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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斯特來到秦越和雅秀的酒桌前,看著兩人桌上的那三瓶酒,驚訝的道:“臥槽,這小屁孩還是個暴發(fā)戶啊,這三瓶酒可價值不菲啊?!闭f著看向雅秀,手很自然的搭在了她肩膀上,露出一口大黃牙,笑道:“不愧是老子看上的女人,就是有能力,哈哈哈哈……”
雅秀用力的甩開了漢斯特的手,身體向旁邊的位置移去,一臉怒意的說道:“先生,請你克制下自己!”
漢斯特的笑聲戛然而止,轉(zhuǎn)而換上了一副陰冷的表情:“曹老板,我記得規(guī)定過,未成年不準(zhǔn)進(jìn)入酒吧,這里為什么有一個還沒斷奶的小屁孩,知道怎么做了?”
曹查理點(diǎn)頭哈腰,連連點(diǎn)頭,然后上前說道:“這位先生,非常抱歉,您看能不能換一家酒吧玩?這三瓶酒水我給您打七折,你看?”
秦越雙眉微蹙,淡淡的看向曹查理,眼眸閃過一抹冷光,吐出一個字“滾!”
曹查理笑容一滯,那雙冰冷的眼眸散發(fā)著恐怖的寒意,他的內(nèi)心忍不住的顫抖,仿佛被死神盯上了一般,下意識的連連后退。
漢斯特不滿的吼道:“曹老板,你TM到底在做什么?”
曹查理壓下心中的恐懼,對秦越嘴硬道:“先生,你還是聽我勸比較好,不然鬧起來,對你可沒什么好處?!?p> 說著又看向雅秀。
“雅秀,快給我過來,你只要今晚好好的伺候好漢斯特先生,你今年的指標(biāo)就都合格了?!?p> 雅秀的眼中滿是掙扎,她知道如果選擇陪這個漢斯特先生,自己肯定是羊入虎口。
可是。
一年的指標(biāo)合格,也就是說她能夠穩(wěn)定的再干一年,不用再擔(dān)心什么指標(biāo)的事情,穩(wěn)定的打工一年。
這對現(xiàn)在的她又是急需要的。
雅秀一臉痛苦的抱住頭,眼淚流下,哽咽的喃喃道:“我該怎么?我能怎么辦?”
“誰能告訴我,我該怎么辦?”
正當(dāng)她陷入痛苦掙扎時,一道溫和的聲音響起。
“盡管遵循你內(nèi)心最真實(shí)的想法,將它大聲的說出來,其余的一切,交給我!”
秦越微笑道。
雅秀看著那溫暖的笑容,心頭暖意縱橫生,不知哪里來的勇氣,將自己內(nèi)心的真話喊了出來。
“伺候你奶奶個腿,老娘不干了?。?!”
這一句話,雅秀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喊了出來,聲音一度蓋過了音樂聲,吸引了所有人都注意,他們?nèi)俭@訝的看了過來。
雅秀滿臉通紅,她沒想到自己竟然真的喊出來了,把這句深藏多年了心底話喊了出來,整個人都感到輕松無比。
啪!啪!啪!……
秦越起身鼓掌,贊道:“恭喜你找回了自己,接下來,你就在一旁看著就好了?!?p> 所以人的注意力都被秦越,雅秀吸引,沒有注意到桌面上的兩個酒杯中的酒水,在快速的減少,沒幾秒就空了。
瑩瑩打了個滿足的酒嗝,晃晃悠悠的揮著翅膀飛到秦越頭上,發(fā)酒瘋似的大聲嚷嚷道:“對方現(xiàn)在什么陣型?”
“打他!打他!甭管對方什么陣型,干就完事了!”
看到瑩瑩在發(fā)酒瘋,秦越腦門一頭黑線,偷喝酒就算了,還撒酒瘋,如果自己是她爹,估計能當(dāng)場被氣駕崩咯?!
曹查理看到秦越的臉色突然沉了下來,以為是要對自己出手,連忙慌張的躲到漢斯的身后,驚聲問道:“你,你想干什么?”
漢斯特目光冷峻,緊緊的盯著秦越,突然莫名其妙的大笑了起來。
笑閉。
漢斯特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大聲的道:“大家都看到了,是這家伙先挑釁我的,別說我漢斯特欺負(fù)你,小子,你有種,既然我們都想要雅秀,那么就按照酒吧的規(guī)矩來比一場如何?”
“誰贏,雅秀就跟誰走,夠不夠膽,小屁孩!”
秦越淡淡道:“怎么比?”
漢斯特看到對方上鉤了,立馬大聲道:“酒吧,比的自然就是誰的酒量更好了,所以,我們就比看誰喝得多!”
“好!”
秦越毫不猶豫的點(diǎn)頭,不過又加了一句:“再加點(diǎn)彩頭,誰要是輸了,今晚就請客全場暢飲,如何?”
漢斯特瞇著眼睛,這小子看著怎么一點(diǎn)都不慌的樣子,難道有什么底牌?
不管他有什么底牌,這酒必須一口口喝,他做不了假,而且實(shí)在不行,還可以讓曹查理暗中下手,決定之后,一咬牙,大聲道:“好!一會我要讓你跪在地上哭!”
“曹老板,你去準(zhǔn)備下吧,把最烈的酒都給我整出來,老子今天要讓這個小屁孩知道,什么叫做酒神!”
曹查理答應(yīng)一聲,連忙下去安排了。
舞池中央被清空,換上了兩張八仙桌,在桌子上,有一座酒杯疊成的塔,里面從上而下分為七層,每層各有一色。
赤橙黃綠青藍(lán)紫,七色。
汪發(fā)財看著這兩座酒塔,臉色微微一變:“沒想到是彩虹酒塔,這個酒吧的老板有點(diǎn)門道。”
雅秀一臉擔(dān)憂之色:“是我連累了先生,他不會有事吧?這么多的酒,真的沒事嗎?”
“要不,還是認(rèn)輸吧,就讓我陪他好了,反正也只是一晚。”
汪發(fā)財臉上露出一絲怒意:“請相信先生,先生擁有通神之力,區(qū)區(qū)彩虹酒塔自當(dāng)不在話下!”
“對,對不起?!毖判愕吐暤?。
漢斯特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對秦越挑釁道:“臭小子,你現(xiàn)在認(rèn)輸還來得及,彩虹酒塔可是收走過不少酒魂的,你若現(xiàn)在跪下磕個響頭,叫一聲爺爺,我就放你一馬,不然一會喝得去見閻王了,可別說我沒提醒你!”
“聒噪!”
秦越連看都懶得看這個自大到煞筆的家伙,直接開始拿起彩虹酒塔的頂層酒杯開喝。
雖然入口也有些味道,但是和汪發(fā)財所調(diào)的那杯三生三世相比,簡直就是淡如水。
漢斯特惡狠狠的道:“喝這么快,老子看你一會怎么死,彩虹酒塔,每多喝一種顏色的酒,人體內(nèi)的酒精度就會有跳躍的攀升,至今還沒有人全部喝滿過七色,你這種速度喝法,哼,與找死無異。”
看到秦越的喝酒速度,汪發(fā)財也是禁不住皺眉。
周圍其他人的也是議論紛紛。
曹查理更是冷笑不已:“這個小子真是不知死活,漢斯特可是彩虹酒塔的記錄保持著,喝掉了五色而不倒,六色而不死,這就是他被稱為酒神的原因,而且那一場,他可是足足喝了三個小時!”
“按照這個小子的速遞,不消十分鐘,就會喝完七色的樣子,這種速度,怕是連第三色都撐不過去呢。”
可是很快,所有人都臉色都變了,嘴巴越長越大,眼珠子越來越突出。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秦越桌上的彩虹酒塔一層層迅速的減少。
赤色酒塔,完!
橙色酒塔,完!
黃色酒塔,完!
綠色酒塔,完!
青色酒塔,完!
藍(lán)色酒塔,迅速消失中!
當(dāng)藍(lán)色酒塔喝完的時候,秦越依然面不紅氣不喘,他在所有人震驚的目光中拿起了紫色酒塔的第一杯酒,微笑的對著還在第三層黃色酒塔的漢斯特舉了舉杯,在他難以置信的目光下一飲而盡。
紫色酒水下肚之后,秦越打了個飽嗝,說了一句讓全場都吐血的話。
“現(xiàn)在總算有點(diǎn)酒的味道了。”
當(dāng)秦越喝完最后一杯紫色酒杯的時候,全場鴉雀無聲。
新的記錄誕生了!
史無前例的彩虹酒塔全飲記錄,在這個看似普通的年輕人手中誕生了!
雅秀激動的跑了上來,一下子抱住了秦越,情不自禁的親了他一口,開心的喜極而泣:“謝謝,謝謝你,贏了,是你贏了!”
曹查理狠狠的掐下自己的大腿,疼的他眼淚都出來了,這不是夢,真的有人喝完了彩虹酒塔,而且看上去還意猶未盡的樣子。
這家伙是魔鬼嗎?
漢斯特身體一軟,跌坐在了地上,不敢相信的看著已經(jīng)空空如也的那張桌子,七層彩虹酒塔竟然真的有人能夠喝完!
而且,他一點(diǎn)醉意都沒有!
這怎么可能?
難道他的酒被動過手腳?
都是假的?
漢斯特轉(zhuǎn)頭看向曹查理,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他比自己更加震驚。
酒,是真的!
秦越一個跨步,躍到二樓,然后將那個代表著全場免單的鈴鐺用力的搖了起來。
咚咚咚咚咚!
秦越大笑得高聲喊道:“先生們,女士們,今晚的酒水由漢斯特先生買單,大家盡情嗨起來!”
“不點(diǎn)對的,只點(diǎn)貴的,全場所有酒水,免費(fèi)暢飲!”
咚咚咚……
那刺耳的鈴鐺聲,讓漢斯特臉色煞白,而且更讓他難堪的是周圍人的冷嘲熱諷。
“看啊,就這家伙還自稱酒神,臉皮可真厚,他喝的那點(diǎn)酒連人家一般都沒到,真不害臊?!?p> “嘿,兄弟,小聲點(diǎn),這家伙可是這里的地頭蛇,雖然不要臉,但是咱也不能明說,誰知道這家伙會不會惱羞成怒呢?!?p> “仗勢欺人的走狗罷了,要不是聽說有皇宮的侍衛(wèi)隊(duì)長罩著,他早就被別人打成豬頭了,那還能在這里耀武揚(yáng)威啊。”
“酒神,我呸!”
……
漢斯特臉一陣紅一陣白,眼中怒意奔涌,赤紅的雙眸死死盯著秦越,毫無預(yù)兆的從懷中掏出一把手木倉,怒聲道:“都是你這個臭小子!”
“膽敢讓老子顏面掃地,給我死吧!”
瞄準(zhǔn)秦越,按下扳機(jī)。
砰!
一聲木倉鳴,驚到了所有人。
“先生,小心!”
雅秀嚇得尖聲驚叫。
汪發(fā)財?shù)故秋@得很鎮(zhèn)定,畢竟連黑黽大蛇那種怪物都能一擊必殺的人,區(qū)區(qū)子彈或許會受傷,但卻絕對不會致命。
全場驚叫聲中。
一道淡漠的聲音響起。
“天下武功,無堅(jiān)不摧,唯快不破!”
毒液西瓜
在看下一章前。 猜猜章尾是要表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