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夢,早上準(zhǔn)時起床。由于今天是周六不用去上課,所以我就沒有叫瑩瑩跟曉潔起床,而是單獨去叫了高紅,畢竟她還是要跟我一起減肥的。我走到高紅床邊,俯下身在高紅耳邊輕輕說道:“高紅,起來了。我們該去跑步了?!?p> “珊珊,我可能跑不了了。我感覺自己好像生病了,身體上每一寸肌肉都酸疼酸疼的。”高紅模模糊糊的說著。
聽見高紅說的話之后,我輕輕的搖了搖頭,然后心想:“這個小妮子,又為自己的懶惰找理由了?!毕胫?,我就打算拉高紅起來。當(dāng)我手接觸到高紅皮膚的時候,我才知道高紅真的沒有騙我,真的生病了。身體燙的出奇,我趕緊去拿溫度計,讓高紅夾上。
期間我讓高紅喝了點水,等過了五分鐘之后,我讓高紅把溫度計拿出來,我一看居然39度多。這簡直是瘋了,我趕緊把瑩瑩和曉潔叫了起來,然后幾個人一起打車去了醫(yī)院。不過,沒有想到醫(yī)院的人這么多,想要通過正常渠道看病是不可能的了,只能掛急診了。
還好,醫(yī)生看完了之后,說就是風(fēng)寒,沒有什么問題,輸液退燒就可以了。我們聽見醫(yī)生說的之后放心了很多,拿著醫(yī)生開的藥單就去繳費(fèi)拿藥輸液了。高紅剛輸液沒有多久,牧軒跟徐航也趕來了。牧軒來了之后先是問我有沒有問題,我搖了搖頭,就看見牧軒把手放在我頭上,然后才放心的看向高紅。
“那個,我們還沒有吃早飯,要不我跟牧軒先去買點早餐吧。”我說完之后看向瑩瑩他們,瑩瑩跟曉潔則是以找個商店買點洗漱用品為理由也出來了。也就是說現(xiàn)在醫(yī)院就剩下徐航陪著高紅了。
我跟牧軒去了附近的早餐店,買了點粥和包子就往回走了。等我們回到醫(yī)院的時候就看見瑩瑩他們都在外面,并沒有進(jìn)到高紅的病房中。我靠近她們正準(zhǔn)備開門的時候,瑩瑩拉住了我并且指了指里面,意思是讓我看看。
我向里面看去,就看見徐航坐在病床的側(cè)面,而高紅則是背對著徐航。我不明白這樣為什么瑩瑩不讓進(jìn)去,就在我打算問瑩瑩的時候,徐航站了起來,走到床邊的柜子上倒了一杯水給高紅。高紅轉(zhuǎn)身面對著徐航,眼睛有點紅,然后就聽見高紅說:“你還是放不下對嗎?”
放不下,放不下什么呢?我把頭轉(zhuǎn)向瑩瑩,意思是給解釋一下唄。瑩瑩兩手一攤表示她也不知道,不過我覺得我們不能這樣下去了,所以正打算進(jìn)去的時候,我們聽見徐航說話了:“高紅,我覺得你可以找到一個更好的,而我并不適合你。”說完之后就走出來了,到了門口之后徐航看了我一眼就走了。我剛想要追上去,牧軒拉住了我,然后把早餐放在我的手里之后就出去了。
等我們進(jìn)去的時候,就看見高紅將頭蒙在被子里面,好像是在哭。我并沒有出聲勸高紅,瑩瑩她們要勸,我也沒有讓,反而放下飯之后,沖著高紅說道:“早餐放到這里了,你要是餓的話就吃,要是不餓就先放著吧。我們先出去了,你自己好好的想一想吧?!闭f完之后,就拉著瑩瑩他們走出了病房。
當(dāng)我們走出病房的時候,瑩瑩大力的甩開我的手,然后對著我說:“為什么不勸勸?你沒看她哭的多傷心。”
我攤攤手說:“勸有用嗎?感情的事情又有誰可以說的清呢。好了,我去問問牧軒,到底怎么了?有些事情還是知道原因之后才可以解決?,F(xiàn)在我們?nèi)窀呒t,只會讓她更傷心。”說完之后,我也沒有管瑩瑩他們,就走出了醫(yī)院,給牧軒打電話問了地址就過去了。
當(dāng)我到達(dá)牧軒說的地方的時候,就看見地上已經(jīng)有幾個啤酒的空瓶了。“唉,我說你們男人是不是一郁悶了就得喝酒啊?”說著我就開始整理地上的酒瓶了,還時不時的抬頭看向牧軒所在的地方。
徐航這時候是低著頭的,我看見徐航的手好像稍微的有點出血,不知道是怎么整的。我將空的啤酒瓶放進(jìn)垃圾桶之后,轉(zhuǎn)頭走向牧軒,看見牧軒沖著我搖了搖頭,意思是還是別問了。我則假裝沒有看見,然后走了過去對牧軒說道:“讓我們兩個人單獨呆會,怎么樣?”
牧軒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徐航,然后沖著我點了點頭:“好,我在外面等你。”
“好”在我說完之后,牧軒就站起來走了出去。我在徐航對面坐了下來,并沒有開始講話,反而是靜靜的等待徐航平復(fù)下來。當(dāng)我覺得差不多的時候,我就開始對徐航說道:“徐航,你喜歡我對吧?!?p> 徐航聽見我的問話,愣了一下之后緩緩的點了點頭。我見徐航有反應(yīng)了之后,繼續(xù)說:“我也喜歡過你,你信嗎?”說著我走到了徐航后面的欄桿上,目光看向遠(yuǎn)方。然后也沒有管徐航的反應(yīng),繼續(xù)說:“徐航,你覺得我們兩個人可能在一起嗎?你的家庭是我這個農(nóng)村的小姑娘可以進(jìn)入的嗎?”
徐航聽見我說的話之后,也緩緩的站了起來,然后走到我的身邊,仿佛做了很大的勇氣似的說道:“珊珊,你知道嗎?我真的很喜歡你,原來的我不知道,我以為那只是跟你一起玩的來而已。可是當(dāng)那天牧軒把你抱在懷里的時候,我才知道什么叫做嫉妒,可是我還是自欺欺人的以為那只是同學(xué)之間的關(guān)心。直到你跟牧軒牽著手從我的身邊走過的時候,我才知道我的那種感覺叫做喜歡。”
徐航說道這里之后,并沒有繼續(xù)往下說,而是緩緩的拿起手中的啤酒。我并沒有讓他喝,而是奪了過來。徐航放下了拿著酒的手之后,繼續(xù)說:“本來我已經(jīng)打算放棄了,但是感情這種東西豈是我想放下就可以放下的。每天看見你跟牧軒在那里恩愛,我覺得我的心頭要痛死了。班級活動那次,你跟牧軒唱了一首《只要有你》,當(dāng)時的我多么希望跟你一起唱歌的人是我。也許上天真的是公平的,它給了我比牧軒和睦的家庭,開朗的性格,但是也讓我失去了你這樣好的女孩子吧!”
說道這里之后,還無奈的笑了笑。然后繼續(xù)說:“珊珊,你說如果是我先表白的,你會不會跟我在一起?”
“不會”我一點沒有猶豫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