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覺就睡到了下午,沅蘿醒過來的時候,窗戶外面的陽光已經(jīng)變成了溏心蛋的顏色,想到這,好像有點餓了。
在醫(yī)院待的差不多了,該回家去吃飯了。
沅蘿站起來伸了個懶腰,這一覺睡的好舒服啊。
她沒注意到,床上的聶行之的手在她離開的時候下意識伸了出去,似乎是想要拉住她。
在沅蘿離開之后,床上躺著的聶行之漸漸地恢復了身體的知覺。也有要蘇醒的意識了。
聶母給聶行之請的護工在看到沅蘿走了之后,就走進了病房照看聶行之。他是第一個發(fā)現(xiàn)聶行之有反應了的人。
隨后就去跑出了病房,找到正在巡查病房的主治醫(yī)生,拉著醫(yī)生就往病房跑:“醫(yī)生,醫(yī)生,您快去看看吧,病人有反應了?!?p> 醫(yī)生表示我這把老骨頭了跑不快?。骸靶』镒?,你慢點...”
可能是太激動的原因,護工壓根就沒有在意醫(yī)生說的,依然抓著他狂奔。
在到了病房之后,護工放開了醫(yī)生的胳膊,醫(yī)生很自覺地上前檢查病人。
在醫(yī)生檢查完了之后,發(fā)現(xiàn)聶行之是快要蘇醒了,具體身體是否正在好轉,肉眼無法看出來,需要進一步地做檢查。
看見醫(yī)生收了聽診器之后,男護工上前詢問到:“醫(yī)生,病人是要蘇醒了嗎?”
醫(yī)生頓了一下,回答到:“病人的意識正在蘇醒,應該這兩天就會醒過來,但是具體的情況需要再做更深的檢查,才有結果。你通知一下病人的家屬,讓他們來醫(yī)院,協(xié)助我們給病人做檢查?!?p> 聽到醫(yī)生說病人要醒了,護工立馬順著醫(yī)生的話回答到:“好,好,我馬山通知家屬?!眡in
醫(yī)生隨后就回了辦公室,去寫病例報告了。
在醫(yī)生走了之后,護工趕緊給聶母打電話。
“喂,小于,怎么了?”
“夫人,醫(yī)生剛剛說聶少爺快醒了?!?p> 聽到聶行之快要醒了的消息,這對聶母來說可能是這段時間最好的消息了:“真的嗎?那太好了,謝謝你啊?!?p> 護工小于繼續(xù)道:“醫(yī)生說讓家屬過來帶聶少爺去做檢查?!?p> “行,行,那我馬上就來醫(yī)院?!甭櫮刚f完之后,掛了電話,迅速就把做飯的圍裙從身上摘了下來。
“老方,備車,馬上送我去醫(yī)院。”
看著聶母喜氣洋洋的表情,管家方叔大膽地假設道:“夫人,可是少爺那邊有消息了。”
“是的,醫(yī)院來電話說,行之快醒了,讓我去醫(yī)院帶他再去做一次檢查呢?!?p> “那恭喜夫人了,少爺要醒了,您與老爺可算是要放心了?!?p> “我先不跟你說了,我去換身衣服,等下去醫(yī)院。”
“您去吧,我去給您備車?!?p> 聶母踩著愉快地步伐上了樓去換衣服??磥睃S大師說的沖喜起作用了,沅蘿真是我們聶家的福星啊,看來以后要對她更好一些了。就這樣,在沅蘿不知情的情況下,聶母又再次給沅蘿訂了一大堆好東西,
方管家出門去找司機備車了。
在聶母上樓換衣服的時候,從醫(yī)院出來的沅蘿剛好到了聶家,方管家一眼就看到了沅蘿。
看到沅蘿回來了,方管家走上前給沅蘿拿出柜子里的拖鞋:“少夫人,您回來了?!?p> 這聲少夫人,是聶母讓叫的,聶母回來就跟方叔說,沅蘿要嫁給聶行之了,聶母讓方叔跟家里的下人說,以后都叫沅蘿少夫人。
沅蘿接過方管家手中的鞋子,還在奇怪方管家為什么要對著她叫少夫人。雖然心里有疑問,但是沅蘿并沒有問出口,因為在她看來,人的壽命非常短暫,她就是在聶家住一段時間而已:“謝謝方叔。”
方叔將聶行之要醒的消息告訴沅蘿:“少夫人,少爺要醒了。”
沅蘿沒有什么反應,想著,少爺要醒了關她什么事,還是吃飯重要。
“方叔,媽在哪呀,她說回來給我做飯了?!?p> 這話問的方叔一臉懵逼了,怎么知道少爺要醒了,少夫人怎么一點都不激動呢。
難道是之前在住在山里餓壞了?這一回來就想著要吃東西了。
其實方叔想的也差不多,沅蘿在山里住著可不是餓壞了嗎,之前她嫌棄人類吃的食物不好吃,在她們那個時代,現(xiàn)代用在食物中的很多調(diào)料都沒有,做出來的食物自然不怎么美味。而且植物精本來就不用吃食物,作為一只植物精,沅蘿之前一直最喜歡的是早晨的露水。
所以在之前,沅蘿都沒有嘗過人間的美食,自從來到聶家之后,聶母是好吃的好喝的伺候著沅蘿,沅蘿從此愛上了人間的美食。
所以她現(xiàn)在一看到美食,基本上就邁不動腿了。
方叔再次試探著開口:“少夫人,少爺要醒了?!?p> 沅蘿覺得今天的方叔很奇怪,一直跟妖精說少爺要醒了,沅蘿摸了摸頭上的水仙花朵,妖精還等著吃東西呢,沅蘿決定早點解決擋在她去吃東西的路上的方叔:“嗯?怎么了嗎,方叔?”
方叔黑人問號臉:“少夫人,您的丈夫,我們家少爺快醒了,您不高興嗎”
沅蘿心想,我應該高興嗎?他醒了關我什么事,等等,方管家,你說什么,丈夫?我什么時候多了個丈夫?沅蘿最近看了不少電視劇,知道丈夫是什么意思。
這次沅蘿毫不猶豫地張口問了:“方叔,我的丈夫是誰?”
方管家覺得他現(xiàn)在內(nèi)心有一頭野馬在亂竄,怎么辦,想敲少夫人一個爆栗的心都有了,最終,方管家抑制住了想暴走的心思,開口為沅蘿解釋道:“您的丈夫就是聶行之,我的少爺?!?p> 聽了方管家的解釋,沅蘿知道她的丈夫是誰了,就是躺在醫(yī)院的那個病秧子。他什么變成我的丈夫了?難道是我在醫(yī)院跟聶母簽的那個紙,那是婚書嗎?
不行,她得趕快去問問聶母,弄清楚,趟著的聶行之真的成了她的配偶嗎,可是植物是不需要配偶的呀?!胺绞?,媽在哪呀?我去找她。”
“夫人在樓上換衣服。”
得到答案的沅蘿,飯也顧不得問了。轉身就跑上了樓。
“......”
看著沅蘿跑上樓的身影,方管家此時真的是感覺mmp ,他的話還沒說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