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刑谷三年未曾有人愿意進,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我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我瞧著神色翻飛與蒼白男子邊走出大殿邊斗嘴的女子,不禁有些頭疼。
“我還有反悔的余地嗎?”我弱弱的問。
那女子挑了挑眉,懶散道,“當(dāng)然可以,只是你這丫頭以后可千萬別在情壺天犯錯!”
“為何?”
“因為天刑閣掌管情壺天刑罰,若是你來,本座親自伺候!”
她身側(cè)的男子咳嗽了幾聲,溫和看著我笑了笑,“丫頭不怕,我藥匣谷有的是藥材,她只要打不死,本座就救的活!”
我弱弱的縮了縮脖子,想到我的脾氣秉性,這輩子不犯錯是不可能了,于是我堅定的挽著女子道,“師父在上,小徒誓死追隨!”
女子大笑,摸小狗一樣摸著我的頭。
“狗腿!”妖女在一旁啐了我一口道。
我切了她一聲,說了句你不懂。
可就在月翎師父說女子的房間只有一個是獨家小院,另一個要與其他人拼的時候,那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抱住了她的腰身,“師父我不是你最可愛的小甜心嗎?”
她眨巴眨巴眼睛,天真無邪,于是成功的霸占了那唯一的獨家小院。
我一邊懊惱一邊嫉妒的看著她的住所時,月輕梧那廝走過來奪去了我手里的橘子道,“刀用在刀刃上,你不懂!”
在燭蘿小院里呆了大半日,她園中有顆藤蔓繁盛的葡萄樹,綠蔭下,那廝搬來了一個軟榻,極其舒適。
回到我住的地方的時候已經(jīng)傍晚,我慢慢吞吞的往里邊走,在門口的時候卻突然停住了腳步。
“月輕梧,不然你搬來跟我一起住吧!”我說道。
月輕梧慵懶的收了扇子,“公主可做好了成為本世子女人的準(zhǔn)備?”
他說的漫不經(jīng)心,我卻感覺有幾分的認(rèn)真,剛想回他,卻只見門后走出來一個白影,沖著我一瞪眼,“不知廉恥!”
來人是月子夜,我見過一面,他那種長相想忘記蠻難的。
他淡淡地掃了一眼月輕梧,隨后又瞪大了眼睛看我。
“月離火,聽說你被丟進了天刑谷?
他的語氣帶著深深鄙夷,我挑眉,“so?”
“額,所以呢?”
“不學(xué)無術(shù)、不知廉恥,你也只配呆在天刑谷!”
他聲音不大我卻不愛聽了,騰的一下炸了毛,上前伸手就抓住了他的衣衫,“你說誰不知廉恥呢?”
我的動作過大,不小心扯開了他的領(lǐng)口,隱隱約約白皙的肌膚露了出來。那廝瞬間炸了毛,嫌棄的推開我的手,“月離火,你這個淫賊!”
我悻悻的縮回來了手,無辜的望向月輕梧,那廝星辰般的眸子掛著淡淡不滿,伸手抓住我的手直直的從領(lǐng)口附在了他的肌膚上,絲綢般細膩的觸感讓我心頭一顫。
“喜歡嗎?”
“喜歡!”
“本世子與他,誰更好看!”他漫步經(jīng)心的問道。
我卻皺了皺眉,手指往下滑了幾分,這廝又在勾、引我?
“你——你好看!”我的話音剛落,他突然手指敲在我的頭上,疼的我叫喚,“你竟敢拿他跟我比?他哪里有資格跟本世子比?”
我裂了裂嘴,無奈的揉著額頭,是——他不能跟你比,你特么簡直就是磨人的大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