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梧哥哥!”月離云梨花帶雨的叫道,真不知道她是難受的哭還是被死妖孽氣哭的。
我哼了一聲,手指了指他的胳膊,示意他松開。那廝卻不為所動,裝作不明白的看著我,眉眼里全是淡然。
我義正嚴(yán)辭:“松開!”
某人淡定自若:“這樣挺好!”
我悲憤萬分:“你是正經(jīng)人,請自重!”
某人淡定自若:“我自重,你主動!”
我:……
相對于我的悲憤,月離云幾乎要崩潰了,她想要奪門而出,卻被我一排銀針扎在門上攔住。
“賠我花瓶!”
我說道,反正有小魔王在,也算有人撐腰,其實(shí)我剛剛是想委婉的說的,只是出口就是辣麼的直接,果然我還是做不了淑女。
“你——”月離云被我氣個(gè)半死,可憐巴巴的望著月輕梧,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只可惜她碰上的死狐貍,那廝靜靜的望著我,視她于無物。
終于在她第三次輕梧哥哥后放棄了抵抗,“賠你!”
“一千兩!”
“你坐地起價(jià)!”
“爺高興!”我小人得志的笑著,月離云被氣的眼淚直流,伸手甩給我一串夜明珠,轉(zhuǎn)身就往外面走了出去。
瞧著她憤怒的背影,我突然回過頭問喋術(shù)她來干嘛?
那廝雙手捂臉一副不想認(rèn)識我的表情。“殿下,您忘記了你日前毀了一座繡樓?那是她的!”
繡樓,我泛著迷糊,“她有座繡樓,難道她要拋繡球選夫君?”我懊惱著,俗話說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
這么說我家老男人還真的有夠野蠻的。
喋術(shù)大概知道我又跑偏了,嘆了一口氣道,“青樓的名字叫繡樓!”
我艸,我眨著眼睛,我家祖宗就是正義。
我問喋術(shù)為什么我會去拆了她的繡樓,難道是為了人民和正義?
那廝瞧了瞧我,又瞧了瞧月祭,似是極為丟臉的小聲道。
“還不是他們家下人不長眼,愣是把您當(dāng)成絕色,殿下呀,您可差點(diǎn)被賣到青樓!”
賣到青樓?我來精神了,不過很快就發(fā)現(xiàn)喋術(shù)的語病。
“什么叫當(dāng)成絕色的?”我憤怒著。我離火祖宗可是月族第一美人好不好,頂著她的皮囊,我不要太有自信!
喋術(shù)無奈的嘆了口氣走了出去,哎,這任主子真難伺候,還得出賣良心。
我哼了一聲,挑了挑眉,轉(zhuǎn)頭看向一臉冷漠的月輕梧,揮舞著拳頭。
“我不是絕色?”我問道。
那廝淡淡的看了一眼,起身抱著我走了幾步把我丟在了床上。
“還行!”
話畢,他理了理衣衫,轉(zhuǎn)身留給我了一個(gè)背影。
“你要去哪?”我問道。
那廝頭都沒回,淡淡的飄給我兩個(gè)字,“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