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fèi)炎走到陸上行旁邊?!瓣懣偅呀?jīng)準(zhǔn)備好了?!?p> 陸上行就站起來,好像準(zhǔn)備朝外走。
程歡言長舒一口氣,終于解脫了,她得趕快出去,離開這里。
來的時候就知道這兒還挺偏僻的,已經(jīng)在城市邊緣,只不過這里是東邊,而她住的公寓在城市中心。
由于太偏僻,沒有公交車,甚至連的士都沒有。但,就算是靠雙腳走出去,也好過在這里受陸上行的“刑”。
她正想再一次告辭,陸上行卻看著她,好像也是跟她生活了很多年的那么自然。
“走,我們?nèi)コ燥?。?p> 程歡言的下巴都快掉下來。
為什么還要跟他去吃飯?她看了一下外面的天色,搞不清楚現(xiàn)在幾點(diǎn)鐘了。
但是陸上行一副不容拒絕的表情,她就只好跟上前去。
進(jìn)了餐廳,二人在侍者的服務(wù)下落了座。程歡言在不看陸上行的情況下,打量了一下內(nèi)景,這里也是蠻清幽淡雅的。
只是仍然和陸上行單獨(dú)在一起,她就仍然很尷尬。以前她也幻想過跟陸上行一起吃飯的情景,那肯定是,——他喂,她吃。
他用勺子舀起一勺飯菜,向著程歡言像逗孩子似地說“啊”,然后程歡言就“啊”地張口,把飯菜含了進(jìn)去。
還有一次她吃圣女果,忽然想如果陸上行在這里,他會先把圣女果含在嘴里,然后假裝吻她,把果實(shí)傳進(jìn)她的嘴里去。嗯,吃個東西也能玩兒一下,程歡言小姐的心靈還真是純潔啊。
她實(shí)在受不了以前的自己,到底都在想些什么?她的臉又燒了起來。
陸上行才不管她的情緒。
侍者很快上了菜。陸上行完全沒有放過她,繼續(xù)剛才的話題?!澳愫湍愕那澳杏?,僅僅是因?yàn)樾愿癫缓戏值氖郑慷妓哪炅?,如果性格不好,不是早就看出來了??p> 正在喝椰汁的程歡言聽了,差點(diǎn)一口白色的乳液噴出來。
她的眼珠子又開始動,還咬椰汁杯里的吸管,——這些小動作完全逃不過陸上行的眼睛,——她很快編好了說詞:“他找了一個新女朋友,是個富二代,很有錢,也很漂亮吧,就跟我分手了?!?p> 她說這些話的時候,反而平靜得像完全沒有波浪的流水。
陸上行真想伸手掐她的臉,他不想放過她,她就這樣一直編瞎話?滿嘴沒有一句是真的。
“你說上個星期才分手?怎么你一點(diǎn)難過的感覺都沒有?”
歡言反問:“為什么要難過?”
“你和你男朋友分手了,不難過?”
“不難過,”歡言竟然還笑了一下,“他愛跟誰在一起就跟誰在一起,我不強(qiáng)求的?!?p> 陸上行有些悻悻的,看來這個話題沒有難倒她。就轉(zhuǎn)換了一下:“以前你認(rèn)識我嗎?”
程歡言嘴里的東西差點(diǎn)又要噴出來,他不問話會死啊?
“以前?”她搖頭,拿叉子的手抖了一下,“不認(rèn)識?!?p> 陸上行不會放過絲毫看她各種小動作的機(jī)會。“我記得我的照片一直掛在森愛學(xué)院的星耀走廊里,你沒見過?”
程歡言的心里,一直在大叫著問:“有地洞嗎?有地洞嗎?如果有的話我現(xiàn)在就鉆進(jìn)去?!彼念^都快低到盤子里去了。
“可能......可能見過吧,記......記不太清了?!?
青雪朗
哈哈,程歡言也太尷尬了吧? 陸上行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