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支人馬風塵揚起各自朝著銀狼寨的四個方向而去,在他們馬蹄揚起之時,在遠處一個隱秘的角落中,一只信鴿緩緩飛起向著銀狼寨的主寨奔去。
此刻,銀狼寨主寨大廳之內(nèi),周巖正看著雷山虎所傳給他的書信!
周巖忽然大怒,信手把書信揉成紙屑,怒道:“雷山虎此子欺人太甚?!?p> 站在大廳門口的花甲老者尋聲進來,道:“大當家,發(fā)生了什么事?”
周巖冷冷的朝著眼前的木桌一拳,砰的一聲頓時一個拳頭大的窟窿,道:“雷山虎想要我們配合他上演一出好戲?!?p> 杜老頭道:“哦?大當家也無需如此動怒。一出戲咱們配合他演就是了?!?p> 周巖道:“你可知道這一出戲的代價是什么?知道了,你就不會這么說了?!?p> 杜老頭疑惑道:“大當家請講?!?p> 周巖拽緊了拳頭,沉聲道:“銀狼寨主寨覆滅,其余寨只能留一個”
杜老頭沉默不語,突然破口大罵道:“他奶奶的,雷山虎是不是要鏟除我們銀狼寨,主寨覆滅,三個分寨只能留一個,大當家的,只要您一聲令下,我老杜一定身先士卒和雷孫子干到底!”
“哦?老杜,你是說和哪個雷孫子干到底?什膽子這么肥敢得罪銀狼寨的軍事?”
屆時,柳正一躍進門外的土磚上,朝著周巖、杜老頭說道。
聞言,周巖、杜老頭微微色變,片刻之間又恢復(fù)了正常。
過了幾個呼吸,一個門衛(wèi)氣喘吁吁的跑過來對著周巖道:“大,大,大當家,有,有有人手持雷山虎令牌,闖進來了,他,他,他武功太高,弟兄們擋不住他……”
周巖大手一揮,道:“下去吧,我知道了?!?p> 隨即,朝著柳正拱拱手笑道:“久聞柳兄大名,百聞不如一見,果然是武功卓絕。”
周巖對柳正早有耳聞,只是還沒有正式見過面,但能有雷山虎的令牌隨意闖進銀狼寨又不動手傷人,除了柳正之外周巖實在想不通還有什么人,況且雷山虎的書信已經(jīng)提到柳正!
柳正信手回禮,道:“周大當家近來可好,柳某不請自來,是不是打擾了你和老杜的談話,那還請海涵?!?p> 周巖笑道:“哪里哪里,柳兄到此乃是我銀狼寨的莫大榮幸,還不知柳兄有何指教?”
柳正道:“不如到廳中細談如何?”
周巖大呼一聲,道:“哎呦,你瞧我,柳兄有請,老杜去,告訴下廚的兄弟下好菜,我要和柳兄痛飲幾杯!”
柳正此行正是與周巖商議有關(guān)書信中的內(nèi)容,酒杯下肚,周巖已經(jīng)笑呵呵的答應(yīng)柳正全力以赴。個中情形,唯有他們知曉。
如夜,唯有布谷鳥與蟬聲在銀狼寨,皓月當空,給銀狼寨鋪上一層朦朧之感,銀狼寨的幽靜與昔日無不同。
皎白的月光映照著他們的生命,也會映照著他們的死期!
漫月山莊的陳之航與他的漫月山莊高手、死士朝著銀狼寨馬不停蹄而來。一場腥風血雨不期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