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王令不光不會去國外市場,而且,他接下來還要阻止集團業(yè)務像國外發(fā)展。
開拓市場不是鬧著玩的,必須要經(jīng)過一系列的經(jīng)濟考察和談判,還要經(jīng)過當?shù)卣畬徍撕炞滞ㄟ^,這一系列考核下來就要至少半年。
再加上國內市場也不能一下子全部放開,必須守住目前已經(jīng)占領的市場,集團的資源卻只有那么多,所以,這步子不可能邁得太大。
等耀勝集團真正要做到國外市場為大頭,少說也是兩年以后的事了。
在原劇情中,就是在這個時間點上,耀勝集團才剛剛痛下決心割舍了一半國內市場給其他公司,這才換來了98億的資金補充得以在國外市場站住腳跟,主要市場米國卻在這個頒布了一條新的政令。
政令對進出口關稅進行了調整,主要是提升進口關稅的調整,正是這項調整,讓耀勝集團的產(chǎn)品出售到米國境內陡增了近百分之十的成本開支。
國內市場卻因為政策扶持變得更好了起來,但是,此時他們已經(jīng)拋售了一半出去,這一來二去,僅僅是國內市場的丟失,造成的損失就已經(jīng)遠超當初的98億。
因為決策失誤,面對集團董事和上層的集體嘩變,王強后悔莫及,一氣之下跳樓身亡,即使董事會又選出了新的董事長,卻也阻止不了整個耀勝集團人心惶惶。
剛剛拓展的國外市場沒有持續(xù)給力的資金支持也產(chǎn)生不了足夠的效益,耀勝集團從此一蹶不振。
王強成了集團罪人,王令身為他的兒子也被眾人說的難逃其咎,被趕了出去,后面這才有了王令走投無路向閆華討債的一系列事情。
兩年,留給他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
原本,王令以為只要阻止王強提出這個提議就行的,但是,王強身為耀勝集團當家人,自有他自己的思量,在這種事情上他不可能會聽信王令的話。
王令私下里不止勸了一次,卻怎么都說服不了王強。
甚至,就在王強決定公布集團決策的前一晚,王令跟王強明明白白地說了米國提高進口關稅稅率存在很大可能性的時候。
王強也表示曾經(jīng)想到過這個問題,但是,這也僅僅是很大的可能性而已,生意場上本來就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未定的可能性。
王強喝下一口茶,看著王令,“眼下,這個決議已經(jīng)不是我一個人說暫停就能暫停了的,一個決策提出來,而且能夠商討到現(xiàn)在,盡管還沒有付諸行動,卻已經(jīng)牽扯了一部分人的利益了。
這一部分人即使是為了利益,也不可能會終止這個決策,其中便包括了我和你?!?p> “好了,話我就說到這里,你早點休息吧。”
王強喝光杯子里的茶,站起身,離開。
王令看著慢慢離開的王強,皺眉,陷入了沉思。
“目前,耀勝集團上上下下都認為這個決策是正確出路,若是沒有兩年后米國突然的提高進口關稅稅率,這項決策的確是正確無比的。
可問題的關鍵是,我是清楚未來劇情的走向的,現(xiàn)在就像是我看著耀勝集團這頭大象邁著無比鑒定的步伐走向表面厚實平坦底下卻是腐朽發(fā)臭的沼澤。
誒,為了阻止這頭發(fā)昏的大象深陷沼澤,我還是得趕快制作一副套索啊?!?p> 一個國外的私企,對上米國這種世界霸權主義國家,根本不是一個量級的,發(fā)生碰撞,只會發(fā)生以卵擊石的后果。
這個結果,只要耀勝集團做出了轉型出口業(yè)務這樣的決策,就無法避免。
無奈之下,王令也只能在此之前努力工作,爭取在集團內部獲取更大的話語權。
“話說回來,這件事情,也不能光我一個人忙活?!蓖趿蠲掳偷暮?,一個念頭浮上心頭,嘴角慢慢浮現(xiàn)了不易察覺的笑意,并且笑意逐漸放肆了起來……
幾天后的一個下午,港味茶餐廳,閆華和游然之間的誤會解除,而且兩人牽手成功,正你儂我儂正濃,卻來了一個不速之客,破壞了他們倆的氣氛。
“嘿,真巧?。 ?p> 看到來人,閆華剛才的好心情頓時煙消云散,“你來干什么?要是道歉的話就免了吧,反正我也不會接受的?!?p> “你這是什么話?”王令雙手撐在餐桌上,俯視她,“這是消費的地方,難道我就不能來?”
閆華皺眉盯著桌面上的餐盤,不管他說話有沒有飛出唾沫,之前點的這些東西肯定是不能吃了,光是這里出現(xiàn)了他,聞到了他的氣味,就已經(jīng)讓她倒胃口了。
“如果是來消費的話,還請換一個位置吧,畢竟我們已經(jīng)在這桌吃著了?!庇稳豢粗趿?,臉上看不出喜怒,然而卻在心里盤算,如果對方還不識相的話,他不介意讓對方吃吃苦頭。
王令一只手撐在桌面,一只手叉腰,左腳腳尖點在地面,嗤笑一聲,“就這種窮酸消費的地方,本少才不會在這里吃東西呢,跌份~”
這家茶餐廳這個點是有不少顧客的,生意不錯,不少人都回頭看了他一眼,見他穿著打扮并沒有一副暴發(fā)戶的樣子,怎么口氣就這么暴發(fā)戶心態(tài)呢?
王令這話說的,就差沒直說,這這里吃東西的人都是窮酸!
別說顧客,就是站在他身后聽候調遣的服務生也是臉色一黑,有想一對講機砸在他頭頂?shù)臎_動。
“那你是跟蹤我們?”游然突然意識到什么,臉色一冷。
“呵,跟蹤,我才沒有那閑工夫。”王令擺擺手,“我只是偶爾路過,看到兩個熟人,就想進來聊聊,誰知道你們這么不好客!”
自從他出現(xiàn),閆華就沒有了好臉色,“誰跟你是熟人了?”
“是嗎?”王令擺出一副心(欠)痛(揍)的樣子,“本少當初可是一擲千金,面不改色的人,當初送他去索寞里公司的費用全是我出的,我也沒要你們出一分錢吧?”
閆華聞言,登時鼓著眼睛看著王令,當初完全是他自己說,因為感激游然救了他一命,所以即是送車又是送錢地送游然去索寞里公司的,這話從他口中說出來,怎么味道就又變了呢?
王令看出她有話要說,伸手打住,“本來吧,我是想告訴你,本少是個大方的人,我們集團目前正在準備一個大項目,這個項目估計需要一年到兩年的時間,等項目成功之后,我可以出面做主,給你的項目注資五千萬……但是,現(xiàn)在嘛,看你這種態(tài)度……嘖嘖嘖……”
王令搖搖頭,表現(xiàn)出一副非常失望的樣子,無視兩人吃了屎一樣的表情淡然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