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來一杯?”
大概是我盯著她看的久了,被她發(fā)現(xiàn)了,那女子抱了一壇酒就向我走了過來,她動作很麻利,拿起兩個酒碗就滿上了。
“你是來砸場的嗎?”接過她遞過來的酒碗,好奇的問道。
眼前人勾了勾唇,眉眼間全是笑意往我耳邊靠了靠,“你不是也是一樣?哪里偷了這一身男裝?生生丑出了高度!”
“你看的出來?”我問。
她從懷中拿出一抹小胡子,“你這技術(shù)太差了,本少主可是從小練的娃娃功,混跡在數(shù)萬人的軍營里都沒被認(rèn)出來過!”
遇到大神了,我激動,女生的友情大概就是這樣,才不過幾句話,我倒極喜歡這個女子。
“來——喝!”女子與我碰了碗道,我嘗了一口,濃郁的酒香就郁滿了口腔。
喝了一口,我也就上癮了,三口就干掉了一碗,隨后又可憐巴巴的望著她的酒壇。
她又倒了一碗遞給我,只是我還未喝到嘴里,就感覺到一陣騷動,抬頭發(fā)現(xiàn)身側(cè)全是官兵裝扮的人。
為首的是一個男子,長得很是俊美,黑色長袍上繡著金色的花紋,眉眼間全是冰冷。
他望向我們,嚴(yán)格來說望向紅裳女子,眉眼冷漠的開口,“跟我回去!”
21世紀(jì),我對帥哥沒有定義,大抵都是有些好看和一般,所以瞧見月眠時,驚為天人,每每都覺的他是神仙被丟下來歷劫。
而眼前的男子并不一樣,他身上有一種矜貴氣息,有著與眾不同的冷靜,便是一句話,便帶著使人不易靠近的寒氣。
那是一種殺人嗜血的變態(tài)冷漠。
“來,再給你倒一碗!”女子也異常冷靜的瞧著我,似乎周遭與她無關(guān)。
我眨了眨眼睛瞧著戰(zhàn)火彌漫的四周,大有幾分感慨,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呀。
男子一把奪去女子手中的酒碗,摔在地上,眉眼中的冷漠帶著躍躍欲試的怒火。
“你還要怎樣?”他低聲道。
女子聳了聳肩膀,表情頗為輕松,“將軍大人興師動眾不會又來抓我吧?您的大牢我去的頻繁,坎坷都被我踩平了,說吧,今日又是什么理由?”
男子臉色黑的能滴出水來,深沉的眸子流動著簇簇怒火,“女子之身,流連青樓,你當(dāng)真是瘋了!”
女子低下頭抱過酒壇哦了一聲,神色淡淡的瞧著他,“你要抓,我給你抓,左右不過我哥哥多跑幾次監(jiān)牢,又不是出不來!不過你的話了錯了,誰說姑奶奶我流連青樓是找女人?我找男人不行嗎?”
她的話剛完,男子的火騰的一下燒向了我,冷漠的眸子好似歷經(jīng)了百年的腥風(fēng)血雨一般,變態(tài)的嚇人。
“找他?”
冷颼颼的語調(diào),我弱弱的點了點頭,女子嫣然一笑,附在我耳邊稱贊道,“兄弟,仗義!”
我無力的翻了個白眼,“你怎么惹上這個冷面神的?”
女子低聲幽幽道,“小女子遇惡霸的戲碼聽過沒?我就是那個小女子!”
我切了一聲,“我信你個鬼,他比你看著正直多了!你倒像戲里的妖女!”
女子哈哈一笑,“你是真猜錯了,我不是妖女,姑奶奶我是魔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