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靈塔五層,早就沒了安靜如雞的修煉氛圍。你一句我一句,吵吵鬧鬧的堪比隔壁的打斗場。
最右邊的格間,慢慢打開,吱呀一聲,讓整個五層詭異的安靜了下來。
眼瞅著眼前詭異般的安靜,從格間走出來的人,呆愣了一下。
墨書有些啞然,她仔細回想了下,除了稍稍教訓了一個倔強的少女,應該沒做什么喪盡天良的事吧?
墨書直接往樓梯走去,這次修煉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要是趕不上月末的理論課就糟了。
走了一路,她收獲的眼神越發(fā)怪異,有嫉妒,有憤恨,還有......崇拜?
墨書沒管太多,目不斜視的往宿舍走去。
前方的人慢慢變多,堵在路邊,一時半會似是刪不了。
墨書不想摻和熱鬧,索性繞道走,剛抬起一只腳,就聽到熟悉的聲音。
“我呸,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卑躬屈膝沒下限?”
“云安康,別自以為是了,你真以為那林墨書能保住你們?看清楚點,戚憶學姐才是新生的后盾。”
“哈哈,林墨書到現(xiàn)在都沒出現(xiàn),指不定收到風聲逃了,你們還指望她?做夢吧!”
“就是就是,識時務者為俊杰啊,云小美人兒?!?p> 一句又一句挑釁的話從他們口中蹦出,墨書的緩緩勾起唇角,看來她一聲不響的深度修煉,帶給某些人不得了的錯覺了啊。
被人群圍住的云安康,氣得臉色通紅,兩把利落的斷刃出現(xiàn)在手:“只會耍嘴皮子?本小姐讓你們見識下什么叫做識時務!”
淡橙色的內力纏繞雙手,覆蓋上兩把斷刃。
她狠狠的瞪向圍著她的人,面對云安康的威脅,那群人肆無忌憚,反而夸張的笑著:“橙階中期而已,林墨書的走狗也不過如此?!?p> “你!”云安康徹底怒了,她的脾氣一點就炸,更何況站在這里任人諷刺。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利落的打斷了她的怒氣。
“橙階后期而已,又是誰給你的膽子在這里跳?”清亮高昂的嗓音,讓剛剛叫囂的那人怔愣住,也讓怒氣沖沖的云安康一蹦三尺高。
“墨書!”她眉開眼笑的叫著,不屑的掃了一眼那群惡心的狗腿子:“接著叫?怎么停了?不是說不怕墨書的嗎?繼續(xù)啊?!”
旁觀的人群驚愕的散開,身著水藍色長衣的少女,自中間踱步而出,似悠閑散步般向云安康揮了揮手。
云安康咧開嘴,直接蹦到她的身邊,攬著她的手臂,囂張的挑眉:“喲,應勇?怎么這么安靜?這可不像剛剛那樣子。”
帶頭挑釁的少年,望著怡然站在一邊的林墨書,額上竟不自覺冒出些些冷汗。
那少年張張嘴,在那墨書莫名的逼視下,冷顫著,把到嘴邊的挑釁話語再次咽了下去。
別人尚且不清楚那天靈塔的事,他可是知道一清二楚!
黃階的人尚且被她整著玩,更何況還未到黃階的他!
看著墨書微微笑的樣子,應勇冷汗直冒。
墨書很好脾氣的笑著,眉眼彎起:“這位同學,你還有什么想說的嗎?”
應勇連連擺手:“沒,沒有......”他下意識的搖頭,活像一個被強迫的良家婦女。
墨書再次好脾氣的笑了下,一只手將衣袖微微舉起,另一只手仔細的彈了彈幾乎不存在的灰塵。
她側頭,甜美的笑容里,帶著森森冷意:“那你,還不滾?”
一瞬間,氣氛突變,應勇被低沉“兇惡”的聲音一嚇,帶著身邊的人,趕緊走了。
還剩著一群圍觀的人,墨書皺著眉頭,臉色不是很好的環(huán)繞一圈。有的人自覺的離開了,還有的人后知后覺,被冰冷的視線驚了一下。
云安康跟在墨書身后,兩人一起往蕭茹他們所在地趕去。
一路上,墨書的心情千變萬化,變到最后,甚至哭笑不得,苦笑連連。
“所以,新生分成了兩大陣營?”墨書無語的詢問。
云安康大大的點頭,兩眼冒著精光:“你是不是突破了?是不是到綠階了?快去給我們坐鎮(zhèn)啊?!?p> “你不知道,那個戚憶有多么喪心病狂!”她狠狠的揮舞了一下拳頭,語速極快略帶怨念:“蕭茹根本不是她的對手,否則我們也不會這么被動?!?p> 墨書頭疼的揉了揉額頭,把這堆亂攤子再次捋了一下。
起因:她收拾了一個倔強的少女,戚憶隨之陷害她。
發(fā)展:宿白插手,切斷記錄水晶的外溢傳播。
高潮:戚憶發(fā)怒,找到程葉心收攏新生。
結果:不愿投到戚憶手下的新生被打壓得沒有退路,最后被蕭茹收攏起來,形成一方對抗勢力。
這都什么跟什么啊,墨書望天,感覺走到哪都是一堆麻煩事。
她突然想到什么:“不是,戚憶是誰???”
云安康一臉愕然:“不是你情敵嗎?”
墨書:“......?”
兩人對視一眼,墨書哭笑不得,你們是不是誤會了什么?
“咳,戚憶自己說的,誰都動宿白學長,結果他公開護著你,戚憶的醋壇子就炸了唄?!痹瓢部翟野芍?,說完又八卦的問:“你們真的不是情敵?”
墨書不是很想理她,一臉無語的往蕭茹他們在的地方飛去。
云安康跟在后面,嘰嘰喳喳的問:“你真的不喜歡宿白學長嗎?那么溫柔的人耶?!?p> 溫柔......嗎?
某學長犯二的樣子溜到腦海里,墨書真的不想承認,以免忍不住破壞掉宿白保持已久的形象。
沒有費太大功夫,墨書在宿舍區(qū)的一個小亭子里,找到了蕭茹等人。
蕭茹,木池,林墨哲,景谷蘭,還有好久沒有出現(xiàn)的寧柏。
五個人圍著石桌坐成一圈,表情嚴肅,似在商量著什么事。
墨書剛靠近,只是捕捉到幾個零星的詞。
“挑戰(zhàn)”
“考核”
“藥材”
......
再具體的,墨書也沒聽清楚。
云安康好不容易才追上她,氣喘吁吁的報怨:“你飛得也太快了!”
她的大嗓門,驚到了幾個正在商談的人。
蕭茹最先看到那一抹熟悉的藍色,激動的大喊了一聲。
“墨書!”
幾人都驚到了,特別是在視線盲角的林墨哲和木池,踮起腳,往外看。
墨書沒有看他們,而是皺著眉頭望著失神的寧柏,他雖然也在激動但更多的是魂不守舍和煩躁。
這還是第一次,性情溫和的寧柏將他的煩躁盡展無余。
今一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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