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品武術?還是劍法!”
中品武術就已經讓云釗頗為心動,更別說是劍法了,他一直都很向往書中所說的劍客,尤其是像齊風至那樣優(yōu)秀的劍客。
在他的觀念中,男人就應該做劍客,瀟灑不羈風流倜儻,長劍一揮便能驚起一片尖叫,那當真是讓女孩子光看著都激動的合不攏腿......額......合不攏嘴!
如今可算逮著機會了,他如何能拒絕?這樣看來,他那三顆藥也不虧啊,更何況雖說是三筐只成功三顆,可有了經驗之后第四筐就多了呀......
可云釗卻突然覺得好像有點不太對,看著高卓手中的常見,又看了看自己空無一物的雙手,隨即便將目光轉向了熟悉的童倩,不自覺的還掛出一副神情的笑容。
頓時童倩便連忙朝著劉晟身后躲,劉晟見狀也沒好氣的笑了,抓起自己的劍就丟了過去。
“用我的吧。”
接過劉晟的劍,云釗不斷上下打量著,隨后便明白了劉振對于他的重要性,雖然這把劍是把好劍,但成為凡階兵刃還有些距離,可劉振卻能身著凡階軟猬甲,這也怪不得他明知是自己家人錯了,卻依舊不肯放過云釗。
“快快快我等不及了!”
“那你看好了,這就是我高家家傳絕技——《松風劍》!”
高陽鎮(zhèn)高家是有名的劍道世家,松風劍相傳是高家祖輩觀絕峰古松有感而創(chuàng),松風劍共有一十八式,一招一式如蒼勁古松屹立,又如絕頂凌風掠過,練至高深甚至能幻化凌風掠松圖威力驚人。
雖然高卓功力不夠,但自小便修習松風劍,也將劍中意境揮灑自如,木屬真氣更是融入意境,如蒼松枝干渾勁有力,當真不愧黑鐵第七!
一套劍法施展完畢,周圍依舊有勁風亂舞,端的讓人止不住拍手叫好,就連清兒和小三子也不例外。
可唯獨云釗低著頭一言不發(fā),高卓不免有些意外:“怎么?沒看清?”
“不是......”
云釗沒有抬頭,手中的劍也仿著松風劍的路數輕輕抖動,顯然不是沒記住。
頓時高卓臉色一拉:“那你是認為我家這松風劍入不得你眼了?”
可云釗依舊搖搖頭:“也不是......”
這倒是讓高卓愣住了:“你那這幅表情是什么意思?便秘嗎?!”
也不怪高卓生氣,無論是斷水掌還是轟天腿,比之松風劍都有不如,可云釗偷學完前兩招都挺高興的,偏偏更強的松風劍卻不說話了,如何讓高卓心中不氣?
可云釗卻好似欲言又止,猶猶豫豫間最后干脆把劍一丟,什么都沒說就跑回家中,留下一眾人面面相覷。
劉晟也是一臉懵,只好帶著青嵐眾人先行回去了,今日雖然沒讓云釗出丑,但總歸沒有太辱沒青嵐名聲,又得到了云釗送的兩種藥,而且也算探得一些云釗的底細,總體說來也不算白跑一趟。
可云釗回到家中卻把自己直接關在房間里,就連清兒和小三子都不見,兩人也是頗感疑惑,但又沒什么辦法,只好先行離去。
云釗的確不是嫌松風劍不行,也不是沒看清,招式套路都記得清清楚楚,可他真的沒法說呀!
因為他學不會......
當他發(fā)現這一點時自己都懵了,可事實就擺在眼前,他就是做不到將招式連貫起來,這種情況他從來沒遇到過!試問連臨摹都做不到,如何能學會劍法。長嘆一聲,只能說自己與劍法無緣了。
很無奈可又有什么辦法?既然明知得不到也就不必再為難自己,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便來到院中盤膝而坐。
雖然他已經開始修習大力金剛,可他現在才發(fā)現,這大力金剛只是提升肉身強度和力道,還是沒有一招半式,這不由得讓他頗為難受,理由自然就像他想做一名劍客一樣——帥啊!尤其是在和左俊德對戰(zhàn)時最為明顯,那輾轉騰挪的動作,如果有其他小姑娘在一定會尖叫出聲的!
但是,盡管齊公沒有教并不代表他不能偷學別人的呀,有了齊公的之前關于招式的指點,他也越發(fā)發(fā)現每個招式其實都有其核心所在,只要掌握了核心技巧,很容易就能偷學到,斷水掌和轟天腿就是最好的例子!說實話,他早就看出了他們的弱點,只是沒有急著動手罷了。
就像余治,他的弱點就是對斷水掌認識太淺薄,一直把自己限制在招式之中,沒有斷水掌的招式,他便不會打架了,這才有了“你打我呀”的笑話。
而左俊德雖然對招式的理解足夠,戰(zhàn)斗經驗也不錯,可卻太過于自負以至選錯了功法,疊浪的效果確實很不錯,可火屬真氣的特性與這套功法嚴重不合,導致他很多招式的連貫性非常差,雖然最后那招的威力不錯,但若是真的碰上高手,早就抓住他的漏洞一擊制敵,哪里會給他發(fā)招的機會?
云釗之所以對他能形成壓制,便是依靠著他招式間的漏洞,而最后能夠破掉他那招七重浪,也全靠大力金剛修煉后對于高溫的抗性!至于抬起腿......純粹是為了耍帥......
不是他不想用疊浪技巧,而是他發(fā)現想要施展疊浪技巧,就必須有一個能夠作為增強攻擊的載體,好比真氣。所謂疊浪其實就是攻擊的疊加,如同海浪一般,一浪未平一浪又起,后浪推動前浪使之力道翻倍,可云釗沒有真氣,所以自然沒有能夠作為疊加力道的第一浪的載體,只能不了了之。
而且他也發(fā)現,其實左俊德施展根本就不是什么七重浪,頂天也就一重浪的效果,說白了就是七道攻擊集合在一塊瞬間釋放罷了,充其量也就是連打加瞬間爆炸。
真正的疊浪技巧,每一重都要比前一重的威能增加一倍,到第七重那就是恐怖的一百二十八倍攻擊??!所以,左俊德那種無非是一種自欺欺人罷了。
雖然沒能學會劍法很遺憾,但學會這兩招也讓他不勝欣喜,他還琢磨著回頭見了師尊一定要好好給他看看,招式的重要性,而且就算不教他也能學會!
不過雖然心中很不忿,但當務之急還是完成師門考核,他如今也算是正式開始大力金剛的修行,經過第一次的鍛體,他已經擁有五十五均力道,而師尊告訴他,等到突破六十鈞之力時便可開始下一階段的鍛體,大力金剛的修煉相當于重走修行路,所以每突破一個境界便需要進行一次鍛體,根據這樣的情況來看,等到真正突破銅頭鐵骨境界,他的力道恐怕將會達到驚人的一百鈞!
到那時即便依舊沒能突破先天,他也有信心和劉晟一較高下!
望著西沉而下的大日,云釗不禁想到了父親:“老爹他們應該已經到了鎮(zhèn)上吧?”
就在這時,卻有兩個人在余暉中緩緩朝著云家小院走來,云釗看清來者后馬上起身迎了上去:“二爺?您不是去參加五村年會了嗎?這么快就回來了?”
二爺就是御獸村的村長,雖已年過六十卻依舊硬朗,聽說年輕時也是參加過馭獸者考核的人,只可惜最終沒能通過,可即便如此在平疆鎮(zhèn)的五村里,二爺也是響當當的人物,就連他還不是村長的時候,五村年會都指名道姓要他參加,這些年也全靠他的名聲才讓御獸村不至于被壓得抬不起頭。
二爺沒好氣的等了云釗一眼說道:“我要是再不回來,你怕不是要把天給翻過來了!”
一聽這話,云釗便朝著老朱叔瞪了一眼,老朱叔這人什么都好,就是嘴太碎了,真是跟那群大媽有的一拼,而且每次從他嘴里說出來的東西,不夸張個好幾倍都不好意思說,不去說書都屈了才。很明顯,這次又是他嚼的舌根,匯報情況挺積極,可一旦有什么事跑的比誰都快......
“嘿嘿嘿,二爺瞧您說的,我再翻騰不也還逃不出您的手心嗎?”
二爺頓時笑了:“行了,別貧了!今天來時有個重要的事給你說,再有半個月武堂的結業(yè)考試就要到了,你可得好好準備,不然看我不扒了你的皮!為了你這次機會,我真是把老臉都搭上了!”
無論九霄何地,都有武堂所在,武堂便是武館和學堂的結合,自從書院問世以來,為了使書院的學生不至于參差不齊,也為了九霄大地不至于太過于重武輕文,朝堂便在各地設立了武堂,算是作為啟蒙之所。任何想要考取書院的人,都必須通過武堂的結業(yè)測試,才能得到推薦書,否則連書院的入門考核都沒資格參加,可以說武堂就是往上走的必經之路。
可偏偏這在必經之路上,云釗折騰出不少幺蛾子,入學不到七天就和平疆鎮(zhèn)本地的孩子發(fā)生矛盾,不僅把人打了,還把人捆起來吊在武堂的門匾上;念在初犯武堂堂主便沒收拾他,可又只過了七天,他便將平疆鎮(zhèn)本地的老師給打了,同樣的姿勢吊在門匾上,這次可徹底讓堂主發(fā)了飆,非要將他逐出武堂永不錄用,最后還是二爺出面,而且查實不是他主動滋事才未曾將他除名,但卻被要求不能在武堂就學,唯獨保留他能夠參加結業(yè)考核的資格,給他留一個能向上走的機會。
頓時云釗不禁一陣頭疼,怎么這不到兩月的時間里,會有這么多考核啊?
而就在云釗發(fā)愁之時,一個中年男人卻來到鎮(zhèn)荒村劉家,面前劉晟等人站成一排:“學生見過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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楠總不吃飯了
三章到,以為上傳了,結果發(fā)現沒點發(fā)布就關了頁面......抱歉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