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安保和反宅人士發(fā)現(xiàn)又有多管閑事的人,不禁眉頭一皺,內(nèi)心涌起不滿的情緒。于是他們打算直接采取強制手段,驅(qū)散他們。不然等會看戲的群眾越來越多,事情就不好辦了。
但還沒等他們行動起來,突然人群騷動起來,緊接著一條通道被打通,一個充滿貴氣的女孩子走了進來,問道:“怎么回事,發(fā)生了什么?”
安銘聽到聲音,定睛看去,發(fā)現(xiàn)來者赫然是朱清月!那些想動手的人員也是看到了來人竟然是自家的大小姐,于是趕忙立好,向前迎接。
就在形勢突然向其他方向發(fā)展之時,一個聲音突然出現(xiàn),“你就是朱清月?”
安銘詫異看去,發(fā)聲者是自己身旁的沈雪君。
而突然聽到有人喊自己,朱清月也是循聲望去,只見是一個漂亮的女孩子正充滿敵意地看著自己。
對此,朱清月也是美目微瞇,回道:“你又是誰?”
明明之前基本沒見過的兩人,初次相遇卻針尖對麥芒似的,充滿火藥味。
于是很自然的,便出現(xiàn)了之前的那一幕“修羅場”。
面對朱清月的反問,沈雪君語氣并無太大波瀾地答道:“我是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今天很想領教一下,你這個惹出事來,卻可以拍拍手就不管的女人,到底有什么本事?”
聞言,朱清月說道:“有什么事你就明明白白地講清楚了,我還沒做過什么敢做不敢當?shù)氖?,今天如果你不給我說明白,誣陷我的事我可不會輕易算了!”
“呵~”沈雪君哂然一笑,就要開口。
但還沒等她說話,安銘就先一步踏出來,說道:“你們兩個都冷靜一會,有什么事也不是在這里說的,想讓別人看笑話嗎?”說著,眼神示意周圍。
果然,等朱清月兩人往周圍看了看才發(fā)現(xiàn),由于剛才的事還沒解決,就因為兩人對峙了起來,越來越多的吃瓜群眾加入了看戲的行列,就差擺凳嗑瓜子,拍手喊666了。
兩人也不是不知輕重的人,于是朱清月招來站在一旁的安保人員,詢問事情的起因。待了解事情經(jīng)過之后,朱清月擺擺手道:“這樣的小事以后迅速處理就行了,這次你就讓她走吧,對了,記得之后在出口處列一塊警示牌?!?p> 處理完這件事后,朱清月對沈雪君說道:“有本事你就和我來,我們的事好好說一下?!?p> 說完,率先向外走去。
“去就去,安銘,我們走?!闭f著,就拉起安銘追上了朱清月的步伐。
黎川市文化傳播中心,附屬管理大樓內(nèi)的一間休息室,三個人正沉默地看著其他人。
“說吧?!甭氏却蚱瞥聊模皇侵烨逶?。
隨著氣氛的轉(zhuǎn)變,沈雪君望了望安銘,清了清嗓子,說道:“這件事是……”
之后得知了來龍去脈的朱清月沉默了一會,才開口說道:“雖然這件事是因我而起,但并不是我故意逃避這件事啊,我根本就不知道后面的發(fā)展。”
“你什么意思,想要推卸責任?”沈雪君聽到這話就不高興了,敢情你高高在上,不知人間疾苦啊。
“我沒什么意思,就算有什么意思,也沒必要向你解釋!”朱清月伸了伸懶腰,隨后又說道:“這件事我自己會處理,不用你們瞎操心?!?p> “你——”沈雪君氣急,怎么有這樣自說自話的人,不考慮別人的嗎?
坐在一旁的安銘見此,自然不能再采取佛系的態(tài)度,于是開口說道:“雪君,我們走吧,沒什么好說的,我們不用管她?!?p> 說著,又偏過頭對朱清月說道:“該我做的事我自然會做,雖然背鍋讓人很不爽,但既然我接下了這口鍋,我自己負責!你,不要以后再搞些奇怪的事就行了,再有這次的事發(fā)生,那就不得不好好考慮我們之間的協(xié)議了!”
“哼~”聞言,朱清月驕傲地抬起頭,直視安銘的眼睛,不甘示弱。但最后終于還是受不了那不帶感情的眼神,嘟囔道:“你別忘記了你要做的事。”
“呵,不勞操心,我會履行的,那,再見!”說完,拉起身邊明顯想要說什么的沈雪君,就離開了這件休息室。
走在外面的走廊上,沈雪君明顯氣不過,小小地抱怨道:“怎么這么快就拉走我,我一定要狠狠教育教育那個女人!”
看著仿佛放在沸水里的冰塊一樣的人兒,安銘不禁摸了摸她的頭,安慰道:“好了,我知道你是為我打抱不平,但這件事我會處理的,再說了,我們是出來玩的,而不是和人爭吵的,別因為別人影響了自己玩樂的心情?!?p> 被安銘施以“摸頭殺”的沈雪君,氣憤的情緒很快就轉(zhuǎn)化成了羞澀。她紅著臉,低著頭說道:“我才沒生氣呢,我只是正義感超標了而已?!闭f著說著她突然臉色一變,對著安銘試探地問道:
“你們剛才,在最后是不是說了什么,我感覺你們好像有故事似的,那個……這個……你是不是對她有好感?”
“噗呲?!卑层懧勓圆唤Τ雎晛恚焉蜓┚念^抬起,說道:“怎么可能,你想多了!那樣的傲嬌公主病大小姐,我是一點興趣都沒有,和我根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可是——”
“沒有可是!”安銘斬釘截鐵地說道:“不管是我的父母教育我的,還是我自己得出的結(jié)論,那就是,感情講究的是情投意合、忠貞無二,不可能也不應該有曖昧想法,套用顧曉的話就是——把本命只有一個!”
聽到安銘的說法,沈雪君臉上綻出笑容,小聲地說道:“果然是我看中的人,嘻嘻。”
“什么?”由于沈雪君聲音實在太小,安銘不得不開口詢問。
“沒什么,我們?nèi)ネ姘??!鄙蜓┚龘u了搖頭,拒絕回答,然后就推著安銘向外走去。
“行行行,你別推,我自己會走?!卑层懕煌浦埃氯乱允究棺h。
“哼,不管,我就要推!”沈雪君可不會輕易同意,于是在走廊上,留下一男一女交織的背影。
然而,他們所不知道的是,感情的世界里就如同戰(zhàn)場,誰都無法輕易立旗,誰是誰非,誰贏誰輸,又怎可一語定之。
就好比如,在那邊有人在謀劃“復仇”,也有人在靜靜布局著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