,他有半神之力,自然不怕那只奧術蜘蛛,但對船上的其他人來說,那只魔獸可是之命的威脅。
“別跑!”莎淇在塞鐸身后急追,她一心想要再次拿下這只魔獸,這樣就能和艾文扯平了。
塞鐸速度還是更快一些,它猛然朝劫掠者號噴出蛛絲,隨后借助蛛絲的拉力騰空而起,直朝劫掠者號的甲板彈射而來。
想上船?
艾文也繃不住了,手臂金光一閃,掄起拳頭就要打······
“別打,我投降!”塞鐸急忙叫道。
古神之子倒也識趣,明知不敵便主動放棄抵抗,投降了。
艾文可不太放心,趁著奧術蜘蛛沒有反抗,接連在它身上套了數個金色光環(huán),封禁了塞鐸大部分魔力。
塞鐸倒也老實,乖乖就范,它本是林隱者從小馴養(yǎng)長大的,出去野了一回,也夠它消停一陣子的了······
“說好了交給我的,你干嘛出手?”莎淇沒能親手拿下這只魔獸,還挺不高興。
行了吧,再打下去你們兩個都得重傷······艾文心道,嘴上卻笑道:“娜迦族的好意我心領了,你現在可以來去自由了。”
“是嗎?”莎淇眨了眨眼:“那些魚人吃了這么大的虧可不會罷休,你們以后想平安出海只怕難咯?!?p> 艾文無語·······那還不都是您干的好事,好端端把個魚人酋長給宰了,這個仇算是結大了。
“不如你我聯手,徹底鏟除了那群魚人的威脅?”莎淇又道。
艾文忙問:“你知道這些魚人的巢穴在哪?”
“那是當然,我可以帶你們去!”莎淇笑道。
“那倒不必······”艾文讓屬下取來海圖:“你在海圖上把那些魚人的巢穴指出來就行了?!?p> 莎淇盯著海圖仔細看了好一會,對于海族來說,人類的海圖實在粗糙,不過她也沒必要一一點明,只在那海圖上一點:“就是這里了,火島!”
“果然就是那群魚人?!闭驹谝慌缘膭P倫急忙叫道:“當初我就是在這座島附近被襲擊的!”
艾文點點頭,看來沒什么問題,按照預先的構想,這座魚人島本就是擴張的重要目標,只是要在海上對抗魚人實在風險太大。
現在既然有娜迦族相助,進攻這座魚人島也就可以正式實施了。
當然,在此之前艾文還需要集中兵力,要將海戰(zhàn)的主力,米拉的部隊召回來。
除此之外,艾文還希望得到征服之神的指引。
于是他開始向神祈禱,只是并沒能得到回應······
賈小章這會正忙著呢。
他的小院里今天貴客連連。
今日本是中秋,賈小章、田嫣、武松還有武大夫婦都在院中吃喝賞月。
因為最近諸事順遂,武大娘子也明白是托了武松的福,今天好歹是過節(jié),她也沒有太多見怪。
幾個人難得清閑自在。
酒正喝到好處,武大難免舊事重提:“賈公子,別怪我酒后失言,你我兩家雖說交好,但同住一個院子總是不便,如果你肯讓出那三間房來,不管什么價錢,只管開口······”
嘿嘿,真當我喝多了么;賈小章看得明白,武大根本沒喝酒,他那身體就不能喝酒,無非是借著眾人酒興說些平時不好開口的話。
既然交好,又多喝了幾杯,想來是不好拒絕的了。
只是這也太小看賈小章了。
賈小章索性借著酒勁笑道:“武大哥說的是,只不過這里本是我賈家的祖產,賈某雖不肖,祖上的臉面還是要的······不如武大哥再另尋一個住處,需要多少錢都好說?!?p> “哼!”武大的臉色立時黑了,面皮抖了抖,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
“你不要命啦!”武大娘子連忙起身,扶起武大道:“時候也不早了,我們就先回屋了?!?p> 武大還想說些什么,武大娘子卻不由分說將他拖了回去。
這武大自然是想將整個院子買下來,而武大娘子卻不急于這么做,因為她明白,丈夫買下這產業(yè)無非是想分給武松的,那可不行······
兩口子好不容易掙這點家業(yè),丈夫身體又不好,一看就不是長命的樣子,假使武大不在了,武大娘子還得靠著這份產業(yè)過活的,哪肯再分給別人。
武松倒是不在乎這些瑣事,他另有心事,只顧悶聲喝酒。
江湖上最近又更亂了些,作為陽谷縣保境安民之人,他的壓力也有點大······
賈小章老想找田嫣說話,但田嫣似乎比武松的心事還重,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
賈小章自覺無趣,也就打算起身告辭了。
這時后院的門卻被人“咚!咚!咚!”的擂得鼓響。
“什么人?!”賈小章連忙警覺發(fā)問,最近這家里事情實在有點多。
“賈小章,賈兄弟;武松,武二郎;可在府上?”門外之人聲音洪亮。
賈小章和武松對視了一眼,武松搖搖頭,示意他也不認識門外之人,不過人家既然找上門了,總得見見。
武松起身,大步向前將后院門打開,門外有好幾個人,還真是一個也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