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唐鴻羽,是一個看著自己心愛的人死在自己面前的懦夫。
同時,還是一個沒法承認現(xiàn)實的懦夫,因為我知道我愛的人很可能利用了我。
現(xiàn)在,我承認了自己的懦弱無能,并且做了一個更加懦弱的決定......我要宰了那堆害得我一無所有的人渣。
誰知道這幫人死了以后,會對這個國家產(chǎn)生什么影響呢?反正不用我現(xiàn)在糾結。
可是我的天真讓我付出了代價,他們加強了守衛(wèi),我以最快的速度干掉了一個抽煙的和一個撒尿的,只聽見橋上的正在談論些什么。
機械心告訴我他們并不喜歡做這樣的工作,因為他們正在處理死去的尸體,直接從橋上扔到河里,順著河水漂流到另外一個他們也不清楚的地方。緊接著,我繞過了他們,才發(fā)現(xiàn)事情比我想象的更糟。我的老朋友達芬西制造了一種特別的裝置,那玩意兒是一種完全通電的門,只要接近就會被電得尸骨無存,據(jù)說他天才得加上了某種敵我識別裝置,因此我沒有辦法從大門進入上城區(qū)。于是我準備繞道下城區(qū)平民窟,盡管有些混亂,不過哪個不長眼的會來阻攔我這個如同鬼魅的男人呢?
就在平民窟的入口,我看到一個老太太身穿古典德式禮服,把一具尸體從樓上扔下去。我接近了那具尸體,進行了稍微的檢查,這個家伙是這里街頭著名幫派“大嘴幫”的爪牙,不過他死的時候貌似非常害怕,眼珠子都快被瞪出來,這引起了我的興趣,一個住在這樣混亂區(qū)域的老太太,究竟有什么樣的魔力呢?
一樓的大門緊鎖,我只能從二樓跨入。
這個房子真心嚇到我了,盡管監(jiān)獄已經(jīng)夠可以的了,但這個房子比監(jiān)獄更多了一份古樸的味道,濃厚的文化反而讓我產(chǎn)生了一種特別的忌憚,老房子總是逃不開恩怨,而恩怨總是伴隨著死人。
我聽到樓下有一個老太太正在絮絮叨叨的聲音,于是我慢慢地走下樓去,一切都是那么地安靜,甚至我可以聽見老太太說的每一個字,她正在發(fā)愁,并且問她在天上的老公今天晚飯應該吃什么。我走了過去,突然她轉了身過來。
我?guī)е桓比缤郎竦拿婢?,全身上下一身肅穆的殺氣,鋒利的短刀握在我的右手,可是這一切加起來都比不上我面前的這個老太太可怖的十分之一。
她是那樣的慈祥,頭發(fā)雖然雪白,卻被她搭理得一絲不茍,臉上的皺紋深得像大地龜裂的裂痕。關鍵是,她并不怕我,盡管深知我就站在她的面前。
我掃了一眼她的眼睛,那是一雙慘白的瞳孔,沒有神,卻能夠盯著一個人死命地看。
“啊,可愛的孩子,你真是個有禮貌的人,來看老太太的人很多,卻沒有一個像你這樣乖巧的”突然外面?zhèn)鱽砹艘魂囍刂氐那瞄T聲,貌似有好幾個人在外面。
“哎,又來了,你能幫可憐的老太婆一個忙么?我老是被這幫惡霸欺負,他們非要我從我的家里搬走,這是我前門的鑰匙,你能幫我打發(fā)他們一下么?”老太太說著,熟練地從身后的水池旁取來了鑰匙遞給我,而我也因為好奇答應了她,不過我并沒有從大門出去迎客,或者說我可以那么做。我回到了二樓從陽臺向下望去,三個身著背帶褲,手提長刀的惡徒正在那里談論如何破門而入,據(jù)說他們收到了Boss的命令,需要徹底除掉這個老太太,而此刻我背后一涼,仿佛有一雙猙獰的眼睛在我的背后緊盯著我,于是我猛然一回頭.......只是我自己在嚇自己。
面對這三個武裝齊全的歹徒,我往樓下扔了一個手榴彈......任務完成得,可以說很圓滿。
我一回頭,老太太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我的身后,作為一個殺手,我居然一點都沒有發(fā)現(xiàn)她的靠近。
老太太十分滿意我的做法,還給了我一個小禮物,那是把艾迪斯坦弄得睡不著的圖騰同款,在接觸到這玩意兒的同時,我覺得自身的力量得到了進化和發(fā)展。我貌似能看到一些與眾不同的東西,及時在那黑暗的角落里。
老太太問我,還想不想要一份同樣的禮物?當然幫她一個小忙就成------在這個街區(qū)最大的別墅里,有一個達芬西的實驗室,為了研究鯨毒,他搜集了許多的病原體,如果有那么一個......不存在的人,將這些東西放進那些黑幫正在制作的特效藥里面,那該多好。
老太太還告訴我,黑幫的所作所為絕對令人發(fā)指,他們制造模仿的特效藥,性能未知,可原料的來路絕對不正,他們靠此賺了許多錢,并且逼迫許多窮人走投無路。黑幫現(xiàn)在勢力很大,連街上巡邏的都不敢惹他們,而且他們現(xiàn)在的新行當還有敲詐富商。
作為一個女王忠實的手下,當然不允許這樣的混蛋得逞,于是我很欣然地答應了這個可憐的老人。
但是我似乎忘記了一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