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嬌喝的兩腮紅彤彤的,趴在桌子上睡的呼呼的。劉璟喝完杯中的酒看著崔嬌搖了搖頭,放下杯子來到崔嬌的身邊,輕輕的碰了碰崔嬌的胳膊,“阿嬌,阿嬌,醒醒,回房間睡?!贝迡删破凡诲e,醉了就是睡覺,扒拉開劉璟的手,轉了個頭繼續(xù)睡,嘴里還咕噥了不知是什么。
劉璟勾了勾嘴角直接將崔嬌打橫抱了起來,女性那柔軟的身體抱在懷里后,劉璟整個身體顫了顫,也許是比趴在桌子上更舒服,崔嬌在劉璟懷里拱了拱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睡的更扎實。
“睡的像個小豬似的,沒心沒肺的?!蔽罩迡砂尊囊恢恍∈郑勚块g內淡淡的草藥香,此刻感覺特別溫暖,也許是此刻的氛圍,劉璟也覺得自己有些醉了,心里的某種情緒無法自抑。
第二天,崔嬌醒來時太陽已經(jīng)高高掛起了,想來這是崔嬌第一次醉酒,頭疼是她唯一的感受,其次是她覺得自己的唇有些刺痛像是腫了。捶著睡的有些酸痛的胳膊坐到梳妝臺前照鏡子,這個時候的鏡子真是只能照出個模模糊糊的影子,“好想水銀鏡子啊,啊,啊?!贝缴系拇掏醋屗鞂⒛樫N到鏡子上了,只能憑著感覺和模糊的鏡像確認是嘴唇腫了。這才五月,現(xiàn)在應該不會有蚊子吧,那就是別的什么蟲子。
考慮到還得去醫(yī)館,崔嬌沒做它想,快速的洗漱,吃飯然后開工。劉璟一早便去了大理寺報道,初來乍到要打起精神來。
說來劉璟算是他們這一科錄取的升職最快的一位,同科的心態(tài)各有不同,出身差不多的心里有些遺憾,自己沒有報名,這樣說不定做出功績升職的就是自己了,而出身好的則是仍然覺得上不了臺面,不過取巧,朝中根深蒂固的觀念怎會在短時間內改變。
大理寺卿,少卿三人皆是六十多歲的年紀,等著致仕,只想平穩(wěn)的渡過,大理寺整體上的節(jié)奏就是不思進取。
劉璟剛到大理寺就已經(jīng)感受到了這種氛圍,得過且過,他得時刻提醒自己不能讓自己不自覺的習慣了這種氛圍,否則自己肯定就廢掉了。
“是劉大人吧,我家主子邀您到清風樓一敘?!眲Z剛出了大理寺要上馬車回家就被一小廝攔了下來。
“你家主子是?”劉璟經(jīng)過這段時間身上自然帶了官威,加上他那種冷漠的臉,那小廝被他凌厲的氣勢震了一下才吞吞吐吐的道:“我家主子說您去了就知道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