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擔(dān)心
所有人都出去看煙火,周糖糖詢問沈一翰:“我們要不要也出去看看?”
沈一翰指了指旁邊的玻璃,周糖糖這才注意到原來這里還有窗口。
外面的煙火綻放開來,照亮了黑夜,一瞬間的明亮,將周糖糖的笑臉照的更加的白亮。
周糖糖靜靜的觀賞著,忍不住的稱贊道:“好美?!?p> 沈一翰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周糖糖,聽著周糖糖的感慨,沈一翰也跟著附和道:“是啊,好美?!?p> 周糖糖一直觀看著外面的煙火,并沒有看沈一翰,所以并察覺到沈一翰一直盯著自己看。
周糖糖看著沈一翰問道:“說,是不是帶很多女孩來過這,怎么對路線了解的這么清楚!”
沈一翰搖搖頭,無辜的說道:“冤枉啊,聽說你要來,特意打聽的?!?p> 周糖糖指了指自己,不確定的說道:“為了我?”
窗外綻放一朵特別大的煙火。周糖糖忍不住又靠近窗戶一步,只留給沈一翰一個側(cè)臉,沈一翰發(fā)現(xiàn)周糖糖的頭上落了一片葉子。
煙火結(jié)束周糖糖剛要轉(zhuǎn)過身子,沈一翰低聲說道:“別動?!?p> 周糖糖真的就沒有動,眼睛滴溜溜的轉(zhuǎn)動,想看看沈一翰想要搞什么。
沈一翰和周糖糖的中間隔著桌子,沈一翰只得站起身來,俯身伸手去摘下周糖糖頭發(fā)上的葉子。
陸擎等人此刻正好進(jìn)來,正好看到這一幕,從背后望去就像沈一翰在親吻周糖糖的感覺。
柳葉晨看到這一幕,倒是很開心,但現(xiàn)在還在錄節(jié)目,輕咳了兩聲提醒沈一翰。
沈一翰這才注意到他們,直起腰來,看著安陽等人曖昧的表情,對著鏡頭,將手中的葉子舉了起來。
“別誤會,糖糖的頭上落了一片葉子,我?guī)退∠聛??!?p> 周糖糖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看著大家一副看好戲的樣子,還一臉無辜的說道:“怎么了,你們怎么都怪怪的?”
冷力力走過去,將周糖糖牽了過來:“沒怎么,靠岸了,我們要回去了?!?p> 冷力力轉(zhuǎn)頭又看向沈一翰:“多謝翰哥的熱情款待,今天飽了眼福又飽了口福,謝謝啦。”
沈一翰微微笑道:“客氣了,應(yīng)該的。”
陸擎似乎有些生氣,鐵青著臉看了沈一翰一眼,對著周糖糖和冷力力說道:“我們走吧!”
陸擎轉(zhuǎn)身帶頭第一個下了船,沈一翰拍了拍周糖糖的肩膀:“走吧,我送你。”
兩個人離的很近,周糖糖不小心碰到了沈一翰的手指,一股灼熱的觸感襲來。
沈一翰要走,周糖糖將沈一翰給拉?。骸澳愕氖譃槭裁磿@么熱?”
沈一翰低頭看著周糖糖拉著自己的手,巧妙推開。
整理了一下袖口,故作鎮(zhèn)定的說道:“是嗎?可能是喝酒喝的,行了快走吧,別總叫他們等你?!?p> 周糖糖一直盯著沈一翰看,發(fā)覺沈一翰的臉也有些紅,之前只當(dāng)是沈一翰在國外曬黑了,光線的問題,現(xiàn)在越看越不對勁。
沈一翰在周糖糖的對視下,輕笑著揉了揉周糖糖的頭發(fā):“擔(dān)心我啊,你知道的我從小就很少生病,別想太多,有周青在我身邊,你怕什么,我也不是小孩子!”
怕周糖糖不信,沈一翰再一次保證道:“放心吧,我會照顧好自己的?!?p> 周糖糖半信半疑的看著沈一翰,從沈一翰的精神狀態(tài)來看,確實(shí)看不出來什么問題。
冷力力也拉著周糖糖走,周糖糖這才放過了沈一翰。
“那你要照顧好自己哦,我走了?!?p> 沈一翰聽了心里暖暖的,要將周糖糖送下船:“回去早點(diǎn)注意,別熬夜?!?p> 周糖糖看著沈一翰沒有準(zhǔn)備下船的意思,詢問道:“你不和我們一起下去嗎?”
沈一翰搖搖頭:“不了,我直接就回酒店,明天見?!?p> 周糖糖“哦”了一聲,“你明天還來???”
沈一翰看著周糖糖皺在一起的小表情:“怎么不希望我來嗎?”
周糖糖連忙否認(rèn):“不是了,我只是怕影響你工作?!?p> 沈一翰得意的笑著:“放心吧,我會安排好的。”
聽著沈一翰的話,周糖糖這才下了船。
這次終于不再是沈一翰看著周糖糖離開了。
看著船越來越遠(yuǎn),周糖糖反而有些傷感,兩個人總是很忙,難得遇見,連好好說會話的機(jī)會都沒有。
陸擎看著周糖糖低沉的樣子,向周糖糖走進(jìn)了兩步,柳葉晨連忙擋在了陸擎的中間。
冷力力和周糖糖并肩站著:“走吧,我們也得早些回去,明天還有明天的事情呢,是吧,安哥?!?p> 冷力力忽然之間點(diǎn)到自己,安陽一時之間還真沒有反應(yīng)過來:“是,明天還有最后一站,后天一早的船,在那邊呆兩天,我們?nèi)ハ乱徽??!?p> 周糖糖這才吃驚的抬起頭,看了安陽一眼,想要說什么,又咽了回去。
“這就要走了嗎?這么快?”
等看不到周糖糖等人,周青才從船艙里出來,給沈一翰披了一件衣服。
沈一翰似乎也有些支撐不住了,癱坐在了沙發(fā)上,周青將藥和一杯熱水放到沈一翰身邊。
“翰哥,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就算你不在乎,你也要想想糖糖,再這樣下去,別說拍戲了,就算像個沒事人一樣站到她面前,也做不到?”
周青知道,沈一翰不想做,他說再多也沒用,隨后就跟在沈一翰的身邊默不作聲。
不多時沈一翰拿起桌上的藥,就著溫水喝了下去。
沈一翰有些疲憊的躺在沙發(fā)上,夜晚的風(fēng)還是挺大的,周青怕加重沈一翰的病情,建議道:“翰哥,還是去里面坐吧,這里風(fēng)大。”
這一次沈一翰很順從,周青是既開心又很心酸。
回到酒店周青連沈一的翰門都沒進(jìn)去。
看著緊閉的房門,周青舉起想要拍打的手又放下,隔著門說了一句:“翰哥,你好好休息,有事給我打電話。”
周青并沒有得到回應(yīng),停頓了片刻,揣測不安的離開。
沈一翰聽到了周青的聲音,但是并沒有回復(fù)。
拖著有些疲憊的身體,躺在床上沈一翰就睡著了。
半夜里沈一翰難受的醒來,一身都是冷汗,渾身都沒有力氣。
沈一翰艱難的給自己倒了一杯水,一飲而盡。
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依舊很燙,不知道出了多少汗,衣服都濕透了。
沈一翰進(jìn)了衛(wèi)生間,將黏糊糊的衣服脫下,沖了澡。
裹著浴袍,沈一翰睡意全無,坐在沙發(fā)上不知道在想起什么。
站起來沈一翰走到了冰箱,拿出了一個冰袋,用毛巾包裹著放在了額頭上。
身體很不舒服,思緒卻很清晰,這一晚沈一翰想了很多,一夜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