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宣塵和顧紅衣踏上了前往國祭酒府的路程,兩人匆忙得很,沒有片刻的停留。
一路上,林宣塵也沒有感覺到什么奇怪的地方,但是他并沒有就此放松警惕。
因為他知道這一路上肯定不會就那么簡單,國祭酒府的所在他還是略有耳聞的。
他們都是在一些荒蕪,又有諸多的強大玄獸生活的地方駐扎的。
林宣塵他覺得國祭酒府肯定不會讓他們這些趕往國祭酒府的人,那么容易就達到的。
但是林宣塵這一路星夜趕路,也沒有遇上什么危險。
但是看到顧紅衣警惕的樣子,林宣塵也就沒有放下戒備的心。
就在他們到達一處森林的時候,路邊的草叢里突然傳出了窸窸窣窣的聲音。
林宣塵和顧紅衣周身的玄氣突然暴漲,做出了防御的架勢。
“別……別動手,自己人!”
只見一道圓滾滾的人影匆忙地跑了出來,還大聲嚷嚷道。
林宣塵和顧紅衣仔細一看,發(fā)現(xiàn)原來那是一個胖子,也有著奇經(jīng)境的修為。
“你是誰,誰又和你是自己人了?”
顧紅衣嬌喝道。
那個胖子笑了笑,憨厚地說道:“你們不都是去國祭酒府嗎?我也是,我們自然就是自己人了?!?p> 看著那胖子憨厚的樣子,林宣塵卻并沒有放松警惕的樣子。
因為他知道,這一路上可能都會出現(xiàn)國祭酒府的考驗,所以他除了顧紅衣之外,不能輕易相信任何陌生人的話。
“哼,誰和你是自己人了!”
顧紅衣也是知道國祭酒府的考驗這回事,所以她也沒有輕易地相信這個平白無故冒出來的胖子。
“我們都是國祭酒府的學生不是,那還不是自己人嗎?”
胖子笑瞇瞇的樣子,讓人有種放下戒心的感覺。
“你怎么知道我們是去國祭酒府,是國祭酒府的學生的?”
林宣塵把這個根本性的問題給拋了出來,想看看那胖子怎么回答。
“這里是唯一通往國祭酒府現(xiàn)在聚集地的路,說你們不是國祭酒府的學生恐怕也沒人信吧?”
那胖子立馬就把自己的見解說了出來,還很有道理的樣子。
在林宣塵看來,這個答案十分的可靠了,因為國祭酒府的所在,一般人都不會知道。
只有皇室和國祭酒府的學生教師知道,并且這兩方還是相互依存的關(guān)系,自然不會害對方的。
所以,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胖子應(yīng)該和他們是同一目標,雙方都是國祭酒府的學生。
“姑且相信你?!?p> 林宣塵松了一口氣,要是這是國祭酒府的考驗,那他和顧紅衣也只能接下來了。
“好,我叫金居,二位叫什么呢?”
胖子親切地笑了笑問道。
“林宣塵?!?p> “顧紅衣。”
林宣塵和顧紅衣分別報上了自己的名字。
面對金居,顧紅衣還是有些戒備的,但是林宣塵選擇相信他,那她也不好說什么,只好相信林宣塵的判斷了。
“那我能和你們同行嗎?”
金居輕描淡寫的提出了一個要求,這個要求看上去微不足道,但是對于林宣塵來說,卻要慎重考慮一下。
“好,那就一起吧。”
林宣塵考慮了一會兒之后,便答應(yīng)了金居的要求。
見林宣塵答應(yīng)了下來,金居和顧紅衣臉上的表情都是不一樣的。
金居是高興,而顧紅衣則是驚訝,她沒想到林宣塵這么沉穩(wěn)的人,居然會答應(yīng)一個素不相識的人的要求。
她悄悄的把林宣塵拉到一邊,仔細地詢問了林宣塵的原因。
而林宣塵卻什么都沒說,只是讓她放心,他說自己這么做自然是有他的道理的。
顧紅衣“哼”了一聲,便一個人先走在了前面。
金居不知道為什么顧紅衣為什么要生氣,但是他只是乖乖地跟著林宣塵一起走。
這一路上,顧紅衣處處防備著金居,這讓林宣塵都有些尷尬了。
但是金居也沒有和顧紅衣計較,反倒是和林宣塵很聊的來。
金居說他是來自裂陽城的,家里是商人,他不想再走上父輩的老路,所以就報考了國祭酒府分部的比試。
沒想到這一試,居然讓他通過了,于是他就踏上了前往國祭酒府總部的路了。
可是他沒想到,他居然在路邊的草叢里睡著了。
要不是林宣塵和顧紅衣他們發(fā)現(xiàn)了他,他估計就要錯過了國祭酒府的入學了。
如果錯過了時間,那就是算放棄了,他可不想放棄這次難得改變命運的機會。
就在他們一起上路的第三天,他們終于來到了國祭酒府駐扎地的外圍了。
這是天蒼帝國境內(nèi)有名的兇地,名叫死靈森林!
這里時常有兇猛的玄獸出現(xiàn),除了一些強大的修士回來獵殺玄獸之外,一般都不會有人來這個鬼地方送死。
“這次學府的駐扎地如此的兇險,我們要多加小心了。”
顧紅衣之前就到達過了國祭酒府,所以也知道這死靈森林的惡劣之處。
聽到顧紅衣的提醒,林宣塵和金居點了點頭,三人一起進入了這片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