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家主
白家也是白山鎮(zhèn)的大家。
甚至于說,比程家在白山鎮(zhèn)的歷史都要久遠。
程家不過是被貶謫的官宦人家從商。
白家卻本來就是白山鎮(zhèn)的一霸。
只是,霸王遲暮,英雄氣短,倒是被程家后來居上。
白家的現(xiàn)任家主,白瑞豐,程天心的夫君。
年少時也是美男子一枚。
處處留情。
動了程家大小姐的心。
一番苦追之下,兩家結(jié)為親家,雖不是化干戈為玉帛,但是也不算爭鋒相對了。
倒是緩解了白家的窘境。
只是男子的情愛期短地就像曇花,說沒就沒了。
程家大小姐也算精明之人,但是也沒有逃過去。
后來因為孩子的事情反倒看清了一切。
不再對白瑞豐有任何心動。
做了對表面夫妻。
白家花廳里。
程天心坐在主位上,慢條斯理地喝著毛尖。
等著那一位。
細細壓制內(nèi)心的蠢蠢欲動與不甘。
這邊醉氣熏熏,帶著劣質(zhì)脂粉氣息的白家家主,慢吞吞走了進來。
四十多歲的男子,正是魅力的巔峰時期。
比他年少的拙劣相比,現(xiàn)在和女人相處倒是得心應手得很。
這個白家稍有姿色的丫鬟都打扮的花枝招展,試圖一步登天。
要不是程天心實在看不過去,打殺了一個人。
這個白家簡直就是骯臟的淫窟。
白瑞豐進來之后,直直地走向另一邊的主位。
閉上眼睛,示意身后跟著的姨娘,上來按摩。
這副懶散浪蕩的姿態(tài),簡直就是變相對程天心的侮辱。
只不過很快就沒關(guān)系了。
眼看著一向炸毛的妻子這次居然沉得住氣,沒有開口。
白家家主睜開了雙眼,眼睛卻不似整個人懶散,而是犀利中透著精明。
審視地看著自己這位妻子。
慢悠悠開口。
“今日怎么過來了?還讓管家特意把我叫過來?!?p> 神情中有些散漫和不耐煩。
自己這位妻子,哪里都好,也漂亮。
就是不會服軟,更何況還是程家的女兒。
屬實可惜。
“我找到了我們的女兒,過兩天需要擺宴,你記得出席。”
程天心輕輕掃了他一眼,又好像看見什么骯臟東西一樣,快速離開。
完全不看身后趾高氣揚,恨不得把所有珠寶戴在頭上的姨娘。
真當自己是佛系,不過是懶得計較。
不提白家主母的身份,就是程家大小姐,打殺一個姨娘而已。
誰也不會怪罪她。
女人呀,沉迷情愛,總是因為男人什么都為自己做。
真是可憐。
不過,自己的孩子剛剛找回來,她心情好,不予她們計較。
“你又在胡鬧什么?我們的孩子剛剛出生就死了,你不是知道嗎?”
白瑞豐卻沒有什么表情,只是皺著眉,說著當年的事情。
這些年,他也寵幸了很多女人,就是沒有一個是有孩子的。
屬實可惜。
不過沒關(guān)系,這樣對方才會放心。
“我們的女兒沒死,我問過當時的產(chǎn)婆,是她收了別人的賄賂,故意而為?!?p> “哦,是,是嗎?”
白瑞豐低著頭喝下一杯茶水。
程天心看著,心底涼成一片。
當年的事情真的和他有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